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认祖归宗（1 / 2）

虽然月市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并未过多表露自己与自己所说之话对应的实力，但就自己那父亲抛砖引玉的父王而言，此人定不简单，但是此人一副不把皇帝看在眼里的意味，便让人心中一惊。

月市不作矫情，进屋后便直奔主座，与之相反的是陆苟去打扫起了鸡舍，帝踏则在院外等候，吴量对此没有多说，既然这位帝踏恪守主臣身份，又有什么可以多说的呢？

月市进屋落座后，才环视了一下这间大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顶多算是比较素雅，干净罢了。很难想象，这么一间屋子的“背后”，是那个白塔，那个让整个天下毕恭毕敬的白塔！

当然，这当然不是因为里面藏了几本书而已，世人都知，白塔是真正的吴家祖祠，从下到上，各色各异的历代吴家神兵，吴家英灵寄居其内，至于那座白塔的最顶端，一直以来，众说纷纭，但一直不为人知。

但是月市知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并非收藏了什么不可示人的神灵兵器，而是就是几间破屋子罢了！

“现在先不提我能否帮你达到那样的境界，先试试你如何让我认定你有资格成为我的弟子。”月市没有先向吴量展示自己的能力，反而先问了吴量如何证明自己有资格做他的弟子。

吴量对此不置可否，似乎这样才符合大家风范。但是月市知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并非收藏了什么不可示人的神灵兵器，而是就是几间破屋子罢了！

“资质还算上等，心性也还不错，毕竟能够问出那样的问题，我的弟子，绝对不能是个一心拯救世人的大傻子，也不能是个阴险恶心的臭东西，毕竟那样，是活不到最后的。”在月市经历的岁月以来，能让他认为资质不错的人，要么早早登顶，要么早夭，而早夭的其实占了大多数。

月市心里是这么想，却口是心非地说道：“资质勉强还行，但能够成为我的弟子，不是看你是什么皇子殿下，也不是看你是什么的继承人，更不是看你有什么远大抱负，而是看你有没有能力在这乱世之中---活下去。”

“所以我暂时将你列为记名弟子，至于能否真正让我将你认作传承弟子，就看你在那之后的表现了。”但是月市知道，那场变故古真正到来后，怕是就连他都很难渡过去，更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就算是一点鼓励吧。

“但是，虽然只是记名弟子，也不是你无作无为就能得来的。我且问你，何为道？”月市没有开始就彰显能力，而是直接发问。“这个问题在历代以来备受争议，你能以赤子之心解决了良多‘大能’，那你能否以赤子之心，看待好这个问题？”月市在心里嘀咕。

吴量没有犹豫，而是慢慢吞吞，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在常人看来，就是普普通通的路；在道家看来，天道，是虚无缥缈的规则；在儒家看来，是修身立人之要求的统称；在佛家看来，是佛法因果；在纵横鬼谷看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招不慎，满盘皆输，诸子百家；各执己见，我是个平常人，我的道，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想要做的人。”

“你是个平常人?”月市在心中暗自腹诽。

“所以我想让月老先生教我修行，而不教我为人处世；教我生死自握，而不教我听天由命。”吴量并没有停下，而是鼓起勇气后才继续说，毕竟，面前这位肯定很有实力！

“之后会由帝踏把你带去祖宗祠堂，带你们认祖归宗，你父王在那边等你们。”月市没有表态，而是岔开了话题。

吴曦却是开口：“咱们那个父王会不会不喜欢我们啊，，都没来看过我们。”

这担忧吴量也有，毕竟这是帝王家庭，自己肯定有很多的“亲人”，就算自己无意帝座之争，麻烦也会找上自己。

“哼!那个中东西要是不想要你们，老子这身份还觉得掉价呢！”月市无力地冷哼，而后一甩袖便将吴量和吴曦吹了出去，平稳落地，轻飘飘的。吴量很敬意于这种本领，吴曦却很喜欢这种轻飘飘的感觉。

“殿下，可以动身了。”帝踏抱拳行礼，江湖人的礼节，却用在了皇宫之中，充满了不协调，但明眼人都明白，这不是君臣礼，却胜似君臣礼！

三人向外走去后，陆苟看了眼从正厅里走出的月市，相视一眼，双方都没有说话，月市看不出此人斤两，但是很确定的是，自己和此人应该只能算半个平手，双方杀手锏一出，谁都没有把握能够不死，败和死战，都只有一个结果。

只是气息很是熟悉，似乎来自，久远以前。

但月市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在吴量身边呆着而且绝对不是风云有能力请来的，毕竟和风云有瓜葛的也就自己这尊罢了，谁还有余力再额外供奉一尊？

陆苟继续照料着自己的家畜，月市则走向了自己的偏卧。

吴量和吴曦走在前面，帝踏跟在其后。原本一开始吴量想让帝踏走在前带路，顺便有什么“问题”都一起解决一下，但帝踏并不认同，而是呆呆跟在其后，偶尔提醒路径而已。

路旁偶尔有几颗装饰用的树，偶尔有几个路过的婢女侍卫行礼，还有就是一个身着华贵的少年，看着比吴量大一些，从吴量身边路过时，满是惊异，迟钝地向身后的帝踏弯腰行礼。

终于来到了祖宗祠堂这边，并未有过多的装饰，而是普通的木头，连能聚拢念质的最低等石头都不如，若是其他人在厂，必然会以为是什么高级的木材，但吴量却是一眼认了出来，因为一路走来，路旁的绿植，正是这种木质。可谓---返璞归真。

吴量认为这是表明对祖宗的敬意，不奢华，求低调简约，但这其实是因为吴淞懒得要用什么材质的材料来装饰这给表面的样子货。

-----------------

“都挺清楚了？”吴淞站在一排人前，声色严厉。

“明白了。”面前的是三个与吴量一般大的孩子，分别为这几年储君候选人热议人选，吴极，吴道，吴始。

四人并排走出，刚好与吴量迎面。

“见过帝大将军。”三人行礼，无视了吴量，直接走出。

“喂，刚刚那个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弟弟吧？看着傻乎乎的挺清秀啊！旁边那个小妹妹就更傻乎乎地了。”

“不得乱言。”是三人中最大的叫做吴极。身后二人悻悻然，跟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