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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济臣看着眼前被打个半死的男人,眼眸微眯,语气微冷,“你还不说是谁指示的?”

空气中回应他的只有极快的喘息声。

“那好!继续。”左济臣淡淡的命令人动手便背手转身而去。

在幽暗的空间里待久了,猛地见着阳光,使左济臣下意识用手臂一挡,使眼睛适应充足的光线,看到他走了出来,守在外面的逢青,走到身前抱拳行礼,“殿下,他还是不说?”瞥见左济臣剑眉紧皱,他又说道:“最真是硬的很,不见棺材不落泪。”

“且等一等,其他的都咬牙服毒而死,只剩他一个,目前他是唯一的线索,莫要让他死了。”左济臣漠然说道,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那副温和的气势。

“那殿下,当日您不是答应要找出追杀范小姐的杀手,为她雪恨。这个人又不能送出去,那您如何向范小姐交代。”逢青小心翼翼的询问,眼见的左济臣睥睨的看他,猛地嘴角上扬,“这你不必担心,范家那丫头没有你想的那么傻,她恐怕早就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放心就是。”

“是,属下知晓”

“今日范祯是否回京?”

“正是,一行人已回了侯府,范小姐也去了。”

“哦?”左济臣思索片刻,“少时便时常听叔平说他的侄女儿自小便喜爱习武,与平常官员家的小姐不同,作为范家和宋家两大家族唯一的女子,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呐,平日里比她那几个哥哥还能闹腾。初见时,便觉得言过其实了,但这几日可算是了解了,平常沉默寡言的少女,一但得了理便牙尖嘴利的不饶人,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逢青看着他家燕王殿下从前能说两个字绝不多说一个字人现在却变成了一副少男怀春的样子,霎时冷汗直冒,“这还是燕王殿下吗?不会杀人灭口吧”当下一想,便说道:“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左济臣正深沉的回忆着,随后说道:“你先下去吧”

得了指示他如临大赦的施展轻功极速离开了现场。少顷,左济臣面容恢复如初,转身往书房方向行去,关上了门他走到书案前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盒盖展开,一条白色的岫玉剑穗儿展现,那玉上有一处裂痕,左济臣抬起骨节分明的玉手细细抚摸着玉身,那日范亦真遭人追杀,饶是自小习武,终是寡不敌众,遍体鳞伤的逃至京郊别院。当时,回京的他便住在那里,那日一阵儿紧促的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他心中生疑,走到后院打开门一位女子就与他扑了个满怀,是他救了身受重伤的范亦真,这条剑穗儿也就是那是从剑上掉落,被他藏了起来。

左济臣回想了一阵儿,将盒子盖住,小心的放到了原处,随即抬起左手摩挲着右臂上的伤疤,这伤痕现今仍隐隐作痛,不仅身痛,心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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