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小城镇上的诞生(1 / 2)

故事的开始,往往是平凡至极的,于是故事开始了……

1999年1月17日,我在贵州的一个不知名小镇上诞生,这个地名叫龙场镇,自我觉得名字还不错。

当然旁边也有不太好听的:鸡场、猪场、羊场,不过凑十二生肖是不够的。

或许是因为那天下雨?也或许是因为我哥生下来有八斤?我的小名就叫小雨,偶尔也有人叫七斤,或者九斤,但是稍微大点,听得多的都是,小黑……

喊小黑狗那几个,现在自觉过来罚站。

学名就叫潘志强,曾用名志祥都比这个好听,谁叫我有个老哥叫志刚呢,我也想要00后的名字,子轩啥的也不错啊。

这个故事我写得不好,文笔和自己的三观以及每个人的经历各不同等因素,如果有人会看到这个故事的话,请不要介意哈。看故事看风景就够了,能有自己的收获,也不会被影响到…

听说我差点就是富二代,却因为父母合伙被人骗,煤矿的生意跨了。还有姐姐生的大病,花了挺多钱,做的五金店也做不下去。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我们已经搬到离街上只有一两百米的地方了,地面还是黄土。

怎么上来就安排这种剧情。

那些事情全是老妈说的,我从来没有细问过,不管真不真实,已经搬到这边了。

不过当时的老爸确实在开着大货车在拉煤,话说回来他十几年了,一直无证驾驶,该拘留。

搬到这里,是和幺叔家挨着的,我们是叫他五爸(第二声),老一辈的农村人真的又能生又能养,我爸这边是6个,而我妈那边也差不多是六、七个。

这个房子造型很别扭,背后是一片空田地,从田里看的话,是三层。在路面上看的话,只有一层,而且不是直立的,就像没有车厢的货车一样。

可能当时买下这块地的时候,地基比地面矮两层,就这样将就修了起来?也可能是因为贵州山地多,不平整。

最底层还好背后能传点光亮,不然完全就是黑灯瞎火,经常下楼去都黑得看不见,搞得我觉得小时候好灰暗,当然也不是没有灯,而是得走到楼下开关处……

还好二年级的时候安装了一个暗橘色声控灯,下楼能亮一下,就用到了现在。

小时候,老妈整天在我耳边念叨着被打、被欺负的话语,让我好几次觉得,我一直是跟着她躲在门背后瑟瑟发抖。

这种像洗脑般的输出,让我的记忆带点不真实感,但被打了是真的。

我不知道打得有多严重,只知道老妈下楼梯,只能拿一只脚先迈,后面再跟,跟上再迈,不像正常人一样切换自如。

上厕所她也不能完全蹲下去,到了阴雨天风湿病一犯就直喊疼,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老爸,姐姐恰恰和我相反,还处处维护老爸,老妈作为一个女性反而重男轻女,对姐姐不够关切。

看到老妈,让我不禁怀疑人生,人这一辈子图啥。她可能只有在同样是孩子的时候,能度过些许快乐。她的一生,风雨无阻的面对着现实磨难。

20几年前,她27岁,才嫁给我爸。那时候我爸23岁,她时长给我说她只读到三年级,甚至还复读了几遍。大字不识几个,学过剪发、吃的,做过挺多事。

可惜那个年代的偏见比现在重,27岁的她,从来就不受奶奶待见。

当时的老爸只怕就如现在的我一样勇敢,面对众人的反驳,义无反顾的娶了老妈,可是人会变的,在奶奶和三伯的整日怂恿下,他对老妈下了手。

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还是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被打的。

老妈怀过四次孩子,第一个就是老姐,潘迪。第二个二姐我听老妈说是检查是女孩子,就打掉了。第三个就是老哥,八斤,生下我以后,那一年老妈34岁。

那个时候我和老爸居住在最下面那一层,墙壁上写满了我和八斤用毛笔写的大字。我在睡梦中被抱起参加爷爷的葬礼,对于发生的那些,我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只是整天鞭炮轰鸣后,就少了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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