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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沉浸在讲“故事”中的人冷不丁被催促的去了厨房,前脚刚走宋倾柔身边的人,就急匆匆的来了院子里,告诉范亦真她的大伯父一家回京了,说是让她一齐到侯府去见见长辈,长辈们顺便商量老三的婚事。范亦真的祖父与祖母都已作古,俗话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父母不在,这婚姻大事也该是范祯夫妇置办。

范亦真了然,随即更衣上妆,绿竹端着点心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是侯爷回来了,便紧赶慢赶回来给她家小姐上妆,哪知范亦真这几日倒是有长进,不似从前那般“手残”,绿竹打眼一瞧便乐开了,“呀!小姐,您怎么会自己上妆了,从前不是嫌麻烦嘛”

范亦真整理衣领的手顿了顿,大言不惭道:“难道你家小姐就不能是藏拙吗?哪能让人知道什么都擅长岂不是平白惹人心堵。”

“是呀,小姐您在绿竹心里是极好的,纵使别人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在我心里就是十个都换不了您一个”绿竹站在范亦真身前帮她整理,稚嫩的面庞中带着郑重让范亦真的心为之一颤,她来到这里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面前的绿竹。所以,她对绿竹总是不一样的,“绿竹只要我在一天,我一定让你快活的度过每一天。”

“小姐!”小绿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瘪着小嘴儿,感动的望着她。

万事俱备,范亦真拿了块绿豆糕一路上吃到府门才完事,范谌夫妇已然等在那处,看到女儿出来连忙招手,范亦真连忙走下台阶,“女儿让爹娘久等了”

“不妨事,只要你大伯不嫌就行。”范谌捋着胡须逗她。

“欸?”范亦真听了不甚明白,宋倾柔笑道:“你爹在逗你,你听不出来啊!走了我们上车。”

等到了侯府范亦真可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拽着她“真真长,真真短”的人真的是她的大伯父——平西侯范祯?传说中的范祯最是温瑞如玉,端方君子,现在她只想长叹一声:“果然传言最不可信啊!”

“二弟啊,果真还是女儿好啊,你看咱家真真,半年不见又长大懂事了,半点不想她那几个哥哥”,范祯怜爱的看着他可爱的侄女儿。

“大哥,霖哥儿森哥儿他们几个怎么就不好了,霖哥儿作为范家长房长子最是兄友弟恭平时读书也勤奋,假以时日必定高中,我时常教导亦真向她的霖哥哥看齐呢。”

范祯面露痛苦说道:“霖哥儿倒是没什么,但范亦森和范亦怀那两个臭小子,却整日里不着调,书读不进去,天天外出闲逛。”

“他俩比亦真也大不了几岁,正是爱玩的年纪,正好这些日子亦真每日都练功,让亦森和亦怀跟着一起,就在我那里住下,好好磨练磨练。”看着自家大哥烦恼的样子,范谌现下决定,顺带着撇了女儿一眼。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使范亦真松懈的要被顿时挺的绷直绷直的,她顺着范谌说道:“是啊,大伯,你让两个哥哥跟着我一起练武,他们肯定就听话了。”

她面露天真对着范祯撒着娇,心想,“哈哈…终于有人陪我一起痛苦了,来了这么多日,每日都要被逼着练武,腰都散了。整好来了俩冤大头分散一下爹爹的注意力,我可真聪明。”

正在她窃喜之时,来了俩俊秀青年,目光幽怨的看着她。

范亦森范亦怀两兄弟刚闲逛回府便听到平时最狡猾的小堂妹在拖他们下水,谁不知道他家二叔是个笑面虎,手段最恨,他们之前也不是没体验过。当时他们的二叔深得圣宠,被陛下赐了一座宅院,也就是现在的范府,他们就是在那里被摧残长大的,实在是受不住,最后的下场当然灰溜溜逃回侯府乖乖读书。岂料,他们兄弟二人又再次深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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