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迎亲嫁娶,快乐翻倍(2 / 2)

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只见他放下酒盏,先是起身沉默不语,紧接着又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迈开步子上前,非但没在意慕容复话语间的暗刺,还当真热情无比地招待起来。

那股子高兴劲儿,任谁看都不似在作假。

可这太古怪了。

先前既然没有请人过来,那两家之间定是有什么怨怼,如今这般又是为何?

他们又去哪里知晓,李遥自打看见这群不速之客,那是两眼放光,馋得直流口水。

慕容复自不必说。

家学广泛,还施水阁中藏书众多。

虽没有绝顶功法,但作为收藏借鉴都是极好的。

重要的是斗转星移!

即便此功法在故事后期变得有些鸡肋,可他李遥没资格挑剔不是!

后面那位被称作段公子的俊俏少年,想必就是奇遇不断的大理世子段誉。

啊,这位更是重量级,身上的绝学万万不能错过!

无论是北冥神功、六脉神剑,亦或是凌波微步,全都是天下最顶级的功法。

想想都叫人幸福得欲要升天!

而落座在包不同身旁的高个僧人,确认过是身兼小无相功和火焰刀的吐蕃国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之后,他差点没忍住激动地厥过去。

真个儿是缺啥来啥!

李遥如果没有记错,这位大师还会许多少林寺的绝技。

顿时令他想要摸摸那锃光瓦亮的光头,甚至俯下身子亲上一口。

至于一直紧跟在慕容复身侧的王家小姐王语嫣……

李遥与她一照面,确实是被惊艳到了。

不过美则美矣,他此时根本没心思顾念这些,脑海里只有琅嬛福洞!

这一天可真是太刺激了!

“哎呦,李公子莫要客气,我自己来就好,自己来就好!”

大抵是李遥的表现实在太过违和,哪怕是喜欢与人抬杠的包不同都惊得连连摆手。

智谋出众的公冶乾眯起双眼,终是缓缓摇头,示意自家公子看不透此人的反常举动。

鸠摩智则是和风波恶一同紧盯着张三丰、黄药师二人不放。

两个武痴隐隐前倾着身子,若非场合不对,怕是立刻就要冲上去。

将他们一群人安排到主桌,李遥大致扫了一圈下来,自觉并没有遗漏了谁,便借着更衣方便的借口暂时离席,匆匆向外走去。

才转过走廊,断定前院再没人能看见,李遥立刻招人去后院请黄蓉过来,又让人速去拿来纸墨笔砚、桌子等物,随后一圈圈踱步低笑,吓得路过的丫鬟直回头望。

不一会儿桌笔砚台到位,黄蓉也一路急赶过来,身后竟还跟着李莫愁。

见了这般阵仗,两个先后知道他底细的姑娘立刻明白要做什么,不必李遥多做解释。

挥退贴身丫鬟之后,一个开始研磨扑纸,一个撸起袖子,露出洁白玉臂,手握毛笔悬腕在半空。

见她们如此聪慧,李遥举起大拇哥,随即唤来陈婆子与张管事,与他们耳语一番。

婚宴继续着,可许多人都发现这李员外家府上什么都好,就是能顶事儿的下人太少了。

一个婆婆,一个管事,年岁都不小了。

还要跑上跑下,不时去询问自家主人,真是看着都觉得累。

待到时辰渐晚,宾客们酒足饭饱,一一告辞离去,场上只剩下张三丰等人的主桌还在。

一直默不作声低头饮酒的慕容复忽然起身,拦住已经喝得摇摇晃晃的李遥坐下,温声劝道:“现下只邻里和长辈几人,你喝得太多,不妨先坐下吃几口菜垫垫、醒醒神,别误了最重要的事情。”

“好好好,慕容兄说的极是!”

李遥也累,他心里估摸着已经将这些人的老底都掀完了,便顺着话瘫坐下来。

转眼看到黄药师鄙夷的神色,抬手一拍脑袋,“瞧我,还未给慕容兄几位引荐。”

言罢便将张三丰与黄药师两人的来历道出,复又向两位长辈介绍了慕容复与王语嫣等人。

只到了鸠摩智和段誉两人时,李遥理所当然地卡住,讪笑着扭头看向慕容复。

“这位是来自吐蕃国的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

慕容复会意,指完双手合十的僧人,又指向另一边不时偷瞄王语嫣的谦谦公子,“这位是大理世子,段誉段公子,此二位均是在我庄上暂住的贵客,今次巧遇李员外大喜之日,便擅自带人过来,沾沾喜气。”

“见过国师,见过世子。”

或是因为身份尊贵。

或是已经看出二人的不凡。

不仅李遥认认真真地见了礼,就连张三丰和黄药师都没有仗着辈分摆架子。

同样真诚地拱手,互相恭维了几句。

这下可算让鸠摩智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刚酝酿好准备起身请教比试,那边陈婆子却忽然过来,附在李遥耳边悄声言语,生生打断了这位的话头,一时间涨红了脸,脸上露出些许不耐。

反观李遥暗道一声时机正好!

脸上露出羞涩窘态的同时,半真半假地客气道:“诸位,我这好事将近,不好让妻子久候,若有招待不周之处,日后我亲自登门致歉,还请恕在下先行离席了。”

原本按照礼节,主人离席之后,这宴也该散掉,客人亦该识趣离开。

可一来二老不在意这些俗礼,心中还藏着事情需要商量。

二来慕容复先前的打算,被李遥异于常理的态度完全颠覆,不好再有动作,便对同桌的两位江湖传奇人物上了心,改换念头想要结交,自也不愿轻易离开。

鸠摩智就更不用多提。

段誉眼中只有王语嫣一人,其余全不在乎,而王语嫣则全凭着表哥作主。

结果就是李遥话音落下,众人起身相送,却是没有一位离席。

王语嫣甚至还对李遥露出了笑容。

皆因这次母亲能同意她与表哥相见,多亏了这场喜宴,她心里存着感激。

客人不打算走,李遥也没奈何,他是不想再继续磨蹭,连喝了三杯酒赔罪,便脚步虚浮地搀着陈婆子去往后院喜房,吩咐张管事留下照看。

待路过之前的门廊,见桌子、笔砚全都撤了下去,李遥忍不住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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