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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的响声在安静中格外明显,进来的人轻声慢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初月只能看到对方穿的鞋子,那是一双藕粉绣花鞋,“初月公主,您还记得我的声音吗?”范亦真询问道,她本是吃饱遛食,竟不自觉的走到了新房,这里离前院宴客区有段距离,宾客们的喧闹声也很微弱。

听着她的声音,初月一下子便认了出来,“是亦真吗?”她的声音中带了些欢快的气息,与初见时大不相同,范亦真瞬时便认可了左济臣,也许这是对初月公主最好的选择。

“是我,初月婶婶,您饿吗?我从宴席上给您带了吃的。”

初月听着这个和她差不多年岁的少女称她“小婶婶”便红了脸腮,“我确实有些饿了。”她将红盖头徐徐揭开,脸上抹了一层厚粉,掩盖了原本精致的容颜。

范亦真“噗呲”一笑,将初月下了个正着,“怎么?我很奇怪吗”

“确实有点奇怪,但可能这就是规矩吧!”范亦真点了点头,感慨着将袖子中藏的点心拿了出来,递给了“新晋长辈”。

“我听说你之前受伤了,现在还好吗?”

“嗯,正是,我去年在床榻上躺了近两个月”

“为何突然受伤,我在宫里都知道你自小习武,历年武榜你都是名列前茅,怎么轻易受伤。”

“这,我也记不得了,只听我爹娘说,我是从山上自上滚下,撞到了头,就连记忆也有些混乱。”这是范家统一对外的说法,毕竟还未查出凶手是何人,一切还需小心行事,要是让仇家知晓她隐约有感知,唯恐她会有任何不测。

“是以,我爹日日让我苦练武功,幸亏您和小叔的婚事提上了日程,我才得以休息。”范亦真撇嘴叹道。

两人二见如故,相见恨晚,一聊便聊了近一个时辰,范嬴被同僚们劝酒,好容易经左济臣帮忙逃了出来,刚接近卧房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一个是清脆响亮,当即他便听出这是真真的笑声,另一个是温婉低笑。他推开房门,“吱呀”的声音惊醒了,相谈甚欢的两位美娇娘,一起朝范嬴看了过去。

“小叔,您终于逃出来了”范亦真调侃笑问。

“真真,二嫂,四处找你,你赶快去吧”范嬴微红了耳朵,开口送客。

范嬴孩童时便跟着老侯爷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之后便远赴边疆,身边更是一群粗老爷们儿,此刻等着一双水灵的眼睛瞧着他,让他赫然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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