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巨鬼 显露真身(2 / 2)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

“我说八角,要不你给白虞算算,他是不是与对面那头丑鬼有红线相牵?”

“......”

那个叫刘老大的大汉不单把白虞及八角给整不会了,还让对面的恶鬼青筋狂冒,它正一手按住地面,另一手拉着背后背着的巨型木枷,一双血红的眼睛尤为怨毒正死死的盯着四人,只是再听到刘老大的话后,目光就落在刘老大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八角看样子还是算算,老刘是否被那恶鬼看上了吧。”

“......”

白虞见鬼差盯着刘老大不放,当即没有错过机会反讽了回去,而一股听不出是男是女的怪声却插嘴道:

“我不死,这血月便不会收,拖时间无用,那小娃还我,放尔等走……”

“别,别,别,俺老刘子其实是个妖,这娃我晚上要用。”

刚说完,看着一众人投来诡异的目光后,刘老大当即补充道:

“夜宵,夜宵,晚上肚子饿,我炖了吃。”

“呵,既如此,现在挺晚了,我看着你炖,看着你吃。”

听到刘老大要吃人,恶鬼当即冷笑说让他现做现吃,这又引得白虞和八角,向刘老大投来更诡异的神色,二人的反应让刘老大慌了,他当下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的道说道:

“你两别这样看我啊,我就嘴贱拖拖时间,别当真啊,否则日后我刘老大的威名尽损也。”

“呵呵......”

“你两王八羔子,笑什?难道说我吃人嘛!!!”

看着眼前几个恍若活宝似的拖沓胡闹,鬼差脸色变得极阴沉,拖时辰的戏码?玩来何用?随即鬼差大手一抽,其背后的巨大的木枷从腰背处直飞而出,虽然几人皆有警觉,均轻易避开这巨大的木枷,可他们脚下的房舍却无那般运道,只听得哗啦一声,脚下的房舍就被砸去了小半。

此时听得刘老大一句怒骂,顺势便跃至缠绕在鬼差与木枷两者之间的铁索之上,他欲以铁索做桥横渡房舍与血水,朝着鬼差击杀而去。

这鬼差随变得狰狞巨大,可才不久前才吃过刘老大两次暗亏,当下从嘴中吐出两道黑痰直取而去,但就再黑痰快要正中刘老大面门时候数颗光珠“啪、啪、啪”将飞向刘老大的黑痰尽数弥消。

鬼差双眼欲火,再吐依然被八角的光珠尽数打落,鬼差眼见一击不成,便把头颅狠狠一甩,下一刻便见它头顶两侧白毛瞬间疯长,瞬息的功夫便化作七八条白毛手臂,再向铁索上的刘老大缠了过去。

“白小子,换位了!”

忽然间铁索上的刘老大莫名一矮,就好像一只倒挂的蝙蝠一样倒掉于铁索下方,这一下便露出了一直紧跟其后的白虞,随即两杆寒铁化银刺光芒炸裂犹如游龙翻腾,缠过来的数条白毛爪子就似干柴遇上泼油的火,当即就烧了大半去。

“哈哈哈,侏儒小鬼,吃爷爷一记流星锤!”

未等鬼差反应,倒挂在铁索上的刘老大,一个反挺,又上了铁索,再不过片刻功夫,就窜到了鬼差不远处,见他拉动机关,将一对黑爪紧扣双合充当流星锤向鬼差面门一甩,随着恶鬼掩面惨叫,这一锤子是打恶鬼眼珠子去了......

鬼差吃痛,又连连吃了几个暗亏,虽说不至于落败,但多次算计皆不如对面,实在也有些怕刘白二人一起借铁索横渡而来,那时候自己被二人围剿恐怕吃亏不少,当即把心一横,一个拉扯,将木枷从对面瓦砾回抽,眼见铁索回飞刘白二人不得已急退与本来房舍顶上,刹时间楚河汉界的似又回到了对持状态。

“不行,看似讨了便宜,但实质上我们血亏。”

“嘿嘿,还行、还行,看出来了不,这五大三粗的鬼侏儒,随力大无穷法术诡异,但对阵经验寥寥。”

“那又如何?你这老刘头,莫不知那木枷再来回几次我们这落脚处怕就没了?”

“我说白小子,你恐个啥子,大不了故伎重施,我两顺着铁索过去与那鬼物游斗一场也。”

“那昏死在这的孩子怎办?八角又怎办?我等可以过去,那孩子和八角怕没这功夫。”

“嘿嘿,白小子啊,你还是太死板了,想想我两都过去了,那鬼差应付我们还嫌手忙脚乱,哪抽得来空砸房子,倒是我觉得咋们八角可以借机用珠子算计算计。”

鬼差捂着被揍了个红肿的眼珠子,本身就十分吃痛,又听得对面几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听不得清楚,却断定在讥落嘲笑自个,当即是又怒又怕,说实话它确是不敢再用木枷砸对面房舍了,怕刘白二人重施故技把另一眼珠子也打一个红肿,更别提自己头发都快亏没了。

不过说放弃那似乎又绝无可能,虽被暗算了好几次,吞了不少暗亏,但说到底对面亦无多少奈何自己的能耐,只是今夜的行事,心中知道夜长梦多拖沓不得,却是可恨那几个不知哪来的凡胎竟如此碍手!确实可恨!!

当即鬼差也顾不得其他了,只见它将木枷高高举起,这是打算漏压箱底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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