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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亦真沿着蜿蜒小路准备回范谌未出府时所居院子,前院尚觥筹交错,头顶一片月明星稀,清冷的月光照亮了回去的路,她走到一座假山旁,黑黢黢的山洞里一阵儿呕吐声传出来,“里面是何人?”回答她的是微弱的呻吟声,她斗着胆子轻声缓步越过洞口想走过去,岂料里面的人,伸出手将她扯了进去,那人已经喝的烂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范亦真肩膀上,喘着粗气混杂着醉人的酒气,吹得范亦真的身子瑟缩颤抖,她用尽全身气力,别过头看去,月光顺着顶部的口子射进洞内形成光柱照耀在,身后人的脸上。由于喝醉了酒,此时的温度使范亦真的鼻尖冻的泛红,因今日的宴席她只穿了薄薄的轻纱长裙,全身的冰凉被身后炙热的触感所融化,“燕王殿下,您喝醉了快放开我!”范亦真轻颤的声音,彻底唤醒了沉醉中的男子。

身子左晃右晃的左济臣将脑袋从她的肩膀上移了开来,只是左手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隐藏在黑暗中的双眼瞪的发亮,“范小姐?范亦真,亦真……”

左济臣喃喃低语,竟又将额头抵在的范亦真的肩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范亦真这般境地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周边一个人影都没有,她轻拍男子的脸,“殿下,燕王殿下”。怎奈对方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只好将左济臣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又伸手环住左济臣的腰间吃力的往外挪步,“天呐,这大个子,没事长这么高干嘛呀”范亦真愤愤不平的输出,“现在正是春不忙解衣的季节,总不能把他随便放在外面吧,真是,逢青那二愣子跑哪去了!”

她终是力不从心了,失了气力的她将左济臣挪到假山旁边倚着,却不慎失重两人一齐摔在了地上,她摔趴在左济臣的胸膛之上,将鼻梁摔得酸疼,气的范亦真骤然爬起,一巴掌拍上了那一张俊逸的脸上,左济臣察觉到痛意,悠悠的睁开了双眸,朦胧的眼神盯着范亦真,使她寒毛竖立。

“你终于醒了,可累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拖着你动了这十来步就要了我的命了,身为皇亲贵胄便如此折腾人吗?”

左济臣慵懒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眼皮轻眨,“你还看,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了,回王府再……”话还未说完整,温热的嘴唇便袭了过去,一只手掌控制着范亦真的后脑,唇瓣用力碾压辗转,“呜,左济臣,你…”范亦真将他用力的往外推,拼命的挣扎,却难逃魔爪,左济臣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一转别到了背后,使劲捏着后脖。他来势汹汹,范亦真被她憋的喘不过气,不自觉的启唇透气,打开了牙关,瞬间被他趁虚而入,唇齿相依,用力之重,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嘴的存在了。

终于!左济臣渐渐的松懈了下来,两人额头相抵,他缓缓的将范亦真拥入怀中,喘着粗气,范亦真也逐步恢复了神志,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左济臣往后一推,沉浸在温香软玉中的左济臣冷不丁的踉跄往后一摔,脊背撞到了石头上,刹那间,在左济臣被尖锐的痛意转移注意力之时,范亦真以掩耳盗铃之势朝他的脚背狠狠地踩了一脚,随后便逃之夭夭,留在原地摸着脊背的左济臣向她跑走的方向伸出左手无声的挽留。

范亦真神色慌张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好远,“碰”的一下,与一个身穿玄色衣衫的人相撞,“范小姐?您见着我家王爷了没”来的人是逢青,不知其中之事的他问道,范亦真的脸上还略带了些,适才被强吻时未退却的潮红,“您这是怎么了”逢青喋喋不休的嘴一张一合,瞬时将她的思绪拉回了之前,她烦闷的呛出了声,“我怎么知道你家王爷跑哪去了,你是他的侍卫还是我是他的侍卫,你自己的主子你看不好,你找谁要?”“我拜托你能否看好他,不要让他喝醉了还到处咬人,行吗!?”

逢青懵然,属实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吓得心里颤了又颤,“额,……在下明白,我家王爷他在…?”

范亦真气势正盛,抬手直指来的方向,逢青顺着方向找过去,左济臣正背的双手,举头赏月,“殿下,可找着您了,属下一眨眼的功夫您就不见了人影,在侯府乱找一气,才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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