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尝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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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内心变得宁静，似乎自己已融入了天地。

睁开眼，如寒芒初露，右手执“剑”，向前挥动，左脚提起，向前划了个半圆，顿了一下，萧寒觉得做不到位，停下来反复练习了几次，结果一套动作下来，比预期要多花不少时间，做得不对的地方，在脑海里重新细想一遍，再做，待练完一整套，动作还是很生硬。

毕竟没练过武，一趟练完，已是六点多，萧寒抬头远望，晨曦已破晓，山谷中云雾缭绕，清风拂面，忽觉豪情万丈，动作再起。

或是心情平静，脑中如影像闪过，动作紧随而至，毫不停歇，虽还谈不上行云流水，做不到完全一致，但这一次，心随意动间，动作娴熟不少。

萧寒忽然明白过来，老神仙舞剑之前闭眼蓄势，原来是让自己心平气和，让自己与大自然产生共鸣，虽然萧寒想不到太深，但能想到这一步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

肚子里传来“咕咕”声，这一会似乎消耗了不少体力，收好姿势，顿觉神清气爽，萧寒决定以后每天都来练习一遍。

回到家，发现父母已经出门，萧寒连忙着手做起了家务，去猪圈看了看，两头猪已经吃饱喝足睡着了，时不时发出一声“哼哼”声，那大耳朵还在一扇一扇地驱赶着苍蝇。

萧寒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忙完家务，准备叫小妹起来吃早餐，还是稀饭配咸菜，这一顿萧寒足足喝了小半锅的稀饭，惊得一旁的萧雅小嘴张成O字形，只是萧寒自己还未曾发觉罢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萧寒早早地洗漱完毕就准备上床睡觉，其实萧寒只是想借助夜晚只有自己的时候试试打坐运功。

窗外月华如水，清澈又迷离，各种虫鸣声此起彼伏，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偶有几声狗吠声响起，似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只有萧寒例外。

屋里，萧寒盘腿而坐，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意识仍沉㓎其中，只是依然感觉不到气流的存在，没有实际师傅的指导，只是按照梦里的记忆勉强保持着这种状态，至于做没做对那就不得而知了。

正在萧寒摸不着门路，心烦意乱之时，忽然，脑袋一沉，瞬间进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一眼望去上下前后左右，如入云端，没有天，没有地，四周一片混沌，同时脑海中竟多出一段文字。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禅寂入定，毒龙遁形；

我心无窍，天道酬勤；

我义凛然，鬼魅皆惊；

我情豪溢，天地归心；

我志扬迈，水起风生；

天高地阔，流水行云；

清新治本，直道谋身；

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继而，老神仙的身影自混沌中踏步而出，双眼望向萧寒，微微一笑，似云淡风轻，更多的是波澜不惊，在萧寒身前不远处盘腿坐下，同时抬手挥了挥衣袖，萧寒顿觉身体不由自己控制，跟着盘腿坐下。

老神仙坐定，闭目，双手自然置于丹田处，神奇的是，萧寒只感觉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一般地跟着老神仙做着一样的动作，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那段文字，默默地在心里跟着念了起来。

只是此时，就连萧寒自己都不知道，外界的自己已经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坐姿和意识里的状态一般，接着由意识引导，意念在经络中，一遍又一遍地在体内运行着。

忽然，小腹处升起一股暖流，如发丝般纤细，萧寒顿觉整个身体都沐浴在温泉中，温暖而舒畅，亦如初升之朝阳，热烈而柔和，紧接着由意识引导这股气流随着特定的经脉继续运转着。

沉㓎在修炼中是体会不到时间流逝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混沌空间里老神仙已不见了踪影，萧寒独自沉㓎在这温暖的识海里，一遍又一遍地运转着功法，忽然眉心处传来一阵胀痛。

萧寒自修炼状态中退了出来，疑惑地摸了摸眉心，有点惊疑的想到，眉心处为何会忽然胀痛，不明所以，扭头看了看窗外，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小腹处依然残留着丝丝暖意，借外出尿尿的功夫，萧寒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已然是快到五点了。

萧寒心里微惊，感觉就坐了一会儿，怎么会过了这么长时间，回到房间，想躺下补个觉，才回过神来，现在自己精神头不错，比自然睡觉醒来还有精神，萧寒诧异了，为什么会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萧寒也不打算继续睡了，在杂物间拿起昨天做好的“剑”出门去了，一路上萧寒还在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归结于那梦。

想到那梦萧寒才忽然惊觉起来，昨晚似乎没在做那个奇怪的梦，这让萧寒微微感到诧异，“莫不是那老神仙真的是在传授我功夫？”萧寒心中这个念头一起，怎么都甩不掉了，想到这，更坚定自己要坚持练下去的决心。

到了地方，忽然萧寒有一种想法，既然都是梦中老神仙教的，不如将两者结合一下，在舞剑的同时试试运转一下那丝内力配合舞剑的招式。

想到就干，萧寒沉思良久，运起内力，流向四肢百骸，忽然，“剑”起，风动，身边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一招一式在流动，萧寒惊奇地发现，这一次舞剑，大开大合间似乎多了一些妙不可言的东西，剑锋所至，空气为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