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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看着用过饭后,又躺回床上的沐晚柠,脑中不禁想起,自己将她的身体过于阴寒,不易有孕一事告诉殿下之时,那人说的一番话:问一下胡大夫可有调理的法子,有的话,将药熬好后,当做饭的清汤给晚柠服下。

在屋里待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收拾好桌上放着的药碗离开。

沐晚柠在睡梦中,感觉有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上还有些疼痛的地方,好似被人涂抹过什么药膏,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接着,自己被困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怎么也不能动弹分毫。

不知怎么的,沐晚柠和湘王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湘王有时会在这里过夜,二人行鱼水之欢,虽说沐晚柠每次都像是个死人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湘王每次都兴致颇高,要一二个时辰才尽兴。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沐晚柠无声的抗拒,每次都要休息一两日才能下床。再后来,湘王学乖了,在每次行房之时都会,在她的私处涂抹秘药,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将她弄伤的情况。

香艳话本中的各种姿势,被湘王研究了个透彻,每种姿势二人都一一试过。

这般荒淫无度的日子,二人过了两月有余,除去来月事的那段日子,其余时间可以称得上是夜夜笙歌。

直到南州的灾民,全部安顿好,昌平侯抓了几个私吞赈灾银的小人物,一路押解进汴京。

梁帝在朝堂之上,召见昌平侯要对其论功行赏,这时,刑部尚书突然出来回道:“陛下,臣以为不可,一百万两赈灾银,凭这几个小小的官员没那个胆子动,此事背后定然还有其他人,臣这里有一份燕州刺史汪执安,快马加鞭送来的密奏,还请陛下过目。”

梁帝看过奏章后,置问道:“苏淮你可知罪,赈灾的银两你们也敢动,生怕自己头上的脑袋太牢固,非要掉在地上才安心吗?”

昌平侯立马跪下,叩首请罪道:“陛下,臣不该听信小人谗言,让那笔银子经臣的手上,被下面的官员克扣掉,还望陛下饶臣一命。”

湘王出来回道:“父皇,昌平侯虽然参与私吞赈灾银一事,但此次前往南州,也将灾民安置妥当,儿臣以为可将昌平侯暂时禁足府中,再由刑部查明贪污赈灾银一案之后,再行定夺,也未尝不可。”

梁帝道:“湘王所言及是,昌平侯禁足府中,赈灾银一事由刑部和大理寺共同查办。”

下朝后,安王在宫道叫住湘王道:“三弟,何时与昌平侯关系那样好,竟会替他求情?”

“大哥这话严重了,昌平侯好歹也是我们的姑父,总不能让姑姑年纪轻轻地就守寡,年幼的乐知、景和早早没了生父。”湘王真诚地说道。

安王听了这话,笑道:“这话从三弟口中说出,听着怎么就那样虚伪呢?不过话说回来,五州向来不过问朝廷之事,十几年来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次燕州刺史竟然上书弹劾昌平侯,当真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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