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刀都尉(1 / 2)

裴行举身后的人一巴掌打在了裴行举的后脑勺上,用力并不大“你这家伙怎么又自由发挥起来了”听这个语气显然这个人地位要高于裴行举。

“殿下,我,我怎么又自作主张了啊”,裴行举捂着头一转身委屈的对着身后这个人说着。

身后的这个打裴行举的人正是十七岁的大魏皇子韦焕,韦焕的身形和裴行举非常像,都是属于个子比较高,身形又比较健壮,但是韦焕稍比裴行举要瘦一些,显得他更为高挑。

这皇子韦焕面目生有剑眉星目,皮肤嫩白,颌角分明,乍看上去在清秀间却带一些侠气。

韦焕旁边站着的三个人其中两个也是他的侍从,一个叫布子,一个叫盆子,虽也生的个子比较高,但身形又稍比韦焕瘦一些,而且一听名字就知道他俩主要在韦焕身边负责哪方面的工作,最后在窗边站着的是一个看上去年龄稍大的人,这个人身材几乎与韦焕一样,只是面目长的稍差了些,虽也不丑但毕竟身边有韦焕和裴行举作为衬托,这个人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就是当朝吏部侍郎林南风的独子林稚。

“说好了棒子倒在地上之后你要过去把他押进酒楼,怎么你上去又是一刀插在他背上?你还一插到底,你那刀是什么做的?要是真的刀那都得插到地里面去了你知道吗?”韦焕生气的说着“还有,棒子倒在地上,身上只有个尿袋没有血袋,你那一刀欻的下去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你,你,你这都是搞的什么名堂啊?”

说罢地下的一个黑袋子就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哗啦哗啦的找着袋口想要出来,终于他扑棱着找到袋口把头探了出来,拉开面罩大口喘着气“可把我憋死了,这尿闻着可真骚。”原来裴行举这五人和黑衣刺客两人都是一伙的。

说话的这个人就是棒子,他旁边黑色袋子里躺着的那个人叫棍子,都是韦焕的母亲从魏地收养的战后孤儿,因为两人从小陪韦焕练刀枪,韦焕就管陪他练枪的叫棒子,陪他练刀的叫棍子。

这黑袋子之中的棍子平日在宫里虽然力气比较大但就是比较懒惰嗜睡,这一看居然还在袋子里便睡着了打起了呼噜。

棒子接着说“我当时都摔地上了,刚把尿袋扯开,二哥上来就给我背上来了一刀,我都懵了,我也不敢动。”

“你可闭嘴吧,你赶紧去洗洗去,你这是吃了什么东西尿这么骚”裴行举捂着鼻子说着接着说“别的不说了,我上阵杀敌手里拿着的从来都是真刀,而且我从战场死人堆里摸索出的这一套组合刀法上可斩人,下可劈马,最为点睛的就是敌人一旦倒地,则杀招必然发动,都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根本就收不了手,谁像你们弄的都是这些花架子。”

“是啊,你多威风啊,我要是上了战场必定也能斩将夺旗”韦焕看着手里的刀说着。

裴行举这才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又随意狡辩了两句“而且这边穷乡僻壤的都是乡下人,都没怎么见过世面,没什么关系的。”

韦焕心里其实对刚刚裴行举说的话并没有任何不高兴,他从小在深宫中长大,身边除了母亲日日教导他为人处事的道理以外,只几个侍从和侍女陪伴着他,他的父亲韦二山基本没来看过他,说是没时间,但去看他那同父异母的弟弟韦渊的时间可不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