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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娟趁着劫匪的指挥众人移动之际,躲在人群中朝着杨先登靠过来,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待在这个奇怪的少年旁边会有种莫名的踏实。

或许是因为那一声“抱歉”,又或者是因为面对梅骄阳的嘲讽,他表现出来的淡然。

“你还好吧?”杨先登眼瞅着温玉娟缓缓的蹲在了自己身前,将她那被黑色西裤包裹的严丝合缝、却又饱满非常的性感部位呈现在杨先登眼底。

“还好!”温玉娟听到杨先登的关心,挪动着脚步慢慢转过身来,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若初见温玉娟靠过来,玉容霜意幽幽,脸颊清冷如雪,压了压裙角,也靠近了杨先登一些。

“你们银行经常被打劫吗?”杨先登瞧了一眼慌乱的众人,还有按部就班的劫匪,淡淡的问道。

“噗!”秦若初本有些寒着的俏脸在听到杨先登的问题后,顿时忍俊不禁,意识到不是时候又急忙捂住那张樱桃小口,秀眉之下,一双清冽明眸熠熠闪烁,幽怨的瞪了杨先登一眼。

看到秦若初的反应,杨先登也暗道自己有些傻-逼了,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怎么可能?”而温玉娟听到杨先登这么问,顿时提高了声音,但意识到此地的危险,又刻意的强忍住声调,无语的看着问出奇葩问题的杨先登。

“这都什么时代了,打家劫舍那一套已经不行了,更别说抢银行了。我看这几个人,今天怕是没一个能逃的掉的。”温玉娟心中虽然恐惧,但社会强大的公信力让她坚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嗯,有道理。”杨先登也知道是这么个理儿,幽幽回道。

经杨先登这么一打岔,三个人的小群体间笼罩的恐惧被冲淡了一些,秦若初与温玉娟脸上的紧迫也松下了一点。

说完话的温玉娟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蹲在秦若初另一边的梅骄阳,若有所思。

这目光被杨先登捕捉到,便也看向他,只见梅骄阳此时双拳紧握,脸上写满了担忧,目不转睛的盯着不远处正与劫匪对峙的银行行长。

梅行长,梅骄阳。

杨先登将二者联系起来,这才发现这肥头大耳的梅行长似乎是梅骄阳的父亲。

只是这般发现却让他有些难以相信,这梅行长这般模样简直是教科书般的矮挫肥,而梅骄阳可以算的是典型的高富帅,完全是两个极端。

难道是传说中的歹竹出好笋?梅骄阳占了他-妈的光?

不容他多想,不远处的劫匪又开始有新的动作了。

“女士们,先生们,不要担心不要怕,我们只是求财,并不想害命,所以希望大家多多配合。现在,请大家把身上的现金、首饰、手表,总之一切值钱的东西全都交到那个人的行李包里面。记住,千万不要拒绝,否则结果你们懂的。”黑衣劫匪的语气尽是亲切温和,但说的话却冷若寒冰。

得到命令的红色短袖劫匪将手上的步枪背到身后,拉开背包的拉链,进入人群搜集有钱的东西。

随着红衣劫匪走入人群,无论是顾客还是银行的工作人员都很客气的拿出身上的现金,摘下身上的珠宝放入背包。

“美女,你的手表忘了!”红衣劫匪指着一个银行人员的手腕,笑着提醒道。

“这不能给你,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定情信物。”这女子右手捂住左手腕的浪琴手表,面容凄惨的拒绝道。

“哦?还是定情信物,那我更喜欢了,嘿嘿嘿。”红衣劫匪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扫了一眼手表,接着便紧盯着那女子较好的面容,笑声之中透着淫-邪。

“真的不能给你,这只手表对我来说很重要。”女子继续拒绝道。

“好,有骨气。”红衣劫匪闻言大吼一声,接着收起背包,将身后的步枪重新端在手中,枪口向前一顶,抵在了女子光洁的额头上。

“啊!”那女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脑门上冰冷的枪口让她不寒而栗,不忍心的闭上双眼。

“大爷我并不想惹事,不过这位美女你若是不配合,那么大爷我不介意再劫个色,反正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在乎多个强-奸罪了。”红衣劫匪口中做着威胁,却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只有手中的枪管压得女子的脑袋向后摆。

强大的压迫让女子颤抖起来,终究是扛不住这冷冰冰的现实,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颤抖:“好,我给你!”

说着,一把扯下手表,拍到劫匪身上,接着便像是失了魂一般,轻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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