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会桃园(1 / 2)

迎面走来两个陌生面孔,沈锦略微感到奇怪,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小镇虽然偏远,但还是有些收药的商户到牛驼镇收取药草。

又看到青年长衫与自己的衣服一眼能看出区别,腰间佩戴绿色玉佩,一把宝剑,剑鞘看着很华丽,让人一眼就知道此剑价值不菲,边上老人家倒是看着很普通。

咬了两口包子,虽然油不是很多但是不知包子铺老板放了些什么依然满口留香。

文风看着这个少年并未停下脚步,虽然少年眼神清澈,但看穿着只是普通粗布麻衣,擦肩而过时嘴角略微一笑,却也并未交流,来到包子铺门前,

“老板,给我来两笼包子”包子笼不大却也不小,一笼大概十来个。

包子铺老板一顿看着这两位外乡人道“客官,确定两笼,包子可不小,你两个能吃完一笼!”

镇里包子铺包子大个,一笼八个,老板说这数字吉利,也难怪他生意好。

“嘿!老板你就放心,绝不留余”说完做到桌子上,将佩剑放在边上长凳。

“少爷觉得刚才少年如何!”周伯道

“周伯何此一问!”

周伯并未答话,只是看着少年,老人虽为主仆,却不似主仆。

文风顿了顿道“笼中人,此小镇风景不错,却也是不错”

周伯一顿,心想却也如此,那少年也许多年后依然在小镇里,也许做普普通通的农户,运气好有福源可以在镇里某得一分不错活计,运气不好也许多年后依然是普普通通的布衣。

不过布衣也好,锦缎也好终究是浮云。

“客官,这是您两位的包子”店家送来两笼包子,转身欲走。

文风急忙叫住“老板,可否问你个事”

店家看了看包子铺,自家媳妇现在还忙得过来“客官,您说”

“店家你这包子真不错啊”

店家点了点头笑了笑,心里甚是满足。

文风又道“店家,刚刚我看到一位少年,就是刚来你这买两个包子的,拿着个木盒子的”

店家略感奇怪。

文风忙到“刚那少年,我观其带有书香气,见其自带文风,顿时想要认识一番,店家莫要多想”

店家了然“那少年叫沈锦,在私塾里读书,不过,您说他自带文风,您可就说错了,这小子经常逃课,上可上树掏鸟窝,下可入水摸鱼,浑身都带着一股泥巴味”

说完却也不语,文风看店家这般说辞,谢过店家,店家回去继续卖包子。

“少爷不是说,这少年很普通吗?”周伯道

“传说世间有一树,名曰栾树,此树历经百年才会开花,此花奇香无比,闻之让人心旷神怡,也可入药,入口可延年益寿,虽然此树功效神奇,却鲜有人知,此树种子虽多,一树却只有一传承,也就是说许多种子里只会有一颗存活,不知是天命还是其他。”

“少爷是说此少年有踏入那条路的资质!”

文风摇摇头“他的泥味是洗不掉的,周伯你且看看这个小镇的居民,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为几斗米,秉着上一代,又或者上上一代的先祖理念,结婚,养家,养孩子,平平淡淡,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出生是为了做什么,大道万千,我们文家想要在此世间存活,又舍不得家财万贯,金山银山又如何,不过是过往云烟。”

“大道几何,我等不过是蜉蝣一般漂浮在世间”文风叹道

周伯一顿“老仆,不知这些大道理,老仆只知道护住少爷就可”

文风一愣“是啊,我和你这老头说这么多作甚”

周伯看着少年嘴角的微笑,不知少爷又想到了什么,心道自己只需护住少爷即可。

沈锦一路穿过一道小巷,小镇虽然偏远,却有两个府们,甚是奇怪,东边是沈府,西边自然是何府,也不知为何会搬来次处,有钱不应该都到外面去吗?

穿过大道,沈锦朝右转,来到较为悠长的巷子里,巷子尽头正是何沁家,门口两个小石狮子,早已经被雨水冲刷出许多痕迹,何沁父亲是是镇里的里典(类似于乡长)。

敲了敲门,过了一段时间,房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人家,粗布麻衣,眼神浑浊。

“沈小郎君是找少爷的”老人家开口道

“正是,劳烦安伯和何沁道一声说沈锦来找他喝酒了”沈锦笑道。

老人家一愣,却也未看到少年郎提着与酒有关之物,只有手上拿着个木盒“稍等”

过了一会园中出现两人身影,何沁身着一席青衫,头戴发髻,看着略微比沈锦高一点,说不上消瘦,却也是个玉面小郎君,沈锦心想这货要是放到勾栏之地,不知道又迷倒多少小娘子。

“沈兄,近来安好!”何沁拱手问道

“诶,老何,见外了见外了,走到院里说,到院里说”说罢左手拉着何沁右手拿着木盒子往府里走去,其实沈锦来这边很多次已经可以称得上熟络,因为每逢想喝酒之时,家里的早就被父亲雪藏,虽然偶有拿到一点,却也不解馋。

何沁看着这个潇洒不羁的玩伴,两人自幼时便相识,只是何沁接受的是许多先生的教导,较为规矩,却也不曾有丝毫轻视沈锦之意。沈锦自小在田边山洼奔走,几岁还是光溜之到处跑,与何沁自然不同,可以说是野。不过几人对于李先生都较为尊敬。

许是春天缘故,院里一颗桃树花已满开,沁出许远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老何,你可得拿出你那珍藏的桃花酿”说着舔舔嘴唇。

何沁无奈一笑,也知道他的秉性“你且稍等!”说罢走向另外别院。

沈锦无聊做到桃树下的石凳子上,看着木盒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何沁拿着个酒壶过来,还有两个酒杯。在桌子上到了两杯。

“沈兄,请”拿起一杯小酌一口略皱眉头。

沈锦倒是自在,一口下肚“好酒好酒,你家桃花酿和我家的比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想到上次何兄你还是怀念啊”

何沁脸色一红,上次沈锦带着他去喝酒,正是沈锦从他父亲那里顺来的,何沁酒量不行,几杯便倒。

上次何沁喝醉回到家据说发了酒疯和何里典高谈论阔,说什么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说这没啥关键是说这句话之时缺站到桌子上,手指何里典气得何里典亲手打了几大板子,躺在家中几日方敢外出。

“沈兄莫笑”何沁无奈。

说来也怪,何里典并未因此断了两人来往,许是父亲和何里典一起上过战场。

“沈兄,今后有何打算”过了一会何沁问。

“老何,你且看这桃花,许是许久未见桃花,不知道这桃花还能开放多久便落尽”沈锦道

何沁一愣,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沈锦感叹我哪有什么大志向“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我追求自由自在,比如现在和老何你喝酒,便是我这个市井小民所想之事”说罢大小两声。

何沁道“当真如此。”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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