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定案（2 / 2）

原告：“我替大人说，表现良好所以死刑被免了——可是大人不是说他该千刀万剐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可已经坐上县令之位，莫非徇私枉法？”

判官：“是啊~，请被告讲讲吧~，徇私之事可大可小。”

被告：“大人，此事衙门的同仁都可以证明，分明是那王洛越狱。”

判官：“哦~，宋兄这个你熟，去审审。原告可还有其他证据，你所说之事也只能证明县令徇私而已。”

原告：“之前大人和县令都曾提过账本，此物正在那王清手中。”

判官：“行，去个人把人找来。”

……

“大人，……”

判官：“哦吼，死了~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

判官：“抬上来……呐，原告你的证人。”

宋琴有些愕然的看着跪在那坦然的某人，收回视线向审案之人问道：“大人可找到账簿？”

判官：“未曾……“

王晋中自己也知这王县令心思可不是一般的缜密，自从老师出事他也曾追着查了许久，愣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就看着丫头的眼睛是越来越红，似乎就快要爆发了，可过了一会她的面色又再次恢复如常。看这样子莫非还有后手？

判官：“本官来时听了一件趣事，和此案也有些许联系，来人去把镇口摆摊的那二位带来。”

不消片刻，人已到场。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判官：“来，过来。五年前宋府失火时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糖葫芦。”

“嗯嗯，我看见有一个红彤彤的糖葫芦从火里跑出来，呼啦——全烧起来了，还有好大好大的刀……”

判官：“那长脚的糖葫芦往哪里跑了？”

“往，往这里跑，就这里，唰，烧起来，全烧起来！哈哈哈——！”

王县令一听就知道他是一条漏网之鱼，自己竟然让他一直活到了现在，害怕他在说些其他不该说到，连忙说到。“这人疯言疯语怎可作证。”

衙役：“大人，带来了。”

判官：“你又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一个全身是血的人，拿着刀，背影和县令大人很像……”

判官：“王大人有什么想说的？”

被告：“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没有话说。”

“那日我还看见王公子在宋府外！”

判官：“你确定！”

“确定。”

判官：“王渊你为何在宋府外游荡，宋府的火是否是你所放？”

王渊眼睛中有些迷茫：“我……我不记得那日发生的事情了。”

判官：“那你认罪吗？”

王渊：“我，我不知道。”

判官无奈扶额，长舒一口气。“此案越发扑朔迷离，原告你可还有什么有力的证据？”

原告：“没有。”

王县令却有恃无恐的说：“大人有所不知，当年的涉案人员在事发后全部——自戕身亡，哪里还有证据。”

宋琴咬牙切齿的说：“是，没有证据……但！”

判官：“没有但是，我告诉过你，民告官没有切实证据，你告不了，还要付出代价。再说你没有证据难道要我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就定了那人的罪，那成什么样子了。”

“行了，此案暂结，改日再议！王渊一案存疑，有人证，暂扣狱中待审。县令王振南一告有佐证，一告无证，此案存疑等进一步的证据搜查后，再行审问。宋琴无实证状告官吏，属于诬陷，暂押狱中等待调查情况再行处置。”

王县令毫不掩饰的在宋琴面前笑出声来，看着宋琴的眼神像是在说。“看吧——你扳不倒我，你像你那蠢货父亲一样，最后只会死在我手里！”可那宋琴却不为所动，依旧死死的盯着那嚣张的人。

“等等！”

判官：“怎么，宋兄有证据？”

宋留行：“没有，可是！”

判官：“宋兄也不是小孩子了，何故如此天真，你已经没有任何证据可直接证明王大人与宋大人之死有关，包括贪污一案，卷宗早已记录，前县令贪污受贿，案子早已尘埃落定。想要翻案根本不可能，除非……死人开口……“

一个姑娘端坐在不远处的茶馆喝着茶听着这里发生的事情，突然她像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放下茶杯，开口呢喃到：“死人开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