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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三弟!”

下了朝堂,多年未见的兄弟二人,将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现在只差大哥了。”范嬴感慨说道

“大哥现下回了扬州老家,不日也该回了,介时我们兄弟三人自然会相聚。”

“叔平!”一清朗温润的声音传来。

范嬴扭头看去,正是被皇帝留下叙旧的左济臣缓缓而来。

“燕王殿下!”兄弟二人急忙行礼。

在深宫大内,说话多有不便,左济臣便带着范谌兄弟二人去了望江楼,那雅间正是之前与宋瑜共饮的那一间。

“叔平,自从你我分别之后,已经八年不见了吧。”左济臣一边倒酒一边感慨到。

范嬴:“是啊!已经八年了。”自从当年燕王自请守皇陵便再也没有见过。

此时的空气有些凝固了,在座的三人都心知肚明,燕王殿下对于当年的事虽不愿透露分毫,但却是必有蹊跷。当年的事是左济臣揭不开的伤疤,是不能强行去触碰的!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出来。

“范大人,本王怀疑有人故意对范小姐下手,你定要加派人手保护她。”左济臣转移话题道。

“燕王殿下放心,小女自幼便习武,臣也已派了一位暗卫身旁保护。”

“还未谢过殿下的救命之恩,那臣先借此感谢殿下,改日必摆酒席郑重道谢。”

范谌向左济臣敬了杯酒,一旁的范嬴看着对饮的两人又焦急又疑惑道:“真真怎的了?我今日在城门口见着却好好的。”

“这前几个月,你那不听管教的侄女儿,偷偷翻墙出去玩乐,却不知怎的弄了一身伤回来,幸得燕王殿下相救,但却因此沉睡了多日,只是近日才苏醒,我和你嫂子本想着苏醒过来就好了,哪曾想好端端的人记忆好似出了偏差,识人不清,连性子都不似从前,院里院外的下人们我也都打点了,只叫人顺着她便是。”范眉头紧蹙,略带愁丝告知了范嬴事情的原委又说。

“正如殿下所说,这却不是意外!”

此刻在这望江楼里唱曲儿的,抚琴的,醉酒的,劝酒的,跑堂的,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深深地将这一房间掩埋在杂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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