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20(1 / 2)

  郑东耘保持客气,“举例说明一下?”

  “说什么说?你和那位陈安琪,是这个名字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你不想见我就不见,你弄这些虚头巴脑的鬼有意思吗?”

  郑东耘听韩清妙讲完下午的奇遇,有点意外,心道安琪本事不小啊,不显山不露水地居然跟韩家人勾搭上了?他无话可说,只好笑了笑,“改天请你吃饭,算给你赔礼。”

  “别来这假惺惺的一套。我可告诉你,把你和我往一堆儿凑,那都是长辈们的意思,别以为我稀罕!”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带进了娇嗔。

  郑东耘有点头疼。此刻他既不能反驳,更不能赞同。于是他静听韩清妙发了会儿牢骚,双方又约了改天打高尔夫,并相互表明“只是朋友间聚聚”这才作罢。

  郑东耘放下电话后,发了一会儿呆。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安琪竟会去应征做韩清妙的婶娘。听到“相亲”两个字,心里没来由地一沉。

  然后他又就手打给了安琪。那时候安琪刚洗完头发,听到电话铃响,她便一手拿块毛巾把水淋淋的头发绾住了,一只手去接电话。

  “你跟韩清妙瞎说什么了?”郑东耘口气不善。

  我能跟她说什么,大神您家的沙丁鱼罐头也猜得出来好吗?安琪心里嘀咕,嘴上却云淡风清,“要不要我跟您全面汇报一下?她第一句话说,咦,原来安琪,我其实挺意外她还记得我的名字,于是回答说,原来是韩小姐……”

  郑东耘打断她,“请问你们这段对话的中心意思是什么?”

  “中心意思?”安琪想了想,“毫无意思,普通的寒喧而已。只不过是我和她小叔相亲过程中的一次意外邂逅。”

  她忽然心里很恶意地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和韩教授成了一对,而郑东耘和韩清妙也成了一对,大家碰到一起会是什么情形?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又怪异又可笑,等她反应过来时才觉得双方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

  于是她犹豫了一下,毅然试探说,“老大,我觉得,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而导致我这次相亲黄了的话,双倍的加班费是不是太少了?”

  郑东耘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你怎么跟个钱串子似的?一心钻钱眼里去了吧?”

  “我有三十年的房屋贷款和五岁的儿子……”安琪理直气壮。

  “行了行了。”郑东耘打断她,“地球人都知道了。你会活一百岁的,慢慢挣呗。”

  “不是啊你听我分析,双倍加班费只是劳务费。问题是,现在还涉及到了我名誉上的损失,是吧?当然要另算,作为精神上的补偿。”

  “你名誉上有什么损失?我名誉才有损失好不好?你送我这么大顶绿帽子,我真是多谢你啊陈安琪。”说到后来郑东耘都有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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