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命运抉择16（1 / 2）

在听罗长老谈及聋修时，李凡便暗骂匹夫之见，心想与这帮人说也说不明白，还不如不说，可惜忽略了欧阳兰兰。

李凡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永远失去了什么，内心怅然，当欧阳兰兰来到他们面前时也不知。

原来，欧阳兰兰主动调换位置，径直走到粟放身旁坐下，李凡第一次如此近的看着欧阳兰兰，发现她眉梢间竟藏有三颗小红痣，更显肌肤的白静。而那三个小红点不仔细看还真觉察不出，好在李凡当下看得够仔细、够努力，只可惜被一声轻咳打断了他的努力。

由于泽夕门辖内紧靠万妖森林，罗长老也简单介绍了妖修。

按修为层级可分为小妖与大妖，小妖有十二级正好对应黄灵十二段，大妖其实也有十二级，对应玄灵、地灵和天灵三境，但其修为通常按对应的人类境界描述，而非几级大妖。

按是否开启灵智也可分为两类，未启灵智的，除可修炼外，与其本体族群基本无异，已启灵智的，修炼到一定境界后甚至可吐人语、化人形。至于如何启灵智，则看妖兽各自造化，有的一朝悟道，灵智自启，有的终其一生，浑浑噩噩，而那些已可化为人形妖兽的后代，大都天生便有灵智。

妖修通常难对付，一般同阶战力高于人类，而妖族内有妖核更易自爆，自爆之下定是两败俱伤。所幸人类与妖族和平共处，相互约定不在对方地盘滋事。

“今日便先讲授到此，各位回去消化消化，明日传授如何将感知到的灵力引入体内。”

首日授课结束后，众人齐往云桥走去，虽不定能成为第一个从云桥走来之人，倒争先恐后想做第一个从云桥回去之人，唯独李凡、粟放打算原路返回。在露水台与欧阳兰兰道别后，两人向山下缓步跑去，而欧阳兰兰则急着回去泡个热水澡，女孩子爱干净，可见一斑。

看着李凡二人远去的背影，宋长天大声讥讽，“笨鸟先飞，都是用来骗笨鸟的！就他那天赋，别说十年，就算给他百年又能怎样！”说完快步走到欧阳兰兰身前，不解地问出什么事了，等来的却是冷眼。

听着宋长天的话，李凡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脚下似乎更有力了，可惜早晨气力消耗过大，当下身子有些酸痛乏力。一路下来，竟比来时多耗费了半个时辰，让人沮丧。

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李凡又想起昨夜的谈话，犹豫半刻，最终理智战胜了疲态，只身前往泽夕宫殿，在殿门再次见到武晨、武暮两兄弟，告知余掌门一人在议事堂。

议事堂内，余海面朝灵位墙站立，默不作声。倒是李凡对晨练牢骚了几句，不曾想竟遭余海狠批一通，倘若这点毅力都没有，将来难成大器，还不如趁早放弃。李凡心下郁闷，本以为会得到几句宽慰或鼓励，其实自己又不是真的坚持不下，不过倒见识了余海的严厉。

“你决定好了？”余海看着李凡，一字一句地问道。

“五——行——诀”，李凡感受着余海期盼的眼神，回想着与宋长天的十年之约。情知若单修一元之力，相比他人无任何优势可言，此生必将居于人后，平庸度日，但若铤而走险，赌上一赌，可能输了当下，却能赢在将来，作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叱咤风云，站在云端受万人敬仰。

余海放松地笑了，“你知道吗，昨夜是我此生第二次失眠。”

李凡能感受到余海的真情流露，无以为报，往后只能勤加修炼了。

“其实之所以希望你选择《五行诀》，还有一个私心，便是望你与粟放两兄弟能齐头并进。粟放天赋惊人，算得近万年来门内天赋最好的弟子。你可能对天赋缺乏直观感知，记得之前提过妖修可以完成越级挑战，真正的天才也能。世人对天才的定义更多源于年龄，十四岁前成就玄灵，即为仙才，其实不尽然，我理解真正对天才的评价应源于其越级挑战的能力，一个玄灵击败地灵，这便是天才！”

“如果玄灵修炼多年，仅胜在战斗经验丰富呢？”李凡问道。

“一只当了多年的羊要想击败一头狼，需要的不是在羊群里内斗的经验，而是一种绝对的领悟力和一些特殊技能，故而若能击败也是天赋的直接展现。”余海接着说道：“上天给了粟放天赋，也给了你天赋，只是他的天赋对应着一条通天大道，而你的却是一条独木桥，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坠入深渊。”李凡心中默默补了一句，“坠入深渊，我不怕，我有经验！”

“在取来《五行诀》前，还有什么疑问没？”余海慎重地问道。

“余叔叔，记得你之前提过，修炼本门镇派典籍修炼前提之一为五元感知均衡，那一般多长时日便能将短板补齐呢？”

“长短不一，因人而异。倘若为两元感知，强弱悬殊，恐怕短则两三年，长则数十年，这种情况倒不建议去补齐短板，因若修炼起步过晚，未来成就必将大打折扣；而至于你，因有两种元素感知力较强劲，形成双头牵引，且与另外三种悬殊不太大，努努力，一年半载应是可以。”

“那又如何知晓，五元感知力基本平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