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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大人,您真觉得袁猛能击败青州叛军吗?”这位位极人臣的张大将军此刻如同一只小狗般在一个阉人面前低头捶背。

“咱家自然知道不可能,咱家也没能指望袁猛能击败青州军,不过袁猛作为冀州牧离青州位置最近,此番出兵,不仅可以限制青州军,最重要的是,”董公公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手势,“袁猛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冀州的银子不少但不少都给他拿在手里,他死后咱家再派人去任职冀州牧,这一切不都一样吗?”

“大人高明,高明啊,不过小人还有一事不解。”

“哦?但说无妨。”

“青州叛军的首领龙翔,自起兵以来横扫青州,原青州牧慕容熙领兵十万与龙翔的三万步卒激战,听闻最后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停,你想和咱家说些什么。”

“大人,我的意思是,青州的局势不容乐观,若袁猛兵败青州叛军做大,那咱们是不是有点危险呢?”

“哈哈,你以为,袁猛和那个蠢才慕容熙是一类人吗?咱家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袁猛之勇,绝不下于杨卓,你得知道,那杨卓可是咱家都害怕的人物。”

“大人高明,此番不仅敲打了袁猛震慑了叛军,又削弱了冀州的府库,那看来,袁猛胜与不胜,对于咱们来说,都是个大好事啊。”

“不错,不过你小子最近也给咱家收敛点,朝廷上大都是咱家的人这不假,不过我有种感觉。”

董公公望着外边的大雪,“青州叛军,在朝廷可有不少的细作。”

....

宣化九年,袁猛领冀州军与敌对峙于东武,久战不克。

“袁将军,外边有人求见。”一名士兵冒着风雪赶来。“让他进来吧。”“是。”

张明月大步的走进军营,半跪在地。“末将张凡参见袁将军。”

袁猛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人儿,不由得哈哈大笑,“快起来,张将军最近可是很有名啊,自先我在邺城征兵起得遇张将军,就宛如得到了天神般的指引,这不才过两年,张将军便成为了咱们冀州军的明星小将,昨日又杀敌了吧,杀敌几人?”

“回禀袁将军,末将昨日杀敌五人,自末将参军起,青州贼子不下千人死于末将之手。”

“哈哈哈,张将军果然神勇,请问张将军今日来所问所求何事?”

“启禀袁将军,末将手下有一士卒,姓徐名机,今日来,乃特请袁将军,此人与我乃少年至交,昨日神勇非凡杀敌三人,末将觉得如此之人,应必有重赏才是。”

袁猛愣了下,随后冷冷的看向张明月。

“此人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流,我记得那日便是此人与你一同参军,随行人无不对其指指点点,昨日虽杀敌,想要晋升可战绩仍旧不够,江主薄,且把军功铺拿来,我要核查!”

“是。”

“徐机,杀敌七人,离十夫长位置任差三人,张凡将军,你看是不是这样?”

张明月拿过账铺考察一番,

“确实如此,不过末将今日好像确实才杀敌二人,徐机杀敌六人,还请袁将军改正。”

半会,袁猛望着张明月缓缓开口,“冀州军共计三万两千余人,今你为千夫长,我暂且封你为校尉,令其在你营帐内做一位十夫长,如何?”

“末将多谢袁将军提点,前路纵有刀山火海,末将定一意向前,但报袁将军知遇之恩。”张明月刚想告退,袁猛却静静的说道,“张将军,仿佛是女儿身,是与否?”

张明月惊讶住,她果然小瞧了这位袁将军。

“张将军,自你与那徐机投军时,我便有所怀疑,我昨日偷偷查了你的户籍,你是黑户,不过我令人在邺城旁边做了手脚,你那消息我有所了解。”

“那徐机,可是你丈夫!”

张明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民妇大胆,还请将军恕罪!”

“不必有所紧张,若别人问起,你便说是我女儿便是,今升任校尉,自不再是男女有别,士卒们不会多说,至于徐机。”袁猛叹了一口气,“那孩子,心事太重,并非我不愿提拔他,而为慈不掌兵义不养财,你可懂?”

“末将多谢将军,不,多谢义父提点。”

张明月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好了,你出去吧,我们和青州叛贼决战的日子来了,那时别让为父失望。”

“是!”

张明月走出了兵营,她打量起周围,“还藏着掖着干嘛,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徐机皱眉抱胸走来。

“你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承认喜欢上了我有这么难吗?”张明月打趣到,“今日袁将军说早就知道了我是女儿身,说还要给我赐一桩婚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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