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对与错（1 / 1）

在很多人看来，对与错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两者像平行线一样永不会交集，谁又能知道，有时对错相互包含，看着对并坚持着的，有可能一开始就是错误。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清楚，突然发现旁边凳子上放着赵琪悦的包，她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有叫我，我怀着疑问下了床朝门外跳着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赵琪悦端着盆往过来走，看见我她在老远对我喊着“你怎么下来了”说着赶紧跑过来，把盆放在门口过来扶我，我看见盆里是我换下来的衣服，心中满是感动，看着她双手冻的通红，我摸着她的手，心疼的望着她，她把我扶回床，又端起盆子说“早上过来看你还在睡觉，看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扔地上，我就想把你衣服洗洗，我记得校医室走廊那里有个晾衣架，就问医生能晾两件衣服么，医生说可以，我就回宿舍取了盆过来给你两下洗了，桌子上的东西赶紧吃了”我望了望桌子上的饭盒，“是粥，我还怕凉了，所以用我的饭盒给你装着，袋子里还有包子，都是早上在食堂打的”她继续说着，“你几点过来的？”我问她，她说早上宿舍七点半开门就出来了，买了早饭过来还不到八点，我望着她，心里感慨在乎一个人可以为彼此做任何事，默默的付出也感到无比幸福，“我爱你，赵琪悦”我知道这句话的分量，看着她认真的对她说，她正在给我把早饭打开，听我这么说微微一愣，转头看着我，笑骂了了一声，“没睡醒呢吧，发什么神经呢”，说完她招呼我赶紧吃饭，把我扶到桌子前，我拿起包子准备吃，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也是”，接着转身端起盆子走了出去，我呆呆的望着门口，心里像裹着蜜一样，两个包子瞬间被消灭干净，抱起粥咕噜噜的喝了起来，感觉眼前的早餐如此美味，赵琪悦进来放下盆，坐在我跟前托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我吃，我被她这样看的不自在，呼呼喝完剩下的粥，问她我吃饭有什么好看的，看的这么投入。“我喜欢看”她笑着说，我问她吃过了么，她点点头，然后问我饱了么，我摸了摸肚子跟她说差不多了，还差一点，“那我去给你买，你还想吃啥”她望着我说，“我想想啊”我故作沉思道，“你过来我跟你说”我看着她说，“你说就行了，我又不是聋子，这么近听不到”赵琪悦一脸戒备，“我想吃的你买不到，算了，我自己去吧”我故作神秘说道，说完我作势站起来，颤巍巍的要走，她赶紧过来扶我，“你疯了，想….”，话还没说完，我朝她脸上亲了过去，“这就是我要的加餐”，我一脸得逞的说道，她惊羞不已的朝我胸口轻捶，嗔骂我不正经，我顺势抱住她“谢谢你，好几次让你伤心，昨天又让你担心，让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心里很愧疚。”我搂着她温声说道，“你能懂我的心就算不辜负我，我躺在这里的时候，你也是一样对我的。”她轻声细语的说道，我们这样抱着许久，她仰着头对我说她要收拾了，把饭盒和盆子拿回宿舍就过来，一会儿带我出去透透气，我说好，赵琪悦把我扶回床，三五两下把桌子收拾干净，“乖乖的听话哦，我马上过来”赵琪悦拿着东西站在门口对我俏皮说道，我心里一阵骚动，还不等我反应，她已经小跑着走了出去，我心情大好的靠在床头等她，拿起手机翻看起了电子书，看了一会儿发现根本看不进去，看着时间，都快11点了，她怎么还不来，我打她的电话，电话接通，她在那边喂了一声，就听那边有女生的嬉笑声，赵琪悦则对旁边说好了好了的话，接着她对我说马上过来啊，就挂断了电话，我一句话还没说，满脸黑线，又过了半个小时，正当我再次要给她打电话时，走廊里传来小跑声，赵琪悦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我望着她看呆了，她又化了妆，还是淡淡的妆，跟上次不同的是画了眼影，更添妩媚，“你..