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话，伤人的话？（2 / 2）

燕姐：“有个女儿，在外地，是做互联网的。”

赵宝焱：“好厉害啊，她是做的互联网的什么？”

燕姐：“害，我也讲不明白，好像是做电脑的吧？不太明白。”

赵宝焱晚上回家打开电脑，搜索了互联网，一直以来并不少接触互联网，但并不了解。从小家里很早就接了网络，宝焱不学习偷空就上网，去窥探外面的世界，各国的影视，什么新鲜的话题她都可以找到同样感兴趣一起讨论的朋友。报考在即，她一直没有头绪，她也没想过一定要想明白什么，就是想找个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想来想去互联网是她真的感兴趣的，虽然她好奇的是外面的世界，但没有这个媒介技术，她没有办法看到。好在她要报考的是专科不分文理，技术培养为主，也少了很多限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赵宝焱：“网络工程师。”

---工作---

燕姐：“老板，最近那个新来的小焱挺有工作热情的，做的东西很快，也没出过错。”

老板：“燕姐，她不重要，她干不长的。”

燕姐：“暑期工？咱们店不是从来都不招的吗？”

老板：“对啊，我啊压她一个月工资，用两个月工资换三个月的劳动力，我怎么会亏？”

燕姐：“但她没胡来啊，工作认真，就算是临时工，也不应该压人家的工资啊。”

老板：“小姑娘我先给她上一课，这就是社会。她骗我，她是长期工在先，最近报考志愿，她请假，明摆着呢。你说说，燕姐，我话都说前面了，她自己选择的，就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燕姐这些你也别和小姑娘说啦，她也听不懂，咱们不也是吃亏吃大的吗？有些亏让她吃了是为了她好。”

---回家---

赵怡：“那个班你还上的呢？我等着你吃亏，跑着回来呢。你就知道作，不听话。家里人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不？外面很危险的，只有家人不会害你。”

赵宝焱：“快得了吧，我和你说他们压我工资，让你给我找个活干，你不。你咋不作为家人保护我？偏爱我帮助我？你反过来说你干活干不明白，少出去给你丢人。你把我丢到危险中，让我知道疼了回来抱你的大腿。你没撒谎，你不愿意为了我这个废物，浪费你的面子。但你也不是真的爱我，你辛苦养我这么久你不愿意我离开你的掌控。着对于你来说，这个很不划算。这些也不是你的错，你缺爱，所以你不会爱。因为你父母就这样。但这不是你这么对我的理由，你这么对我我也没怪你，我只是不愿意成为你们，我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循环。我要自爱，我要支持自己！我也缺爱，我也不懂怎么爱你，对不起，我的无能不求你的谅解。我只知道如果我妥协，用失去自我的方式来回馈你对我的付出，我对不起我自己。我不愿意。”

赵怡：“好，你长大了。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了。但我警告你！你一定会后悔！你倒是慷慨陈词了！你不明白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你说我自以为是！我看你才是！我等着你摔得满脸泥！”

哐！俩人同时回屋。但这次赵宝焱没有哭，她反而眼神更加坚定。赵怡回屋却留下了十几年没有留下的眼泪。

母亲过世她没有哭，还在襁褓中等待照顾的赵宝焱，突然崩溃的父亲。从那天起她扛起了所有的家务事。母亲的葬礼，身后事都是她一手操办，父亲从来没有过问过，只有赵晴时不时的关心大姐的身体，进度和需要协助的事务，大姐从来没有说过需要什么。她闷下头，操持着一切，等到父亲的一句“辛苦了。”她好像做的一切都值得。

之后的日子家中各忙各的，父亲上班拉扯赵宝焱，每天都是苦着脸，用弦拉着精神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