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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送回药炉之后,白榆来到沐晚柠的身边,在其手上写道:小姐,刚刚殿下中毒,一时没顾上您,还请见谅。

沐晚柠笑了笑,在她的手上写道:中的什么毒,人现在怎么样?

“刚刚胡大夫来看过,说是自己调制的毒药,他一时半会解不开。”

“解不开,去把我的那个箱子取来,里面有一瓶可解天下奇毒的药水,没准有用。”

白榆立马面露喜色,先将沐晚柠带到湘王的房间里面,跟顾北说明情况后,又连忙去取箱子来。

沐晚柠坐在床边,摸索着找到手腕,仔细地把起脉来,发现这毒性虽强,却并不下致命,下毒之人应该并不想伤其性命,恐怕另有目的。

白榆将箱子取来后,沐晚柠用手指在上面,随意地按动几下,从箱子的正上方弹出一个,用白玉雕刻而成的小玉瓶,将其交到白榆的手上,写道:若是信我的话,就服下此物,你家殿下今夜子时左右就会醒来。

白榆将写在自己手上的字念给顾北听,顾北想了一下,说道:“殿下若出什么意外,对她没有什么好处,估切信她一次。”

随即,取来小玉瓶,将里面的药水给湘王服下。

白榆又感觉到沐晚柠,在自己的手上写字,便将其念出来:在手腕处割一个口子,体内的毒血会慢慢从伤口流出来,等不再流黑血之后,将伤口包扎起来。

顾北从身上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湘王左手腕上轻轻一滑,毒血便从伤口不断地流出来,白榆连忙拿来一个盆子,将毒血接住。

二人的心思一直在湘王身上,并没有管坐在屋内软榻之上的沐晚柠,因屋里有地龙,人待在房间也不觉得冷,沐晚柠也没有再吩咐些什么。

等到毒血流干净之后,顾北取出纱布和止血药,将伤口包扎起来。

不出所料,湘王在子时左右醒了过来,声音沙哑地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顾北道:“有人在殿下喝的茶水中,下了自制的毒药,服下小姐给的药后,您才醒了过来。”

扯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自嘲般笑道:“自制的毒,胡大夫解不了吧?只怕要请杜衡来府上,为本王医治。”

“胡大夫曾是沐王麾下军医,连他也解不了的毒,可不多。”

“看来秋白应该给过杜衡什么消息,如今人不见了,也未曾见人去打探过,这才将主意打到了本王的头上,想借机到府中查探一番。”

白榆回道:“殿下的意思是,这毒是杜衡下的,可他能在府中下毒,想来探查一番也不是什么难事,又何必多些一举呢?”

“因为他不确定本王府中,目前有没有高手,怕有来无回,若是没有,他自然会来为本王解毒,若是有的话,这毒也自然用不到他来解,算盘打得可真好啊!”

突然,湘王看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好像有个小姑娘靠在那里睡觉,仔细一看原来是沐晚柠,有些不解地问道:“她怎么在这里?”

白榆随口说道:“许是关心殿下,便在这里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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