又化妆了”我望着她痴痴的说道，“怎么样，好看么”她笑着问道，“好看，我看的都痴了”，赵琪悦听了笑着走到床边，趴在我胸口，凑在我面前说“真的好看么”我被她压着心里狂跳，“太好看了”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喃喃着回答她，说完就又想吻她，却被她躲了过去，“好不容易才画好的，别弄花了，弄你一嘴口红”说完站起来，我傻笑着望着她，知道她问我想去哪，我才回过神，我笑说赵老师你这是从哪学到的视觉康复法，本来你照顾我我两三下就好了，现在事半功倍，说不好下午就活蹦乱跳了，她笑骂着说我没个正形，这时我有问她去哪，她说她问我怎么又让我反问了回去，我说我没想好，跟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幸福，她忙制止我，让我别腻歪人了，我想了半天不知道去哪，她说我有伤不能太远，我说不然我们去外街转转，想吃啥了顺便一吃，反正也快到中午饭时间了，她点头“嗯”了一声。我穿上鞋被她扶着朝外走去，走到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顺便问了医生我的情况，医生检查了下我的脚踝，说最迟后天我就能自己走路了，离开校医室我被赵琪悦扶着走在校园里，天气不算太差，尽管风很大，但微弱太阳光总算驱散了一些萧索，今天刚好也是周末，没有课，学校里的人不多，赵琪悦穿了一件棕色皮外套，配上她的妆容格外醒目，“昊子”我听见有人叫我，扭头看去，发现是张猛和王远他们两朝我们走过来打着招呼，我也跟他们打了招呼，他们也朝赵琪悦多看了几眼，说我这受伤了真值有女朋友招呼，真幸福，我嘿嘿笑着回应道那可不，赵琪悦扶着我也抿着嘴轻笑，我问他们马向南怎么没跟他们一起，他们说马向南去市里有事，闲聊了几句他们去食堂吃饭了，我们继续朝校外走着，一路上我不让赵琪悦使劲，说自己可以慢慢走，让她不用那么使劲扶着，她也累我也累，当然我累是害怕她累着，她说我这刚受伤，别太使劲，别逞强，看得出她对我这伤还是小心翼翼，我无奈只有继续让她扶着，我们这样走的很慢，我问她饿了么，她想了半天说自己不饿但嘴里就想吃些什么，问她想吃什么，她左看看右瞧瞧却都不想吃，最后我们还是选择了一家川菜馆，要了两个炒菜米饭吃了起来，她笑着说吃完饭想不想去对面网吧坐坐，我摇摇头说今天不去，吃完饭咱两去学校超市旁边的咖啡厅坐坐吧，我说她今天好不容易画了这么美的妆，去网吧不是白花了，而且我要的是她陪我不是游戏陪我，她听了后笑着问我说为什么咖啡厅，我说咱两得有点仪式感，她笑着说我花样多，也没有反对，我们吃完饭后，慢慢又朝学校方向走去，也许看来很单调，但热恋中两个人不管干什么都觉得很自在满足，慢慢走到咖啡厅后，我们进去意外发现，咖啡厅的人还真多，大部分是等外带的，这所咖啡厅因为不仅装修时尚，杯子和外带的杯子都比较有创意，又开在校内，所以吸引了不少人，我们进来后发现里面的人都看着我们，悄悄地指着我们说些什么，显然我昨天成了名人，赵琪悦作为我女朋友也成了话题人物，不知是谁对着我鼓掌，所有人都对我鼓掌，我有些不知所措，对周围的人笑了笑，赵琪悦扶着我显然更不能适应这种场面，用手扯了扯我，我以为她是要走，就要转身，她却白了我一眼让我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我们在周围人的注视下找了个床边的位置坐下，我望着她说我真不知道里面这么多人，要知道这么多人我就不来了，宁愿待在湖边我俩吹吹冷风都比这强，她无奈的说谁知道啊，来就来了坐下吧，她问我喝什么她去点，我说我要杯拿铁，她听了后就去前台点单，我坐在那看见排队的人望着她又看着我笑着还在议论，我深怕赵琪悦受不了这场合，努力站起来慢慢走到她身边跟她我们外带吧，我不喜欢这里，她惊讶我走过来，让我赶紧坐回去，又不放心我自己走路，又想扶我，我说我陪着你，我自己坐在那不舒服，她看了看我“嗯”了一声，扶着我排着队，前面的人看着我过来，赶紧让我们先买，我推说没关系，可架不住别人的好意，就硬着头皮站在前台点单，赵琪悦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等单的时候我俩被人注视讨论着都特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到了，我们拿着咖啡向外走去，里面的人又朝我欢呼起来，我礼貌性的微笑回应着，天知道我笑的多僵硬，赵琪悦更是低着头，我俩恨不得把头埋进对方怀里，终于出来，我俩松了口气，赵琪悦跟我说她跟我一起成了学校的话题，我叹了口气说你没看到我我刚笑的多僵硬，让她看我脸都红了，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问我昨天在那么多人面前那样庆祝不紧张么，我说那不一样，进一个球多不容易，庆祝的时候都忘了。