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坐怀不乱(2 / 2)

“啥意思?两个盗是啥意思!”

“山炮,第一个盗就是你们现在干的行当,强盗的盗,第二个道是讲道理的道。也就是说;强盗也要讲道理,明白什么人该抢,什么人不能抢。”

“你给讲一讲呗!啥意思?”

四个劫匪一幅求贤若渴的样子,眼光热烈地望着他。惠英婕也忘了回家的事,蹲在地上手捧着下巴,痴痴地看着他。

“场景就像现在的一样,盗跖手下的一个小喽啰突然有一天问他;“大哥,盗亦有道否?盗跖上去就给他一巴掌说;“何业无道可立于世耶!”就是说,世上每行每业都有属于自己存在于世的根本准则。没有行业标准的企业干不长!

然后他说干我们这一行更要有道。是什么道!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夫,妄议室中之货,圣也,进先,勇也!后出,义也!均分,仁也!知可否,智也!”意思就是说干强盗这活。

能够一眼看出自己要抢的家宅或人,有没有值钱的的东西,值不值得自己去抢,那是盗圣。抢劫时第一个冲进去的是勇敢的强盗,最后出来的是讲义气的强盗,能够把抢到的东西平均分配,是仁义的强盗。可以预料出抢劫后会不会被官府抓到,是有智慧的强盗。

哥几个,自己分析一下,你们占几个?”

另一个手拿尖刀的说;“抢劫还有这么多说道,不是说抢劫的技术含量最低吗!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呀!”

说完扭头看个子最高的那个劫匪说;“大哥还抢吗?”

“抢个屁,气势都没了。再说他教会了我们这么些知识,怎么地也算半个老师了,哪有徒弟抢师傅的。”

“哎!这就对了,你们今天遇见我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因为我会让躲过一死,如果你们今天抢劫成功,是什么后果知道吗?最少判十几年。”

两个拿刀的青年手中的刀,当啷一声吓掉在地上。四个人面色煞白地看着晓天说;“你怎么知道?”

“我有告诉你们的义务吗?别忘了我是被你们抢劫的被害人。”

说着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把尖刀,用手指轻轻一弹。尖刀应声而断。然后他把没有刀尖的刀柄随手一甩,就没入路边的一块大石头里。四个人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把四个人都吓住了,晓天说;“悬崖勒马还来得及,现在改革开放了,挣钱的机会很多,只要你们有点脑子就不会受穷。为什么非要干这种没有明天的行当!”

“大侠,请你收我们为徒!”

“大侠?我还是个宝宝,你们离我远点,快跑!”

说完拉起惠英婕就跑。几个劫匪赶紧起身要追,其中一个说;“别追了,这是高人还看不出吗!追上去人家也看不上咱们。大侠说的对,干点别的吧,别钱没枪到多少,过几年再把命丢了。”

晓天领着惠英婕跑了一会,回头看后面没人追上,就放慢了脚步说;“累死我了,总算把他们忽悠住了。”

“忽悠,你掰断他们刀也是忽悠?”

“那刀是假的,石膏做的。上面刷了一层银粉,你也能掰断。”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掉地下时听声听出来的。”

“不对,那你把刀柄扔进石头里怎么说?”

“那是障眼法,实际在那块石头后面,有一节烂木头,刀柄是插在烂木头上的。”

“天那么黑,你怎么知道石头后面有烂木头?”

“我眼力比你好,不经常看书学习,天天盯着美女看,时间长了就练出来了。”

“瞎说,信你才怪。”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一会就来到她家后面的一座铁桥旁,过了桥就是她家了,晓天说;“你回去吧,我也回家了,刚才为了保护祝你的清白,我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会儿心还扑通扑通乱跳。”

“那好吧,你回去吧,回去别走那条路了。”

说完出一样东西递给他说;“不准现在打开,回家再看。”

说完转身就跑了。这一举动把他弄得有些懵逼,什么意思!给我好吃的?他也听话,把东西揣进兜里转身就走,他走的路还是来的路,他要回去把那个刀柄拔出来扔了,以免被别人看见。

回到那里时,四个劫匪已经不在了,半截刀尖还在地上,他把刀尖捡起来,来到大石头跟前,伸手把刀柄拔出,揣进兜里就往家走。

在离家里不远处的一个水坑旁,掏出断刀和刀柄一齐扔进水坑里。抬头看了一下天上的星星,觉得现在应该九点多了,不知道家里人着急没有。

回到家时,除了自己兄弟几个的屋子,其它屋子的灯已经灭了,自己兄弟居住的屋里灯还亮着。轻轻推门进去,看见二哥三哥各占书桌的一侧,在台灯底下学习。

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就被他止住了,看一眼炕上大哥没在家。知道他是去女朋友家里了。

他找到自己的书包,把里面自己白天写题的大算草本掏出来。见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二哥三哥不解其意。难道也要学习?那可的给他腾地方,不容易呀!

晓天把本递给他俩说;“这有几道题帮我看一下,不会就多看几遍。”

“你的题!你要学习了?”

“不是,我昨天做梦梦见的,醒来时还记住一些,今天在学校就记下来了。你俩看看对你俩有用吗?”

