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爱情之会(1 / 2)

宇宙的时空元素有四种。

分别是伤、害、天、幕。它们构成了宇宙的黑洞、白洞、虫洞等大型时空聚集物质。

它不同于元素周期表的金属、水属、土属,三种元素。

也不同于星际空间的火元素火属暗能量、木元素木属暗物质。

这四种元素只有通过无上的孝道亲情或者爱情能量才能感动,才能产生天人感应,比电磁感应难上千亿倍。

在龙门山一个施工现场。

“巴蜀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小伙子,你听说过没有?”一位老工头说道。

“探秘:这个我可喜欢了。我在读博士的期间,曾经在图书馆看过这方面的解密,我到现在还记得。”伤天幕立刻答道。

“你看过的那些不算什么,我见过最有趣的,奇特的傈僳族婚礼,这是我以前在大山里面施工的时候所见到的。”老工头继续讲道。

“哦,那一定很有趣吧。”伤天幕点了点头说道。

“过去,傈僳族的男婚女嫁都由父母包办。

青年男女,长到十六七岁,父母便要为他(她)们选媳择婿。

如父母相中哪家女子,无论远近,都要采取一系列的仪式。”老工头,一边说一边喝喝茶水。

都要请“瓦拉叭”(媒人)到女方家中去说亲。

“瓦拉叭”均由男方家的长辈如姑爷、舅舅或哥哥充与。

提亲时,“瓦拉叭”需带上两斤酒,四块茶砖、两把叶子烟到女方家中。

这些事情,伤天幕曾经在图书馆里面看过。

“女方家的父母邀请家族至亲,本族头人或德高望重的长者,一面喝酒,一面商谈婚约之事。

这时,人们要唱《说媒歌》。

经过一番对歌之后,如果女方家不答应这门亲事,就婉言谢绝,并当即退还男方家的媒人带来的礼物;女方家如果答应这门亲事,则将礼物收下,两家就算订了亲。

青年男女订婚之后(有的是在结婚拜堂时)举行第二次取名仪式,这意味着从订婚之日起,他(她)们不再是少年了,已是成年人了。

第二次取名往往是依据聘礼的名称或以遇见的动物名来定。”

老工头,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动物的形状,一段一段地讲道。

如聘礼为黑牛,则给小伙子取名为“拉尼叭”(黑牛子),未婚妻则取名“拉尼马”(黑牛妈)。

“主要是……真的,太有趣了。我当时因为笑出声音,还被当地人鄙视。”老工头,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次取名仪式是在男婴出生后第七天,女婴出生后第九天进行的,也有婴儿落地后即取名的。”伤天幕解释地说道。

“没想到,你也知道。”老工头,眼睛一亮,笑着说道。

第一次取的名字称“魂名”,“魂名”于婚后不再使用,只有人死后,巫师喊魂时才喊魂名。

“傈僳族婚礼,确实,不同于现在的婚姻礼仪。”伤天幕认真说道。

“当时他们还送给了我一个乐器葫芦笙,我到现在还保存着了。”老工头,笑着说道。

随后从红包里面取出了这个葫芦笙乐器,并吹了起来。

“傈僳族人对婚配的年龄和属相(生肖)也有严格要求。

姑娘十五六岁,即可出嫁。

我当时就看上了一个小姑娘,那是我20出头的时候。

只可惜天意弄人。

要是你遇到这样的姑娘,你一定要珍惜呀。”

老工头,吹着吹着就流泪了。

男性大于女性的岁数不能是七岁;若女大于男,所大岁数不能是“九”。

伤天幕,想起了图书馆里面的记载。

“但,是什么原因呢?你只是比她大七岁吗?”伤天幕,恍然大悟说道。

“傈僳族人认为犯了这个忌,婚后男女都不吉利。好像还有其他的原因吧?”老工头,抹眼泪又笑地说道,仿佛这件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这就是暗恋的苦啊。”旁边一位吃饭的小伙子插嘴道。

“你懂什么?这就是爱!”

