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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醉酒的湘王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胸口处有一颗人头,自己的下巴正放在,那黑漆漆地头顶上,小心地拉开被褥,看到的正是沐晚柠那张睡着了的小脸,而自己的两条手臂正牢牢抱着人家的腰。

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顿时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此时,正好对上那双虽然看不见,却格外明亮的眼睛,连忙放开抱着的细腰,穿好鞋袜,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白榆一大早便起来,在房间外面守着,见湘王离开后,才走进屋里。

小心地走到沐晚柠的身边,在她的掌心上写道:“小姐,该起来洗漱,用膳。”

看到坐在床上的人,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慢慢地穿衣下床,白榆偷偷地松了口气。

另一边,湘王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躲了整整一日,等到傍晚时分,才慢悠悠地来到外面。

不想正巧遇到吃过晚饭,在院内散步的沐晚柠,又吓得连忙关上门,再次躲到房间里面。

连喝好几杯热茶,来压惊。突然,口吐鲜血地倒在地上。

守在门外的顾北,听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在门外试探性地喊了几声殿下,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不放心地推门走进去,就看到湘王满口鲜血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连忙上前查探,看着像是中毒的样子,慌忙对门外喊道:“白榆,你进来一下。”

意识到情况不妙,白榆急忙走进屋里,顾北道:“莫要生张,请胡大夫过来一趟。”

白榆一路飞奔来到药堂,二话不说,拉起胡大夫往湘王的住处赶去,站在一边的药童,赶忙从屋里拿出药箱,跟在二人的身后。

胡大夫赶到之后,上前查探情况,随后紧索眉头道:“这毒老夫从未见过,想来应该是自制的毒药,不知道配方的话,老夫也只能暂时压制其毒性,殿下刚刚用过茶水之类的?”

顾北想了一下,说道:“刚用过桌上的茶水。”

胡大夫从药童拿过来的药箱里面银针,检查过后,银针果然变黑,说道:“毒应该就是下在这里面的,依老夫的医术,并不能马上制做出解药,若是交给杜衡,殿下的毒应该能解。”

顾北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恕老夫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

顾北又道:“烦请胡大夫,先压制住殿下体内的毒性,我立刻去请杜衡前来为殿下医治。”

白榆送胡大夫离开的时候,看见房间外面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小姑娘,一时有些好奇,问道:“白榆,那小姑娘是谁,外面这般冷,怎么站在那里?”

“她是殿下不久前在外面带回来的孤女,许是过于担心殿下的安危,这才在外面等消息的吧!”

“胡大夫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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