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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江南水乡烟雨蒙蒙,船夫在船尾撑着船,从前便向往江南的范亦真支着脸蛋儿尽赏美景,一大早就带着绿竹上街闲逛,却不曾想什么都没买,便来坐了趟船。

范亦真正惬意的享受着,小船从流飘荡,突的胃部一缩一缩揪的难受,直往上顶,她赶不及就朝上岸就朝水中喷涌而出,早上吃的饭食就这样酸涩的吐了出来,“小姐,您怎么了”绿竹焦急的关怀,“无事,只不过是晕船罢了”她右手捂着胸口,朝绿竹摇头。

“小姐,您自小就晕船,奴婢忘了”

“我不是扬州人吗,怎会如此?”范亦真暗自怀疑。

她直起腰身自嘲道:“唉,是啊,却不知怎么就有了晕船之状。”

绿竹一向是其身边人中的最具单纯性的人,“小姐,这也不能怪您,虽说范家祖籍在扬州,您确是在京城长起来的,儿时大人回扬州带着您走水路南下,您好几日才缓过来呢?所以,这次我们才乘马车的。”

范亦真心下了然,与柳絮约好在扬州最著名的扬子楼会面,也到了吃晌饭的之时,二人早早去了,找了一间上房,等了许久,柳絮与宋瑜前来汇合。

柳絮面色凝重,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她开口回禀:“小姐,属下去寻了当日逃走的老汉,附近的农人说其搬走了,那人也是几个月前才搬来的。”

范亦真仰头将柳絮拽着落座,转头看向宋瑜,宋瑜抿了口茶水说:“我去打听了那乡绅,此人姓章名崖,字无照,他的父亲是有扬州名的善人,在世时便修桥铺路,救急贫苦。到了章崖这里,平日里祸害百姓鱼肉乡里,更甚至报的全是范家的名讳。”

“我贿赂了的张家看门的小厮,那小厮说去岁是那个老汉主动来找的章崖,说是家里困窘揭不开锅,饿得半分体力都没有,自愿将土地卖出,哪知第二日却毁约,本来章府为了不受把柄打算在府中施以颜色,怎想那老汉疾速出逃,众多人都追不上,逃至府门之外便不跑了。”

“至于后面的你都知道了。”范亦真看宋瑜挑了挑眉说了这一些。

她摩挲着下颌沉声说道:“果真与我所猜测的一样,目前老汉那边的线索算是断了,只能从章崖那边下手,照章崖府中的小厮所说,章崖只能是宅院被烧之后,才被人找上,不然他绝对没有有范家对抗的心。”

“再者,事情发生了这些日子,这章崖还稳稳当当的呆在扬州,肯定与那背后之人脱不开关系。”

四人面露凝重,绿竹拽住范亦真的水袖问道:“小姐那我们该如何做?”

范亦真沉吟片刻,“小舅,今夜你与我潜入章家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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