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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柠说的这些事情,湘王有的是不知道的,比如当年大泽山之战,当今世上的五位绝顶高手都去这事,他并不清楚,以为梁国的这两位只是观望,并未参战,看来那个传闻可能是真的,父皇真的也参与杀害沐王一事,连自己的胞姐都敢杀,可真够狠啊!

呵,看来不管是姑姑还是皇爷爷待我,都比母妃要好上不少,不想了。现在还是找法子哄好,眼前这位生气的小祖宗要紧。

思及此,在刚刚惹恼的小姑娘手背上写道:日后,我唤你晚柠,你叫我的小名阿宥如何?

见人点了下头,识趣地没有再打扰她。

被乌云遮住的太阳,一点一点跑到山的后面,直到看不见一点光亮,残月爬上枝头,湘王又在忐忑不安中睡去。

新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忙碌的人们起来,开始新的一天,每个人都做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活计。

比昨日更加不安的湘王,见到跟在白榆身后,在院内散步的沐晚柠,跟个没事人一样,不免有些担忧,今夜秋白会不会出现。

太阳如同昨日那般,再次跑到山的另一边不见踪影,月亮却没有从云层中露出来,暗淡无光的天空慢慢漂下白雪,由一开始的白砂糖般的大小,到后来鹅毛般的大雪,飘落在院内。

地上不多久,便被铺上了一层银白色,雪还在继续下着,越下越大。

湘王的心情也一点一点的沉重起来,最后索性回到屋里,不再看门外大雪纷飞的景象。

坐在屋里炭火旁边的人,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把唐刀,刀鞘上没有一丝花纹装饰,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一根,被工匠削至上下一样宽度的,刷上黑漆的长条棍子。

如果不是看到刀刚刚出鞘过,恐怕没人会将它当成一把刀来看。

秋白一身黑衣,神情痛苦地回来了,湘王忙上前询问:“姑娘这是怎么了,是否需要请大夫来为你医治?”

“多谢殿下关心,旧疾复发,休息一下便无事了,我近日出去,发现了一件好事,神医杜衡明日便会回来,我想劝劝小姐到时去府上看病。”

逐客的意思这么明显,屋内的其他人自然都听了出来,湘王问道:“秋白姑娘自然回来了,不知这两日安排的婢女,是否还要继续留在屋里。”

“多谢殿下的好意,小姐不习惯外人,还是由我继续照顾小姐的为好。”

等到屋里没有第三个人的时候,秋白缓步走到沐晚柠的身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做假的脉象上,想借机得到一颗解药,让杜衡好研究出配方来。

沐晚柠把过脉后,发现果然与昔日蛊毒发作之时的脉象一样,若不是自己明确记得时日,恐怕会被她骗了去。

示意她去把那个,用特殊机关做成的箱子拿过来,也就是前几日秋白一直背在身上的那个奇怪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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