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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夜里回来一顿发泄,范亦真过后也就忘了,作为一个开放时代而来的新时代女性,不就是一个吻?这不算什么,她在心里做了无数次心里建设。

“仲言,我听说近日文曲县附近闹了匪了,好多农家都被洗劫了。”这天大早宋倾柔在桌上询问。

“今晨上朝之时,陛下也说过此事,也不知哪来的匪,在天子脚下如此猖狂。”

范亦真低头喝粥将父妻二人的话听进了心里,“爹,闹了匪患朝廷怎么解决。”

范谌沉吟片刻:“陛下打算派燕王殿下前去调查这些人由何而来,过后再做打算。”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范亦真更沉浸在喝粥里,“亦真,你初月小婶儿派人来请,说是整日里无事可做,邀你去侯府”宋倾柔将她从沉浸中唤了出来。

范亦真惊诧:“嗯?”显然没听进去。

宋倾柔再次说:“你去侯府陪陪你初月婶婶,她刚嫁过来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你陪她说说话。”

范亦真独自在家也无事可做,早晨跟着范亦霖与范亦怀两人练武,累的全身都痛,那俩人现在连进食都懒得动,就回房补觉去了,整的范谌此刻心情不佳,在父亲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她也知道范谌是后怕,唯恐上次的事再次发生,这几日发了疯似的操练着,但她委实是吃不消了,现在得了宋倾柔的指示,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我知晓了”范亦真内心窃喜。

吃完早饭,她便全副武装登上了马车,如今她出门已经习惯随时带着绿竹和柳絮,她和绿竹在车中惬意的享受饭后水果,唯有柳絮掀开车窗布帘紧绷着身子观察着四周,使范亦真觉得好笑非常,“柳絮,你不用时刻紧绷着,快放松下来,就算想要我命的人在这周围,这里离侯府那么近,量他们也不敢出手。”

“小姐,属下的任务就是时刻保护您,因此要时刻准备着。”柳絮一张脸上带着不符合年岁的凝重。

随即,“砰”的一声响起,柳絮被吓了一激灵一把抽出长刀,作警备状态,她这一连锁的行为使范亦真与绿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哈哈……”

范亦真:“是我小舅,英国公世子宋瑜”她笑着将布帘一把捏起,只见宋瑜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双桃花眼含笑的望着车内,这是宋瑜惯用的伎俩,范亦真来了这几个月已经习惯了,只是柳絮却是头一次碰到,跟着绿竹向宋瑜见礼,然而面色略微不悦,宋瑜却无所在乎。

他跨在马上与范亦真并行前进问道:“真真,你这是去往何处”

“我去看望初月公主,小舅是去哪里?”

“我啊,趁着天儿不错,与孙旻几个去溜马。”温暖的光束打在宋瑜瓷器般的面容上,他笑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范亦真一下子想到自己:“唉,你多好啊,自由自在的,自从我可以下地活动后,每天被逼着练武,连小舅你都不来拯救我。”

宋瑜心里“咯噔”一下,“姐夫也是为了你好,你本身已经很强了,可还是遭了暗算,他怎能不伤心,你是不知道的。那日,你突然伤痕累累的被送回来,姐夫着急上火一点不比你母亲少,他在挺远了来回踱步,把我都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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