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向来的地方去（2 / 2）

“切，财主薄情。走吧，回我的酒肆中。我没钱赔给袁兄一柄剑，但是可同你饮一杯水酒。你不是说还是想一杯岭下寒么？”

酒肆中李玄檀，金百万和袁清风坐在桌上推杯换盏。

袁清风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他对两个人的身份已经有了一点点的猜测，他真的很想验证这个想法。“金兄弟。如果你和肖阎罗动起手来。大概能过多少招？”

金百万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袁清风椅子边的那把断剑。“十六七刀吧。”

“那十六七刀之后呢？”

“我说过了呀，把臭算命的交出去。”金百万狡猾市侩的笑了下。

袁清风一口饮尽了杯中酒，放声大笑。他心里的疑惑解开了，这两个人如他所猜测的。“书生利齿三金镖，屠户怒斩十七刀。”也曾经是江湖中小有名气的两人，后来就销声匿迹了。现在看来，便是来到了宣虎城中。

李玄檀又给袁清风满上了酒，用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袁清风的酒杯。“袁兄，今日之事，多谢了。他日有需要李某的时候，定竭力相助。”袁清风本就是个干脆之人，两人并不墨迹，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玄檀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看了看金百万自己带来的雕花大金碗皱了皱眉。“恶俗。”

“哈哈哈，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似的。怎么样，把你的酒馆都弄成这般富丽堂皇的如何？”

李玄檀摇晃了一下酒杯，还真是认真的想了想。“还是不了，等到它不叫念旧了再说吧。兄弟，屠苏就托付给你了。”

金百万没有回答。

第二日清晨，袁清风一觉起来就跑去了酒肆，却发现酒肆门口的卦摊已经被收回了屋里。屋里的屠苏坐在柜台后习惯的望着门口发呆，眼中竟有泪花闪动。而金骰子也在，正坐在门口的桌旁，他望见袁清风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假剑仙，你不用问了，先生走了。我和屠苏是不会请你喝酒的，想喝酒，你自己付账。”

南门外，李玄檀骑着自己的小毛驴“疾风”慢悠悠的走在小路上。他手里抱着自己那面豪情万丈的幌子，幌子上还挂着一个酒葫芦。就这么一人一驴的走着。他看了看路边的柳树和还有和他们迎面走过的小贩路人们，微微摇了摇头，对着疾风叹道：“折柳寄相思，应为故人留。也不知道咱们这一走，宣虎城中的柳树会不会都被那些少女折干净了呀。”

“少女我不知道，反正我看见西市的铁匠和烟花巷的兔儿相公们早上都举着柳枝呢。哈哈哈哈哈。”金百万的笑声从身后响起。

李玄檀回过头，看见金百万就跟在身后，胯下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马养的极好，黄色的毛色在晨光下微微泛光。嗯，金黄色的马，明显是他金百万的马，而且马名叫做大金条。

“送我？”

“陪你。”

“生意不要了？”

“有顺子和骰子呢，昨天那一折腾。整个宣虎城都知道了，连城门都闯开的马匪，被我们金家杀退了，连马都没能带走，现在都顺子正坐在衙门口要赏钱呢。”金百万颇为满意的笑道。

“行了，人齐了，那我可以放开了跑了，疾风我们走。”

“你知道我要来？”

“我知道你也歇够了，况且，我是李玄檀呀，那个在世谪仙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