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徐坤 三品武将(2 / 2)

随着鬼差一顿嚎叫,四周散落的白骨似乎受召唤一般,疯狂涌向鬼差处,下一刻鬼差与白骨融合化一,就好像是恶鬼身外长了一层惨白的鳞片,让本有三人高矮的身形顿时再度拔高了许些。

“竖子可敢再来!!”

鬼差蓄力再至举起那满布白骨鳞片的手臂,挥拳就打,而徐坤亦没坐以待毙,同样反手做拳一次对了上去,轰的一声巨响再一次在一人一鬼之间炸裂,只是这一次二者脚下的房舍终于支撑不住,尽数崩塌,扬起了无数尘土弥漫。

“这一次不错!”

徐坤依然冰冷,脚踏飞溅石碎,不慌不忙几个跳跃,已退至稍远的另一处房舍顶中,而那个白骨鬼差则从血水之中蹦跃而出,亦寻了一处房舍站落,可以虽然力量上几乎不差,但鬼差在拳脚上依然落了个下成。

但恶鬼便是恶鬼,这点儿差距对皮粗肉后的它可谓不疼不痒,反而是占了极大的便宜,毕竟人有力尽之时,莫看此时徐坤占据上风,待再耗个把时辰,这肉身凡胎还剩几分劲头?

因此白骨鬼差片刻不停再次飞扑,二人就这样硬拆了二三十手,震碎了六七房舍,终于还是被徐坤一拳中腹,又一次跌落血水之中,但此时徐坤四周亦没多少落脚处,放眼去能落脚的房舍几乎被毁了大半,再打下去自己个怕得再血水里与那白骨鬼差蛮斗了也。

而就在徐坤分神的片刻,跌落在血水中的鬼差再次跃起,只是这一次它嘴中还含了一大口的血水,张嘴就往徐坤喷吐,而徐坤看了亦皱眉!脚下轻点飞退至房舍外躲过了血水,随后凌空转身欲续返房舍之上,却不增想下刻一个木枷直飞而来。

“不好!头儿当心那个木枷......那木枷邪性的狠......噗。”

受了重创躺在远处观战的刘老大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但话还没说完便开始不停咳血,又一次冲撞了伤势吐得一地猩红,八角过去扶他时,发现人已昏死了过去了,这时候亦国夫子也凑了过来,取几支银针在其数十处穴道交汇之处按下......

“憨货,伤成这般还瞎叫唤什?头儿岂会如你这般没用!糊涂!”

国夫子虽这般说但也不由得转眼看向白骨鬼差与徐坤拼斗之处,刚刚光顾着刘老大,但不过转眼的功夫,那处的房舍似乎被什震的瓦砾四溅烟尘滚滚,烟尘将视线隔绝,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战况如何!

只看到浓烈的烟尘之中冒出数条煞白的手臂,亦不知道是什么怪物,随之而来的则是,杀杀杀!!!杀!强烈的杀念,忽然涌入脑门,远处众人皆不安对视,还是国夫子惊醒的快,大喝叫道:

“稳守心神,那鬼差邪性,要把吾们生生渡化做恶鬼。”

“不化愿鬼?那便直接做鬼吧。”

后听得白骨鬼差一阵冷嘲,烟尘之中顿时冲出来一只极为诡异之物,国夫子瞳孔猛睁,只见鬼差四肢伏地脊背朝天,那个长满了白骨鳞片驼背处,不知怎么地,竟长出了一个极为诡异鬼面木牌,那些煞白的手臂便是在鬼面木牌背后生出,每一条都透着摄人心神的诡异杀气,远远看去鬼差就好似是一只驮兽而木牌才是主。

“夫子,这是什邪性的法术。”

“老夫子我亦说不清楚,或许这头鬼差被那个鬼面木牌控制住了,等等,木牌?我的娘也,这木牌就是鬼差背着的木枷吧,不对啊,鬼木枷、阴魂锁,行走勾魂的差官都至少带有一个,阴司地府赐下的玩意儿,既是阴司官差的象征亦是鬼差斗法保命魂器,这东西怎么还能做噬主的勾当??那鬼差带的木枷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我说夫子,莫要纠结此事了,我看不到头儿了,现在应当怎么破?”

“唯今之计,吾等只能先把天上的月儿射下,破了那血月之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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