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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东厂番子抱着头蹲在地上,稍有动弹,便是一只大脚踹在头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看看你们把邹百户打的,都给打哭了,乖,不哭啊。”姜堰摇着头说道。

邹腾红着眼睛,却是勃然大怒:“你,胡说八道,这混账,一脚踢在我鼻子上,不然我如何……”

话还没说完,姜堰已经又是飞起一脚,直接踹在邹腾原本就红彤彤的鼻头上。

这一脚直接给邹腾踹晕过去,然而便是在昏迷中,邹腾依旧泪流不止,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家伙,不当人子,都被我们控制起来了,还敢叫嚣,真是不知死活,”说罢,姜堰看了众人一眼:“大家应该都听见了?”

锦衣卫自然是纷纷附和,姜堰这才笑眯眯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这几位可怜虫。

“把他们都押回去,签字画押,邹腾重点照顾,从他嘴里给我掏出来东西。”姜堰笑着侧头看向旅舍。

在这地方,自己一口气拿到了两个线索,不错,这地方真是自己的风水宝地,以后还当常常光顾才是。

那躲在柜台后的掌柜要是听到姜堰的心声,怕是得哭上几刻。

诏狱之中,姜堰笑眯眯地看着被人唤醒的邹腾。

“巧了吗这不是,这才一天光景,没想到咱们这身份倒是对调了过来,邹百户,还记得我是怎么跟您说的吗?”姜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邹腾却是忽的想起在牢狱时姜堰回头说的那句话,顿时手脚发凉。

“姜堰,我可是奉圣上之命,你如此胆大妄为,简直是取死之道。”邹腾色厉内荏道。

“你错了,圣上所命是东厂而非你,不过这并不重要,我要问的,你知道是什么,要是给不出我想要的答案,你猜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里。”

说着,姜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太阳穴:“我记得,你说过,教我尝尝东厂手段,看来倒是要让邹百户先行领教我锦衣卫的手段了,还请邹百户不吝指教,多多提出宝贵意见和用户使用体验才是。”

虽说听不懂姜堰后半句话,但是姜堰的意思,邹腾还是知晓的。

看着逐渐逼近的锦衣卫,邹腾神色大变,一咬牙道:“等,等等,我知道了,你们想问什么,只管说便是。”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什么想问的,给我打!”

牢狱中响起邹腾凄惨的哭喊声:“别打了,别打了,我全都说,你们想问什么倒是问啊!”

良久,行刑的锦衣卫都是有些气喘,姜堰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翻着书籍,却是头也不抬:“累了?换个人上来,接着打。”

邹腾打了个激灵,牵扯到血肉,顿时疼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姜百户,姜爷爷,我错了,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问便是,我全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还问你作甚,今天就是来打你的啊。”姜堰故作惊讶道。

邹腾连声哀求道:“你问,我说不定还知道你没掌握的消息,总能对你有点帮助的。”

“那告诉我,到底是谁做的通倭案?”姜堰漫不经心的问道。

邹腾低声道:“到底是谁,那不是我能接触的,但是这几次和我面见的,都是兵部右侍郎的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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