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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皇叔此次去文曲会不会有危险。”初月一直等着范亦真的到来,没想到下了朝的范嬴却把左济臣带了回来,听到文曲县的事,初月非常担忧。

范嬴低头看着新婚妻子担忧的神色,说道:“目前还不知那边的形式,只知道是突然冒出的一群人。不过,你放心,济臣他现在没有你想的那么弱,相信他”范嬴将初月的纤纤玉手握在手心摩挲着轻声安慰道。

这时,门口传来丫鬟叫“小姐”的声音,范家只有一个小姐,想想也知道是谁了。

初月挣开范嬴的手出门迎接,“真真来啦”

“婶婶”

初月将范亦真往屋子里领,她进门看到范嬴也在笑语盈盈的唤了声:“小叔”

范嬴点头应声说道:“真真,你多陪着你婶婶,我去上职去了”说完掀帘而出。

她望着范嬴匆忙的背影,诧异道:“怎的刚成婚便要工作,却不得假期休整。”

“我也不知,成婚不过三日父皇便急着将他召唤回朝,整天忙的不见踪影,我也是闲来无事,这不,才将你叫来了。”

“自从成婚之日起出了那牢笼,我自觉的无比轻快,大哥大嫂宽以待人,处处照顾,府中的人皆以礼相待。我真的很幸福。”初月此刻与初次见面时大有不同,眼中满是希望与憧憬。

范亦真其实打进门就看出来了,小叔匆忙而去却是落荒而逃,一颗悬着的心彻底落了地,也许是她见过强拉硬拽的婚姻,因此对这场赐婚一开始便不报希望,深怕两个无关的人被硬扯到一处,沉沦半生,“害人害己”。

左济臣说的很对,这确实是对二人最好的选择,也希望两人一路向前,偕老一生。

“小婶婶,看到你幸福我真的很高兴”范亦真由衷的向初月表示祝福。

初月察觉到她盘桓在眼眶中的泪水,轻声关怀,“真真你怎么了”

范亦真深觉自己失态了,连忙别过头头将眼泪擦净,“我没事,我只是觉得小叔辛劳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女色为何物,如今终于不是光棍儿了,我很高兴,高兴的都哭了。”

这话成功的将初月逗笑了,“小婶婶,你别不信,我小叔自小秦楼楚馆,烟花柳巷那些腌臜地儿,一概没去过。”范亦真脑海中的范家男子从来都是不纳妾的,她爹,大伯,小叔俱是她的祖母所出,纯纯的同胞兄弟。单说她的父亲,作为封建男权之下的产物,却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对她的母亲仍然好的没话说,这成长环境与现代的相比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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