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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嬴还沉浸在他家真真儿时的稚言稚语中,丝毫没有看到范亦真已经“黑”了的脸。到是一旁的左济臣观到范亦真的脸色有些“难堪”便下意识‘咳’了声提醒道:“叔平,陛下已经等候多时了”。
凭着左济臣的提醒,范嬴方道:“真真,你且先回府去,等谒见陛下后,我再去府中拜见二嫂”说罢便大步往皇宫行去,只留下范亦真和左济臣相顾无言。
“嗯……我”
“燕王殿下还有何事?若是无事臣女变回府了”范亦真移开视线低头询问道。
“有事,你跟我来。”
“跟上!”
“殿下要与我说什么?”
“你当真是不记得我了吗?”左济臣的声音里夹杂些许冷冽的气息。
“臣女记得的,您还是燕大哥”
左济臣:……
“还有呢?”
“如果殿下您是询问臣女儿时立下的志愿,臣女只能说,忘了”
“难道你真的如你舅舅所说摔失忆了”
“您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在何处见过面?”范亦真问道。
“你知道你是如何受伤的吗?”左济面色略带凝重,声音沉重。
范亦真:“不是打猎失足滚落吗?”
“那是我提议你父亲对外如此说的,但实际是我在京郊别院发现你身受重伤,将你送回了范府,你肯定是不知道你的后背落了一处刀伤。”
“别院”“刀伤”这些字眼深深地戳进了范亦真的耳中,“原来我做的梦都是真的,都是这具身体经历过的事。”
“我只记得后面有一群黑衣人在后面穷追不舍,然后我拼命的跑,终于看到了一道门,我就上去使劲敲门,然后门就打开了,再之后我便想不起来了。”范亦真将她做的梦转述给左济臣。
“只是这些了吗?”
突然,范亦真灵光一闪,“他们之间配合有序,整齐划一,我说我父亲是户部侍郎,他们竟也不惧怕。”
“配合有序,整齐划一。难道是军中之人”左济臣眉头紧蹙,暗自思索道。
“殿下究竟是何人欲加害于我?”
“真真,你无需害怕,我定会彻查到底,将那些人揪出。”
“殿下,您如此唤臣女是否不妥。”
“如何不妥,叫你范小姐,倒是有些见外。你也无需称我为殿下,还像此前那样称呼即可。”左济臣目光坚定,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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