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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兄可莫要忘了!”

“一定!”

范亦真坐在车内听着帘外的谈话,便将将帘子掀开一小条缝隙,看着前方坐在马上的燕南,隐约感到他在隐藏着什么,看着他平日里的吃穿和所用之物皆非凡品。除了,偶尔会莫名其妙看着自己之外,言行举止也并非像是商户之子,举手投足之间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更比宋瑜多了一种稳重,看似平日跟宋瑜相谈的都是些吃喝玩乐的话题,但好似并未投入,眼中总是淡然非常。

看着那人的背影范亦真渐渐发了呆。

燕南似有所感,回顾四周便看到范亦真正在愣了神的看着他。

范亦真一聚神,刚好二人双目对视,范亦真猛地慌得一批,立刻将帘子放了下来。

“小姐,您是在偷看燕公子吗。”

听了绿竹的话,范亦真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偷看他,我是看他不怀好意。”

“怎么可能,我是瞧着那燕公子不是这样的人,要是燕公子不是好人,那今日我们到他的京郊别院岂不是很危险,但我们还是安全的回来了。”绿竹为燕南辩解道。

“你这小丫头,不要看他长的俊你就向着他说话呀,你之前不是最崇拜宋瑜了吗?怎的转眼就移情别恋了。”范亦真的像捏面团一般揉着绿竹的脸。

“哎呀,小姐,奴婢的脸都被您捏变形了……世子是长的英俊,但燕公子却是与众不同的容貌。”绿竹将“面团”解救出来说道。

“确实,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宋瑜便是小鲜肉,平时心眼不怎么多,但心如赤子,与他相处最是舒适。

至于燕南便是温润如玉的热心暖男,精致如玉的面皮配上平易近人的微笑,确实能拨动芳龄少女的心弦,绿竹这小姑娘才见过多少人呐,不知社会凶残,人心险恶,这才见了一面,便被这‘男妖精’吸去了魂魄。”范亦真扶额而叹!

夜里,子时的更声刚过,屋里传出一阵儿“救命”的呓语声。

范亦真正使劲儿的往前奔跑着,后面的男人仍不放弃的追她,此时喉咙干的生疼,活像大学时跑八百米体测的那种痛感。忽然间,天地飞速的旋转,“吱吱”的知了声源源不断的往脑子里钻,后面追着她的人好像变成了一大帮人,手里还拿着长刀,她又紧张,又害怕,转眼突然看到了一道门,她像是看见了希望,走上前去疯狂的敲门,骤然门户大开,由于范亦真正在使劲,猛地扑到了来人的怀里,抬头望去,便看到一双幽暗的双眼,下一刻就把范亦真吸了进去。

受到刺激的梦中人起身而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黑暗中坐了良久的范亦真喃喃自语“我怎么能梦见他呢!”说完便用手捶了捶不争气的脑袋,“哎呀!睡觉,睡觉,……哎呀呀!”酝酿了好一会儿,就是难以入睡,只因那燕南的脸不自觉的出现在脑海里,让原本范亦真那无欲无求的心潭,被投入了一颗精致的石头,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往四周散去。

范亦真再次翻身而起,披了件衣裳走出去坐在石凳上,过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抬头望着那一轮明月,眼角逐渐流下伤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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