二哥不屑一故地“嗤”了一声,但还是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就“咦”了一声。三哥觉得奇怪也凑近去看。

二哥把手里的本递给他说;“你看一下这几道题挺有意思。”

三哥看了一会对他说;“你梦见的?”

“是呀!好几张卷子,各科都有,醒过来后想要找时间写下来,可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直到下午第二节课才有时间。暂时就想起这些。”

“你还对别人说了吗?”

“我跟的谁说去,我周围的人一个今年高考的都没有。说了他们也得明白才行。你俩这些题都会做吗?还有一道数学题需要画图,我明天给你俩写出来。”

“大部分没问题,有两道物理题和化学题,还要再问一些别人。”

“问的时候别单独拿这几道题去问,和别的题混一起去问,万一是今年高考题,让别人知道了,会把你俩抓起来的。”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高考泄题属于刑事犯罪,虽然不能确定我梦见的是不是高考题。但马云有句话说的好;“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那!”所以小心无大错。”

“马云是谁?”

“一个资本家,这些小事你们不用知道。还有这几道题除了你俩谁也别告诉!切记,切记,切记,重要的问题说三遍。你们地明白!”

“知道了,说出去也没人相信。还有你这几天尽量把你忘的题想起来一些。这些题挺有意思,不是你这水平的人能编出来的。是不是就当多做几遍模拟练习了,也没坏处。”

“这种心态就对了,放松心情,解放思想。别把它当一回事,它就不是个事。”

“说得容易,可有几个能真正做到的,你睡觉吧,我和你三哥再看一会。嫌灯光刺眼睛我俩遮着点。”

其实他们姊妹五人都差一岁,也真佩服原主的父母是怎么把五个,只差一岁孩子拉扯大的。那个年代人口多虽然过不好,但国家却是绝不会让你饿死的。

上小学时学费半年一元五,像他家这样,单位开一张介绍信,就可以免去四个学生的学杂费,剩下得两个还可以缓交一个月。原主当时是和二哥、三哥同年上学的,一至三年级都是在矿里各单位会议室里上课,直到四年级才进入正式学校。

于田煤矿小学有四个分校,一个主校。学生五年级以前,都在离自己家最近的分校上课,六年级才集中到主校上学。

进入初中后集中到两个对门的大院,称作院内院外,院内是好学生叫快班,院外则是学习差的叫慢班。一般来说院外就是被放养的那群,一个班级最多的有学生八十多个,三个年组,每个年组都有最少二十六个班级,最多二十八个班级。

来晚的学生都自觉去木工房找一块板子,鸟悄进教室后,在过道把板子搭在两侧同学座椅边缘坐下。

能听进去多少天知道。院内每个年组六个快班,初中三个年组,高中三个年组,每班的同学,基本控制在六十五人左右。

因此院内共有三十六个班两千多学生。院外三个年组都是初中,平均每个年组二十六个班,每班七十人,共有大约五千多学生,这些学生在七九年七月份,全部一下子推向社会,可想而知当时社会的混乱程度。

两个月后当地政府实在没办法,才协调各界又成立了职业高中,把这些闲散在社会的无业人员,重新聚拢进校园。而原主也是这群离校又回来的其中一员。

于田镇的社会治安这才有了些好转。这就是齐晓天同学现在所处的环境。他当初是与两个哥哥同上一年级的,刚开始他是左撇子,一个姓朱的老师,在布置完作业就到他跟前,把着他的手硬是用了一个月,才把他扳成用右手写字。

结果后来不久,他就把班上一个比他大一岁的男孩子,打的不敢去上学了。那个孩子的家长去单位强烈反应后,学校以他岁数不够为由,劝退他回家了。

所以如果他不退学,现在他家就应该有三个高三学生备考,当然他也不一定会考上高中。

晓天在胡思乱想中慢慢睡着,他又开始做梦,一开始还是在天上飞,但不一会就又被人吊起来。一样的配方,脚下挂着几块砖头。腿痛得像似要被拽折了,在梦里他一直喊;疼、疼、疼。

被人推醒后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夜光闹表,发现已经下半夜三点多了。是二哥推醒他的,醒来后发现自己满头大汗,二哥、三哥紧张地看着满头大汗的他问;“老四怎么了!做噩梦了?”

看出两位哥哥很心疼的样子,他心里一暖说;“没事,耽误你俩睡觉了。你俩睡吧,我不睡了天也快亮了,我出去走走!”

“那也别去,外面还黑着。赶紧躺下再睡一会!”二哥坚决地说。没办法他只好又躺下,但这次他不敢睡了,脑袋里开始翻找老道留给他的功法。

很快在几部功法力找到一部﹝摄魂镇魄功),看了一下内容才知道,这就是老道在他脑子里说话的功法。

到也不难,只要真元达到千年以上的人,一会就可以掌握。而老道传给他的真元何止千年,因此他在脑子里按方法过了几遍,就已经掌握了。

这套功法很恐怖,使用的人不仅可以用真元,在别人脑子里还原各种声音说话。还可以用这套功法改变人的行为,最狠的是如果用意念催动真元,被控制的人就会立即死去。当然控制者真元浑厚的话,也会自如地用这种方法,掌控一个人的行动和思维。

他又把其它几种,有关全身运气行走个穴位的方法熟悉几遍,这时他还不清楚自己掌握这些东西能干什么。但是技多不压身,多会几样就多一些人身安全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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