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场叠满BUFF、碾压式胜利的辩论(2 / 2)

八点五十五分,弗兰克听到了一阵阵机械齿轮运转的声音,毛茸茸的收音棍伸到了头顶上空,对面的哈米德扭了扭身子,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一位画着精致淡妆的美女主持人,款款走上台,坐在了弗兰克和哈米德的前方中央。

弗兰克笑眯眯的冲着主持人点点头,哈米德死死盯着弗兰克,胸膛微微起伏带动着领带如同海浪般掀起了波澜。

“咔哒!”

台下一位片场导演举起场计板,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这场对论终于开始了。

弗兰克微笑着起身向哈米德伸手,哈米德同样起身握手。

“议员先生,你想对此作出回应吗?”

主持人介绍了一番后,径直的看向弗兰克提出关于性解放问题。

弗兰克没有扭头看主持人,而是目光锐利的盯着哈米德。

“我会的,我想询问哈米德先生您知道近两年来联邦内艾滋病的感染率吗?”

“弗兰克,我想我们正在探讨一场关于道德伦理的问题,而不是医学问题。”哈米德胸有成竹,扭头看向镜头,“相信现在守在电视前等待的观众同样更想知道的是国会为什么要解放罪恶,如果他们真要是想咨询医疗问题,想必不会看这个电视台。”

弗兰克依旧直勾勾盯着哈米德。

“我们讨论的正是性解放这一政策,我想请问哈米德先生艾滋病是怎么感染的,相信这一个常识不用看医疗节目也可以回答。”

“解放罪恶?错!我们恰恰是要封闭罪恶,那么我再请教哈米德先生,什么是罪恶呢?毕竟您口口声声说性解放就是罪恶。”

哈米德扭头看向对面这个锐利都如同一把尖刀的年轻人,“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这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七宗罪,难道弗兰克议员年轻到已经这么无知了吗?”

弗兰克强硬的摆手,“我发现先生您对罪恶的定义产生了错误。”

“罪恶应该是强势对手、弱势对手以及无辜者三方之间的纠缠,无辜者才是罪恶中的受害者,就比如我们现在,您是强势对手,我是弱势对手。”

“刚才您的言论中,为了击倒我这个弱势对手,拉上了并不知道含有浓郁宗教色彩的七宗罪的年轻份子,难道如我这样并不太了解宗教的年轻人就可以被一些人高高在上、一副前辈架势的指责为无知了吗?”

“哈米德先生,刚才您就已经伤害到了一些无辜者,而有无辜者受到了伤害,这就是罪恶!”

哈米德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嘿,我刚才说的只是你,这是我们之间的讨论,不能波及到其他人。”

弗兰克乘胜追击,“没错哈米德先生,对论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但我们是国会议员就代表着民众,就代表着无辜者,你想要不涉及其他人,如果真的不涉及其他人,我们又为什么要进行这场对论来给民众一个交代。”

“所以,哈米德先生您对罪恶的定义还是没有搞清楚,您可以下去之后多去学习了解一下,那么就先不讨论性解放到底是不是在解放罪恶,毕竟先生您连罪恶的定义都没有搞清楚,又谈何去对一件事物下达罪恶的概括呢。”

哈米德心中逐渐慌乱,还想要开口解释。

弗兰克却是微笑着开口道:“先生,您刚才提醒我,我们正在讨论性解放的问题,我认为很对并给出来回答,所以我认为先生现在并不是纠正你对于罪恶错误认知的好时机。”

“现在,我来解答关于我最先提出来的艾滋病的问题,这是一份报告,美丽的小姐请你帮助完成投屏,让大家可以清晰的看到。”

“哈米德先生您强烈反对性解放政策,但您知不道每年有将近万人无辜的受到艾滋病的折磨,这一切都来自于您所强调的无知,因为大家谈性色变,甚至还有人根本不清楚艾滋病的危害,并且艾滋病还有一段长久的潜伏期,等爆发时已经为时已晚。”

“自己根本无法得知自己的伴侣有没有感染,因为在性压抑的坏境下,大家谈性色变谁都不敢提及,在不知不觉中感染备受煎熬的死去,他们无辜,他们是受害者,他们就是被实施罪恶的一方。”

“因为您这个强势对手要求我这个弱势对手关于性解放人数,你看先生我又为你解释了一遍罪恶的定义。”

弗兰克说到最后,才微笑着看向镜头。

哈米德沉重的呼吸,他甚至已经感到一种窒息感,对方的年轻人眼神如刀锐利,但说起话来却是沉稳无比,一环一扣的编制出一口大网愈发逼紧捆绑自己。

“艾滋病的发生是因为色欲强暴之类的罪恶行为,你想要性解放难道不就是支持色欲施暴者吗?”

弗兰克不由得微笑,“难道罪犯之类的混蛋会因为违法法律就胆怯吗,而且现在性解放还没开放,强暴率却高达这种恐怖的地步,就借用您喜欢的宗教说法来讲,罪犯是上帝的弃民,他们天生就是混蛋。”

“那么我们身为民众的议员应该做的是抵制这些罪犯混蛋,所以为了防止无辜者感染了艾滋病还不自知,性解放并不是一条法案,而是一个改革的前夕,到时候势必会推行关于性的教育,我们不想再看到自己可爱的小女儿被猥亵了,还处于懵懵懂懂不知所措的可怜情况中。”

“我们要性解放,我们要人们的胆子大起来,我们要人们受到施暴后,不会因为强烈的自卑心理、害怕其他人对自己有偏见而选择暗不发声,我们要带是真正意义上的解放,没有人会用奇异的目光,愚弄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开口,你这么年轻就已经不是处了吗。”

“再借用先生您一直强调的宗教来说,贞操观不就是带有强烈父权的控制吗?”

哈米德没有想到弗兰克会如此激昂的演讲,在这一连串的强打猛攻之下,他犹如暴风雨中无力飘摇的小舟。

“我并没有在一直强调宗教。”

“但先生您从开始到现在都几句话中,宗教占据了百分之八十,除了我们对论之中,我又怎么知道私下里先生您到底是不是信仰宗教呢,奥对了,我倒是知道先生您有四个儿子,总是抱怨压力大。”

“先生这也是性解放的另一大好处,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奴隶时代了,不需要生太多的儿子来增加家庭劳动力,而且普通人也达不到先生您的薪资待遇,他们的生活成本会更大。”

“先生我推荐您使用一下杜蕾斯避孕套,嘿,我是不是无意识间再给企业打广告,呵呵,希望他们能慷慨一些,别让我白白宣传,大家看我并谈性色变,反而还幽默自信的帮助议员先生解决一大问题,这正是自由捍卫独立权力的象征。”

弗兰克冲着镜头微笑着眨眨眼,作出一个举杯的动作。

胸有成竹的扭头看向被几个BUFF炸蒙圈的哈米德,“我想这场对论已经可以结束了,除非正在考虑要不要采用我意见使用避孕套的议员先生,还能再提出下一个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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