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走的人生(上)(1 / 2)

在告别了旅馆老板后,杰克和艾安连夜逃离了丹佛,这个城市已经种下了种子,一段时间内那些犯罪分子都会忌惮他的存在而不敢闹事,而自己也最好赶紧逃离秩序使徒的身边,摩托车加满油朝西出发,前往大章克申。

由于开车的杰克体内有个超自然生命体,所以这辆摩托车也被艾安同化了一部分,它的马力快的不正常,好在它的速度已经快到超速检测发现不了的程度,不然一人一魔肯定要接到数不清的超速罚单。

大章克申是美国科罗拉多州的一个城市,位于该州西部科罗拉多河和甘尼森河汇流之处(昔时科罗拉多河被称为格兰德河。这也是城名的由来)。是梅萨县县治,在杰克的眼里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城市,唯一称得上是景点的可能只有格兰德河,但他并不是来旅游的。

通过帕尔默之前给的情报,自己才会选择来这里,这里发生了多起女性失踪案件,罪犯的手法非常娴熟,帕尔默甚至认为这个罪犯的手法可能只有身为正义魔魂的艾安才能超过,案发地点由西至东从第六街区到第九街区,由北至南从格兰特大道到主街区,受害人们目前都是失踪,所谓现场都没有打斗痕迹,帕尔默推测对方应该是使用了某些麻醉药物,以及有黑客技能,因为所有案发地点相关的城市监控都没有录到受害人和凶手。根据帕尔默的推测,最有可能犯案的人一定和这区域中的杜松家庭药物公司有关,黑客技术可以自己学,药物可没那么容易弄到。

艾安非常钦佩帕尔默,它曾不止一次的抒发过对帕尔默的赞赏,杰克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而后,两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计划,即便杰克很不喜欢,但是他还是被迫变成了“杰西”……他们联系帕尔默,帮自己做了个假身份混进杜松家庭药物内部。假身份是一名高级主管,来此视察,至于空降的主管这件事,通过艾安的能力为那些人植入一些虚假记忆就可以了,值得一说的是,艾安只有加入记忆的能力,并没有删除记忆的能力,这是个非常麻烦的部分。

经过对杜松制药公司的调查,他们发现确实有对不上的化学品丢失,部分制造麻醉药物的材料在三年前开始有丢失,缺损,而有缺损记录的盘点人都是同一个人,名字是艾德温·博肯,这个人在两年前辞职,但是对于这个人的相关资料还是很齐全的,根据资料得知,此人辞职前有多次猥亵女员工的经历,艾安和杰克对在职老员工一番调查后证实了这个人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色胚,而最早一起失踪案和他辞职的日期也惊人的对得上号,得知了这家伙的住址之后,杰克他们以视察完毕为由离开了制药公司。

艾德温的家中并没有人,至少目前没有,这里有人仍在生活的痕迹,而杰克和艾安也发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丢失女子的寻人启事,以及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都证实了这家伙就是犯人,接下来,艾安和杰克只需要在这守株待兔……

城郊某个地下室里,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两年多的女孩“玛丽亚·佩特鲁奇”再一次绝望的醒了过来,她对自己两年前与父母吵架离家的举动异常后悔,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逃出这个地狱,她只知道自己每隔几天就要被那个满身横肉的秃头中年人侵犯,即便她已经挺了个大肚子,但对方也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两年多以前,自己除了被监督着洗漱,排泄以外,就再没离开过身下这张脏兮兮的铁丝床,自己的一只手被牢牢地拷在这张床上,自己的人生被关在了这个不足四平米的黑屋子里。

她知道这间地下室还有其他房间,还有其他女孩也被关进来,但她们也只是通过通风口能听到彼此受到虐待凌辱时候发出来的声音,那个老男人根本没打算让她们活着离开……玛丽亚知道反抗会造成什么后果,她清楚的从通风口里听到过一个女孩激烈反抗后被掐死,并拖出房间,而那男人只是轻声咒骂着,并说着“坏了一个玩具”就草草的把女孩的尸体丢弃了。正因如此,玛丽亚虽然痛苦,也仍然迎合着对方,直到今天。

她第一次见到其他人跟着那老男人进入地下室,那似乎是个医生,她多么希望对方能救救她,她不停地轻声哀求,但对方只是给她打了一剂麻醉针,等她醒过来,肚子上有一道隐隐作痛但已经缝合好的伤疤,并且已经瘪下去,而更可怕的是,老男人正像提着一只死鸡一样拎着自己刚刚生出的女儿。

“她长大了也会是这的一员,玛丽亚,很美好不是么?那样你们母女两个就可以一起服侍我了。”老男人淫邪的看着手里的女婴,以及床上的玛丽亚,如果是自己再怎么样也无所谓,但是或许是麻醉剂抑制了她的理性,也可能是母性致使她无法忍耐老男人的行为,她第一次发了疯一样的咒骂对方,可接下来,老男人提着婴儿到她面前,给了她无数个耳光,无数个拳头,随机解开裤子再一次对自己进行了侵犯,而婴儿则被扔在了冷冰冰的地面上。

老男人一只手死死的掐着马利亚的脖子,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他,今天可能就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了。

在屈辱和刺激以及窒息的痛苦中,玛丽亚的意识慢慢模糊了,直到一声钢板碎裂的响声充满了她的耳朵,关押自己的地下室牢房门被生生撕了下来,一个浑身血红的怪物拎着没有脑袋的医生的尸体走了进来,嘴巴里还在咀嚼,老男人来不及提裤子猛地转过身去找放在身边的锤子,那是他虐待女人们的其中一个工具,但是对方根本没给他多余的反抗机会,一条触手迅速的扎在老男人的太阳穴上,另一只则罩住了马利亚的头,她感到了异常的安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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