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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我就来气,还不是王保那帮人。”宋瑜挣扎着起来给范亦真演绎当日的情景,范亦真看他如此艰难,连忙扶着他重新趴好。

“我那日去望江楼同朋友喝酒,走到半路便碰到了王保那帮人在调戏良家妇女,遇到这种事我当然不能不管不顾了,随即上去解救那女子,谁知那女子反倒倒打一耙。”宋瑜但凡想起此事就气愤不已。

“那女子为何要害你呢?”

“那女子是近日王保新纳的妾室,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第二日我就被监察御史状告到了陛下面前,说英国公世子胡作非为,当街强抢他人妾室,在场的都可以作证,父亲听了此事,便主动请罪,皇上为了给王家一个交代,这才赏了四十大板。”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舅舅直接惹恼了圣上,这才被罚的。但又说回来,那王保为何偏偏与你过不去?”

“我与那王保打小就不对付,他听说了你受伤昏迷,我身边没有帮手更加的变本加厉。这次领了哑巴亏,下次他再敢惹我看我不把他打的满地找牙”宋瑜咬着牙用力地锤着床榻。

“你先将屁股上的伤养好再说吧!”范亦真看着少年意气的“小舅”说道。

回程的马车上,范亦真脑中今日的场景,可见原身真的是宋家与范家两家的掌上明珠,作为范谌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尽了呵护。在英国公府里,外公对她似是嫡亲的孙女,就连只比范亦真大四岁的唯一的嫡亲儿子都比不上。但又反过来说,外公难免是恨铁不成钢啊!

回了范府,管家李泉赶忙上前将范亦真扶下了车,又吩咐马夫将车赶到了马厩。范亦真这所谓的家还不怎么熟悉,只得吩咐绿竹搀扶着,回到自己的院子。

范亦真回到卧房就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做到书桌前,过了一会儿,一张图纸应运而生,“绿竹,明日去找管家让他帮我找几个匠人来”

“小姐,您是要搭一架秋千吗?”

“是啊!娘亲说我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暂时不允许我出门,既然不能出去找乐子,那就要在这府里找点乐子。”

范亦真一边画图一边催促着绿珠去找人,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了,毕竟在这种封建时代,生活没有通讯,没有网络,是生活最大的痛苦和缺点了。

天朗气清,微风徐徐。院子里站了一排绿竹找来的行家,都是京城里有名的匠人。范亦真拿出画的图纸,众人拾柴火焰高,大伙儿很快便在庭院里搭建了起来。范亦真搬了张躺椅,眯着眼在树下喝着茶,顺便翻了几本书,拿出来看。

悠闲着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日头已经移到了西方,晃的范亦真双眼发痛,在这时秋千也已经完工,她站起来,心情愉悦的坐上去,绿竹自觉的走到后面,推着范亦真,范亦真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清风徐徐,释放出高昂的笑声,还有什么更能使人满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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