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入社测试与心灵漏洞（2 / 2）

“嗯？”本来已经严阵以待的一濑凌听到这一句后直接皱起了眉：“这是梦对吗？”

没有冷热，没有触感……

他转过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划去，一道血痕出现，但没有喷血，更没有痛感……

看着已经就在眼前的少女，他笑出了声：“她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

场景在崩坏，少女的脸在扭曲，一切如同破碎的镜面开始崩坏，让他跌入了另一片黑暗之中……

“啊！”惊醒的一濑凌直直地撑起身子，但很快就因平衡而跌向了地面。

好痛……

“我回来了？”

四周一片空荡荡的景象，随着瞳孔的对焦，他终于看清了，这不是心灵侦探社的教室吗？

扭头看去，自己刚刚躺的地方是一张由四五把椅子拼成的“床”，现在变得东倒西歪的。

“去死！”转过头后他大喊一声，因为山家优贵的大脸正悬在自己眼前。

接住被一濑凌推倒的山家优贵，二条绘理也靠了过来，但没有说话。

“你们对我干了什么？”一濑凌现在只感觉口干舌燥的，站起身后刚想喝水便看到桌上的香炉和一些其他的小器具，甚至还有一块圆形的太极八卦盘。

“催眠。”

“只是这个？”

“……”

“你们到底用了什么东西？”一濑凌带着手套，用食指轻轻地沾了点香炉中的粉末。

有些心虚的山家优贵攥着裙摆，眼神求助地瞟向一边的二条绘理。

二条绘理叹气道：“这是我们心灵侦探社前辈研发出来的一种迷药，化学成分不明，但主要为致幻剂，吸入少量后便会发作。”

“什么时候？”

“你睡着之后……”

一濑凌撇了撇嘴角：“那怎么会这么真实？好像我记忆里确实有这一段事一样。”

山家优贵眼睛一亮，立马回道：“那当然是因为这个迷药可以通过吸入者最近发生过的事来降低吸入者的心防，当然，这是对意志坚定的人来说的。”

“要是不坚定呢？”

二条绘理看着手中的古董书道：“会陷入原始的欲望中。”

“那我什么反应？”一濑凌有些好奇，脸凑到了二条绘理的旁边，距离很近，呼出的气体都被那张俏脸给送回来了一点，“这个字我怎么看不懂啊？”

“太近了……”

“对不起。”

“这是一种密码文字，只是将英语的26字母简单加密了一下。”二条绘理指着手中的一张对照表说道：“至于你的情况很特殊，这上面没有记载男性在吸入这种迷药后能保持理智的，都是疯狂做青春期类的梦，少部分人会做噩梦，类似从小惧怕的一些东西或者心里创伤的重现，而根据你喊得一些东西来推断……”

“快说。”

“你就属于小部分，所以……你是在被追杀吗？”

某种意义上好像是的。

一濑凌点了点头：“所以得出了什么结论？”

“你有病，很大的病，心灵上的疾病……”二条绘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和一濑凌梦里用的那把一模一样。

“我说带着防身的你信吗？”

“我信。”二条绘理正声道，语气不似在说谎。

“那种药还能用吗？”

如果再用一次的话……一定能搞明白很多事的……

“不行，吸入性的第一次过后就会产生耐受性，还因为你是有心灵缺陷的那一批人……”二条绘理收起了桌上的香炉和器具，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除非你想通过股动脉注射的方法将这些东西打到体内，不过有心灵缺陷的人一定会成为植物人。”

这不久是一种被偶然发现的毒药吗？只是没有成瘾性罢了……

“制备方法呢？”将手套上还残留的粉末拍掉，一濑凌问道。

“传承，第一任社长制备了一份后就一直保存着了，所以我们一般都用来做成员的入社测试。”

“将这么危险的东西给新社员用？”

一直没说话的山家优贵回答道：“只是考核罢了。”

“那你们是前者还是后者呢？”一濑凌视线在二人脸上跳跃，努力观察着微表情。

“后者。”二人异口同声道。

“所以我们都是心脏病？”一濑凌摸着下巴道。

“是心灵有病！”山家优贵纠正道。

“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你们真的信这种心灵、灵魂之类的？所以我通过测试了吗？”

二条绘理将古董书翻到了最后几页，又递上了一支红笔：“通过了，完成一下签名仪式。”

“红笔不是死人用的吗？”嘴上说了两句，一濑凌还是写下来自己的名字，紧紧跟在山家优贵潦草签名的下面。

“一濑家……”

“有什么吗？”看着二条绘理有些欲言又止，一濑凌直接询问道。

“没什么，只是以前有一个叫一之濑家的东都名流，突然觉得有些像罢了。”

虽然这个名字是为了任务而取的，但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名字，所以他很讨厌有人给他多加个“之”字。

“你的错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