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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面容青涩的是范亦怀他朝范亦真大喝道:“范亦真你怎能如此对待含辛茹苦把你带大的两个哥哥”,右边的范亦森咧着嘴表示赞同。

范祯看到哥俩回来了霎时马车撞倒了南墙似的高声飙道:“你们俩兔崽子还知道回来”他抬起右手颤巍巍的指着那俩人,“你们在扬州闯了祸我还没计较,现在回京了又不知从哪里闲逛回来,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大哥如此便说定了,今日森哥儿你和怀哥儿便随我到范府居住,你们俩回扬州这些日子肯定也懈怠了,定然要拾起来。”范谌看着自家大哥从葱郁温润青年到如今的暴跳如雷的中年男子,他越发的认为要好好管教这俩小子。而范亦森和范亦怀兄弟两个只觉得人生无望。

在这几人寒暄之际,范嬴与范亦霖叔侄二人并行而入,与范嬴行军之人有所不同,范亦霖身上不经意间散发着儒雅超尘的气质,皎若云间月,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与左济臣像是戴了副面具的感觉不同,范亦霖给人一种独一无二的亲切感。

范亦真眼皮眨都不带眨的盯着她的这位大堂哥,现在她总算是相信她的大伯父少时惊艳了所有,看看她这位堂哥,定是继承其父风骨。

范亦霖瞧着几月不见的小堂妹愣神,仪态从容走到她的眼前,“真真,几个月不见,长高了”

范亦真不假思索的一声“亦霖哥哥”脱口而出,她也没寻思到有什么不对。倒是有一旁的范亦森心里不得劲儿,“哎呀,真是伤心啊,明明从小是我和亦怀带着你玩儿,可你每次见了大哥心就飘了”说完便倒向了范亦怀的怀里,将脑袋埋了进去。

众人看到如此场面,顿时哄堂而笑。

从前的侯府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但自从老侯爷故去,侯府便门庭冷落,在范祯未回京之前的几日,只有范嬴独自居住在候中,好在现在兄弟三人时隔多年为了范嬴的婚事又相聚一处,委实让范祯兄弟三人心中大喜。

“虽说此次陛下赐婚,是补偿收回我范家兵权所做的补偿。但三弟,此事万不可迁怒于公主。”

“大哥,你还不知道三弟,他向来性情耿直,恩怨分明。话又说回来,陛下将三弟安排至刑部,那也挺适合他的。”范谌了然道。

“大哥,二哥,你们放心,我知道今日京城的形式以及范家所面临的局面,我定然会尽好身为范家人的责任。”范嬴心中释然。

范家人相聚一堂商议婚事,与此同时,在另一端的燕王府花园深处的暗室中,一个遍体鳞伤,发丝凌乱的人被绑在木桩上,即使满身鲜血,身边的人仍然不懈的拎鞭鞭笞,那被绑着的人只得发出小声的“闷哼”。

整个空间只透过一束光线,照耀在坐在木椅上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身穿赤色衣装藏身于黑暗中,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此人正是燕王——左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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