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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嘉妤郡主在府门口,正好撞到刚刚回来的景和,连忙将人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景和,你日后少与睿王一同出去,母亲已经发现了,说是给你找个师傅,学些武艺,若是再跟睿王联系,只怕要将你我赶出府去。”

景和正在玩劣的时候,不满道:“姐姐,莫要将事说得这般严重,哪有母亲将自己儿子赶出家门的?”

“景和听话,旁的事情母亲也许会心软,但这事没得商量,你若当真想被赶出的话,大可试试。”

景和见自家姐姐这般严肃,不情愿地说道:“姐姐,景和知道啦!”

深夜,从昌平侯府后门,走出来一个戴着帷帽的妇人,沿着无人的街道一路来到湘王府,守门的人将妇人带到书房,面见自家主子。

此时,妇人取下帷帽,正是昌平长公主,湘王问道:“不知姑姑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长公主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最近得知,贪污南州赈灾银两一事,昌平侯也有参与,主谋是安王殿下,这事湘王怎么看?”

“这还真有趣呀!私吞赈灾银的是昌平侯,此次前去赈灾,追回赈灾银的也是昌平侯,银两能被追回多少,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本王能有什么看法?”

湘王这是将问题又抛给长公主,表明自己不想插手。

长公主无奈地讲道:“当年,华阳姐姐,突然暴毙,这事与柳家和贤妃脱不了关系,我想借贪污赈灾银一事,搬到安王,让贤妃也尝一下,至亲不在身边、骨肉分离的滋味。”

“我一介妇道人家,没有能力做到此事,还请湘王出手相助。”

“今日,帮了姑姑,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安王再怎么说也是本王的兄长,手足相残可不好。”

长公主听到这番话,冷声说道:“这话若是旁人说,还有几分可信度,这话从湘王口中说出,本宫可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我只是不想让苏淮跟安王绑在同一条船上,实话告诉你,华阳家的那个丫头还活着,迟早有一日,会来找当年的人报那笔血仇的,安王和睿王日后最好的下场,便是圈禁。”

“其党羽,抄家、流放都是轻的,来日朝堂血洗,谁知道登上大位的又是不是太子?”

“本宫忘了,湘王殿下一直都知道,晚柠的事情,只怕从那小丫头手里,拿了不少的好处,这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迟早有一日是要还回去的。”

“青州汝窑,一直都产些朴素实用的瓷器,寻常百姓和富贵人家使用,还算可以,难入皇室贵族的眼。大约在三四年前,瓷器却精美华丽起来,出现在贵族眼前。同时,湘王府的支出也大了不少。”

“华阳姐姐说过,如果一件事情自己解决不了,便去找有能力处理这件事的,若是找不到的话,将事情捅到明面上,也未尝不是明智之举。”

说完,长公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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