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丰收26(1 / 2)

从此,我开始步入了修炼之门,早上子慕早早的送我过去,然后他再去练武场,练武场就在安诺宫的后面,山庄的左前方,其实它是一个小山峰自然形成的平台,又经过平整才成了今天的练武场。

我有时,也会在山庄小住,师祖母说我就是他们的开心果。山庄也是我的又一个家,在那里我能够重温我曾经的温暖。就好像又见到了我的爷爷奶奶。

山庄还有一处房间,师祖母说那是他家野小子的,就是她的孙子落望舒,我听子慕说过的。

“这个野小子,打小就跟着你师伯,说要好好的跟你师伯学习武艺,其实,就是一个捣蛋鬼,从我们回来到现在,只回来了两次,还是跟你小师兄言承宇一块回来的。”提到他,师祖有些情绪。

“这孩子,还不是怕你,他从小没了爹娘,你还那么严厉的待他,你说他还敢回来吗。”师祖母带着点埋怨。

子慕有时教我些武术动作说是让我用来防身,但我不怎么感兴趣,也不想学,并且找出了最好的理由:“我有师哥在,不会有事的。”

师祖先教我吐纳之法,我在晨起的朝阳里,一吸一呼之间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心情舒畅。

我拼弃了所有的杂念潜心于学习新的知识,我尤其致力于学习历史和思想,想要更多的去了解全新的社会生活,寻找历史的切入点。

我又从师祖那里了解他们在外云游的见闻、轶事,但都没有比对成功,这里似乎跟我记忆里的历史没有任何的重合。

难道我不是穿越,而是带着我原有的意识重生与另外一个界域,更或者说是一个平衡世界。

我无法确认是哪一种。这也许已经不重要了,更为重要的是求知,生存有生存的理由,遵循自然的规律,在认知的基础上去改变,创新。

有些东西连一些大家都无法求解,我又何必执拗于此。

正如道家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把过去简言概之,重要的是现在。我们没有必要纠结在过去,而是要着眼现在。

只有求索才能发展,历史车轮行进的快慢取决于现实的发展,它不可能一下子就发展到,我曾经存在的那个机械化时代。有些事就是这样,想通了,捋顺了,心里才会敞亮,活的才会更通透,更自然。

随着认知的提高,在两位师祖和师父的指导下,我把《药草标本》又做了更精进的整理,并做了目录,标注,植物的标本图甚至涂上了彩色,更直观化,每一种植物的介绍都留有空白,也就是说每一种植物都是一个独立的章节,便于以后有增加的可能,或是重新排版的可能。

大家都很支持我,尤其是师祖,师祖母,他们见多识广,给我做最详尽的描述,甚至采来实物。

我争取做得更精准,每一株草药亲自比对,有时对着一株草药足足待上半天甚至更长。

师祖都说我这是痴了,连饭都不吃。《草药标本》也算是我自己的学习日记,已经记录了六种草药。

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更多的字,更多的草药。

连师祖都有些吃惊:“这孩子跟谁学的作画,画的还很逼真。”

我只说在家的时候跟爹爹学的,也确实,在那些无法出门的日子里,我就用哥哥们用过的纸在上面练习画画,或者是在院里用小树枝画。

生活充实了,生命也便不觉得那般脆弱,我的身体也在自然而然的康复。

早晨,我对着朝阳,迎接它的第一缕温柔,我张开双臂拥抱它,拥抱着属于我的世界。

现在我可以天天看到天池,我会对着它大声喊叫,一荡一荡的波纹跳跃着,微风催动着欢快的音符;

我对着果园喊,果树展开枝丫对我招手,青涩的果实是它们展开的笑脸;

我也会对着竹林喊,竹叶沙沙是它们的细细的私语。我闭着眼,甚至能听到竹笋钻出地面的“滋滋”声,听见竹子“啪啪”拔节的声音,这就是自然的声音,是向上,是成长,更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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