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时光飞逝（2 / 2）

师尊无奈叹气，“你那奇怪的炼体功法虽然强，但这样玩可别让那丫头精神出了问题，现在她还在灵峰顶上冻着吧，可别出事了。”

“师尊放心吧，我在师妹身上留有后手，不会出事的。”

师尊又看向地面上的女孩，她宛如看到了三年前的封月瑞，“那她呢，也像月瑞那样捣鼓几年？”

钟渊看向了缩成一团，浑身疤痕的女孩，摇摇头，“她就是一个路人，养养看吧，当一个侍女还是蛮简单的，实在不行的话养大就送走吧，让她能安稳地在这个修仙界度过一生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师尊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的女孩，明显有些心疼，但也知道这个修仙界的残酷。她点点头，表示同意了钟渊的安排。

但在钟渊走之前，师尊还是说了一句：“咱们是魔教，不是收留所。”

钟渊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

又是三年过去。

“师兄，看剑！”

演武场上，少女一袭霓裳，婀娜多姿。她的玉髻别住漂亮的青丝，每一动都如诗如画。她的容颜精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调侃。

一剑如星光刺破夜空，闪电般划过，落点准确至极。

她的动作如潇洒的翩翩翅膀，剑势流畅而刚猛。

钟渊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一个艰难的错身，勉强躲过了这记攻击。

可剑光依旧划破他的外衣，带起长长的血丝。

然而这剑还没停下，抓住它的小手一转，直直地横在了钟渊喉咙前方。

“真的是，师妹你明知我修为不如你，还找我切磋。”

钟渊苦涩地看着身体划出的剑痕，眼神充满无奈。

封月瑞收剑，轻声哼道，“这可是师兄你自己说的还债，我下手有分寸的啦，不会让你死掉的。”

距离被钟渊捡回来，已经过去整整六年。

其中足有五年的时间，封月瑞都在煎熬中度过。

服毒、淬骨、锻体、养神。

每一次都像是服刑。

从一开始的痛苦，到后面的适应。

如果不是每一次过后都能得到他温柔的夸奖与短时间的甜腻奖励，封月瑞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在外人看来，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封月瑞应该憎恨钟渊才是。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反倒对钟渊愈发依赖。

这种对钟渊的依赖，超越了师妹对师兄的依赖，是一种莫名的情感。

钟渊对她的严苛培训，让她虽然痛苦，却也感到一种奇妙的亲近。每一次煎熬都像是钟渊对她的一种关怀和呵护，让她感到自己不再孤独。

当然，这一切谁也不知道，只有少女自己内心清楚。

所谓的还债，自然就是偿还钟渊对她这几年做的事情。

钟渊摆了摆手，对演武场下的一位黑衣少女道，“小莫，准备一下药浴，到时候替我上药。”

“好的少爷。”

小莫脸上面无表情，得到命令后转身离开。她是钟渊的亲信，也是在三年前捡回来的孩子。

对师兄的吩咐总是无条件执行，不论是什么任务。

但封月瑞却叫住了她，“诶等一下！”

她看向了钟渊，收起剑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凑近了许多，“师兄，我来给你上药嘛~”

清脆的少女音变得软糯，伴随着淡淡的香味，似是在撩拨钟渊心神。

接着，她就被钟渊的一席话弹了个脑瓜崩，“让你给我上药，你想要我死啊，刚刚筑基还不赶紧巩固，宗门准备要发生大事了。”

“切，师兄你一直都这样说，也没见宗门发生什么大事。”师妹不满的看了看师兄，没有多说什么。

封月瑞不满地看向小莫那离去的倩影，嘟了嘟嘴，“同样是被捡的，明明是我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