老工头呵斥一声。

周围所有的工人都笑了。

为议定婚期和彩礼之事,“瓦拉叭”要带上几斤酒,第二次去女方家中。

“在过去,彩礼很重,一般为5—16头牛,漂亮、健壮的姑娘,要价则更高。

现在,彩礼一般都是二三十斤肉、几十斤酒、四把叶子烟和两丈布。

在送、接彩礼的过程中,人们要唱彩礼歌。

婚礼一般都在秋冬收获后的十月、腊月或正月举行。

举行婚礼的具体日期大部选在属兔、羊、马、鼠、牛等几个黄道吉日,忌讳在属猪这天办喜事。”

老工头,继续讲道。

“傈僳族婚礼,真得那么有趣吗?真有那么美丽的姑娘吗?就比我在上学时期遇到的还美吗?或许这件事情,离我很遥远吧。我的这个姓氏,很难找到女友吧。”伤天幕,回想起以前的故事,怅然若失说道。

这个时候手机一响,是朋友发来的视频。

伤天幕,点开了视频。

【航拍楚雄神秘而壮阔的湾碧傣族傈僳族乡】

“位于云龙之南省,大楚雄鹰彝族自治神州大姚县北部,距离县城168千米的金沙江南岸,隐匿着一方秘境,它就是湾碧傣族傈僳族乡。

走进湾碧乡,神秘而壮阔的金沙江犹如一条玉带蜿蜒而过,碧水与青山相映成趣,蓝天白云与白墙黛瓦交相辉映,我在这里等你来。”

“这个地方好美。”伤天幕,感慨一下说道。

“是啊,那个地方真的好,是我梦中的情陷之乡。我当时就想和我心爱的姑娘,一生一世在一起。”老工头说道。

老工头,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枯,只剩下苦涩的盐水。

因猪为“亥”日,“亥”偕音“害”,人们认为这天不吉利。

“按照傈僳族习俗,姑娘在出嫁的前一天就悄悄躲进密林中,对着镜子用他们那种古老的甲线绞去脸部和颈部的汗毛,以迎接明天喜日的到来。”伤天幕,想了起来说道。

“其实婚姻就像国际工程的特点,跨多个学科的系统工程、跨国的经济活动、严格的合同管理、风险与利润并存、发达国家垄断、国际工程市场总体上是一个持续稳定的市场。”

“婚姻,就是这么简单。”

“没错,什么叫做婚姻过程?这就叫做婚姻工程。”

“并不是人家吓哭了,不答应,而是合同不过呀,当地问题就是大问题。问题的解决才是关键的。”

“所以,其实你老工头当时并不该放弃。”

“习俗了解得不够呀。他到现在为止还只是老工头,你看人家伤天幕博士,现在都是工程师呢。”

“国际工程是指一个工程项目的咨询设计、融资采购,施工以及培训等多个阶段的参与者,这就好像婚姻一样。想娶那位美丽的姑娘,你要去咨询,去设计,去融资,去采购,没有彩礼怎么能行?你还相信《红楼梦》那种故事吗?”

“国际工程的参与者,来自不止一个国家和国际组织,并且按照国际上通用的工程项目的管理理念进行管理的工程,你说一下,是不是婚姻就是如此绿色?我的这个比喻不搞笑吧?因为,这就是事实。”

“每一场婚姻的工程,都是好几个家庭的组织。”

“你别看他们是古老的民族,但是人家古老的民族,古老的氛围,就像国际工程,想娶他们的小姑娘,必须按照他们的规则来。”

……

周围的小伙子都不吃饭了,一个一个加起来说道。

伤天幕,想起了图书馆看到的内容。

老工头,在这个时候,望向天边。

也就在同一天,新郎在四个年轻小伙子和两个背彩礼的小伙子的陪伴下,随“瓦拉叭”前往新娘家。

“一进新娘家的门,立即鞭炮齐鸣、歌声网起,一群姑娘一拥而上,好不热闹。”老工头,又讲了起来。

围着“瓦拉叭”、新郎和其他客人,拖的拖、推的推,不准他们走近新娘的住房。

经过一阵推拉之后,“瓦拉叭”终于走近新娘的住房,对着她的房门踢三脚。

房门开了,“瓦拉叭”和客人一拥而进。

“这时,屋里的新娘以被蒙头,以示不见生人。

于是,男女双方开始对歌。”

老工头,站了起来,吹奏起了葫芦笙。

女方唱:

“哪里来的小伙子啊?

你站在我的门后,

挨近我的火塘。

你来找啥子哟?

打扮成这个模样。”

男方唱:我是“瓦拉叭”哟,

来你家领亲。

走近你家火塘,我要找那花儿、鸟儿一样的姑娘。

女方唱:“瓦拉叭”啊,

你别来领亲,

我跟着阿爸好比是他的拐杖,

我跟着阿妈好比是金帽戴在她头上。

我守着阿爸阿妈,

像蜜蜂守着蜂王。

我要像大河里的鱼群,

永远游在父母身旁。

男方唱:我不来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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