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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等过几天再说,我也看得出来你是我的粉丝,”从沙发上缓缓站起,娜娜子仿佛回到了那个在直播中搔首弄姿的主播,一只手勾上了医生的下巴,膝盖顶在医生的纯天然手术刀上,“娜娜子小姐想在粉丝家混吃混喝几天,粉丝不会不同意吧?”仿佛在耳边吹气又若近若离,医生打了个寒战,这是他在看直播的时候想都不敢想的场景。

咽了一下口水,医生把娜娜子推回了沙发上。“还是和粉丝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医生仿佛态度坚决。“我只让你住一天,明天就要给出解决方案。”说完医生就快步走进了厕所,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水龙头的水声。

娜娜子看了一眼十号,“怎么,你也想试试吗。”翘起了二郎腿,托着下巴饶有兴致。

“不了不了。”十号拒绝了这个危险的差点过不了审的女人。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现在已然不是男儿身,虽然也不是女儿身,总而言之这都是他体会不了的快乐。

时光如梭,第二天已然来到了晚上。白天医生也就用边角料做做义肢,最新进展是用女性腿部义肢改造的起重臂效能太过优秀,把诊所固定在地上的修理床连根拔起,勤劳的医生只能买了一套电工装备顺带一颗电工芯片,在修理床旁边一修就是一下午。

娜娜子由于没人管,自顾自地打开了医生的全息投影开始观看医生的数千部珍宝,在发现一半以上的主角都和自己类似或者就是自己的脸之后,娜娜子脸色不改地走进了厕所并打开了水龙头。

十号早上在打杂,中午在拖地,晚上在洗碗,倒不是他有多勤劳,而是他的身体预设好了这些动作,在规定的时间只能做规定的事,用铁桶里的缸子里的营养液去想都知道,多半是医生故意设定的。虽然十号主观想停下也能停下,但是确实停下了也没事干就随他去了。最近他发现自己的义眼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显示视觉内容而当作一个显示器使用,最近他在补一个古老的艺术形式——相声,有个叫果的钢的相声演员他最近很喜欢。

来到夜晚又发生了什么呢,娜娜子诱惑着医生在沙发上躺下,医生严肃地半弯腰警告娜娜子要注意和粉丝的距离顺便让她多留一晚,只有十号在旁边恨得牙痒痒,无法享受这样的快乐让他十分烦躁想把这两个人都就地解决埋了。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直到一个星期后。

第七天的花样已经迭代到娜娜子刚把手伸到医生的胸前医生就进厕所开始洗澡了,具体在洗澡的同时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娜娜子的衣服也早就换成了当下流行的抹胸加宽大牛仔裤,褪去衬衫十号才发现其实她的胸部也就一般大,没有全息影像里那样的大而诱人。

然后医生从厕所里跑了出来,裤子都没提好,娜娜子羞涩地捂住眼,但是手指缝隙张得比谁都大。十号一个马步上前,拖住了即将掉落的西装裤,为医生保住最后一丝尊严。

“你们看!”医生大喊着张开手,仿佛手里捏了个螺旋丸,螺旋丸逐渐稳定清晰,看向医生手里的投影,两人都呆住了,娜娜子把手从眼睛上移开,而十号呆立着让医生的裤子掉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娜娜子!不在家一周大家有没有想我呢?”全息影像传来清晰明快的熟悉声线。

娜娜子,竟然开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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