她问我们现在去哪，说我的仪式感泡汤了，我想了想提议说要不咱们去市里吧，今天圣诞节，肯定热闹，她却不同意说我爱折腾，我脚还这样，就到处跑，我想了想也对，她一路要扶着我也很辛苦，“去看电影吧”她提议说道，我知道她说的看电影的地方是在外街，电影院不大，没有公放大厅，里面都是包间，想看什么电影让老板播放就行，是学校情侣最爱去的地方之一，我心想可真能折腾啊，我们这来来回回几趟了，问她要看什么电影，她说去了再看吧，于是我们又在熟悉的路上往回走，走到电影院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腿都麻了，这么走着很辛苦，赵琪悦扶了我这么久也一定很累，我们进去发现还有空包，包了两个小时的一个包间，老板打开投影系统，让我们想看什么自己看，说完就离开了房间，我让她选，说自己看什么都好，她选了半天，选了冯小刚的夜宴，说自己喜欢吴彦祖，我说那好吧，打开电影，她靠近我怀里看着电影，我陪着她看了看，我本以为冯小刚的古装片应该挺值得期待的，更何况里面还有葛优这个老戏骨，可看了一半我发现电影除了画面很美之外，故事情节很烂，就像是专门拍了一部文艺片，赵琪悦倒是看的很认真，吴彦祖扮演的角色被陷害她还骂着剧情里的反派讨厌，我搂着她心里摇头，无所谓，她喜欢看就行。电影看完后，她还在为电影里的剧情唏嘘不已，我问她还看么，她看了看时间说都快四点了，不看了，咱两回去待会儿晚上去学校晚会凑个热闹吧，我问她不害怕被人关注了么，晚上人肯定多，免不了又要经历下午咖啡馆的情况，她却淡然的说，要那样干脆我们都不要出门了，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我心想你这心态调整的还真挺快的啊。回去的路上我问她还吃不吃什么，她说吃不下了，刚吃没多久一点不觉得饿，我说我们在商店买点小吃零食，饿了吃点，晚上饿了再出来买吧，她点头说好，在路上她又问我刚才的电影怎么样，我说实话说不怎么样，她问我为什么呀，她觉得挺好的，我跟她说剧情好烂，尤其是里面人的行为让人很疑惑，她白了我一眼说我挑剔，我们在路边商店买完东西后就回了校医室，她扶我靠在床上，我问她该不是还要回宿舍吧，让她别回了，反正这又没人，我俩挤挤休息一下得了，“去，你一天脑袋里在想啥”她没好气的对我说，跟我说让我休息一会儿她回去也躺下，六点半左右过来，让我饿了想吃什么跟她说，她带过来，我答应她，心想她今天扶了我一下午，也是得休息一会儿，她走后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今天一下午没看手机，想着看下新闻之类的睡一会儿，我打开手机发现有两条信息，打开发现是钱佳发的，第一条是中午12点半发的，问我伤好点没，然后跟我说之前听了我的话感觉有些道理，自己要做些改变，说她今天晚会报了名唱歌，早上彩排过了，晚上要登台，问我有没有时间去看。”我看到信息，心中的矛盾又冒了出来，我感觉她对我的好感，但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我不能背叛赵琪悦，只能在信息中有意无意的强调赵琪悦的存在，第二条信息是下午两点发的，“你是不方便么，还是….在躲着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你能听见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鼓起勇气，因为你是第一个在这里对我鼓励的人，我想像你在球场上一样勇敢的往前冲，是我想多了么”我看着她的信息纠结了半天回还是不回，心里想起她落寞的背影，一阵心酸，她能勇敢走出自己封闭的世界很不容易，想了想还是给她回了信息，我说我刚有点事没看手机，对她说她能站在舞台上很了不起，自己跟她比不了，自己晚上也要跟女朋友去晚会，会专门等她唱歌，让她加油。”发完信息，我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钱佳的事告诉赵琪悦，我觉得什么事跟她讲明白了好一些，省的一些误会，但又想上次跟钱佳吃饭的事就让赵琪悦那么敏感难受了，我要跟她说了很难想象她会是什么反应，又要跟她一顿解释，想想顿时没了刚才的打算，到时候再说吧，反正那么多人，钱佳不一定看的到我，想着我好想解决了一件烦心事一样安心的闭上眼睛，就在我快要睡着时，电话突然响了，我气哄哄的拿起手机，心想谁这么讨厌，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号码，瞬间心中一紧，是钱佳，她竟然把电话打过来了，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我刚看到你信息，我这会儿在化妆在进行最后的排练”电话那头人声嘈杂，显然是在舞台现场，“哦，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唱什么歌能事先透露一下么”我问她，“越到跟前我越紧张，我不知道我上台会不会什么都忘了，怎么办呀”她语气中有些无奈还有些撒娇，我听了后心中一阵摇曳，定了定神跟他开玩笑说让她把台下的人都当是养鸡场的鸡就行了，就当是献爱心给小鸡仔们唱歌，她听了以后笑了出来，“那你也是小鸡仔”她问道，我说你可以这么理解，她说她在第九个出场，唱什么歌暂时保密，说完就着急说先不说了有人找她熟悉有位，我还没说话那边就挂了电话，我摇摇头，心想也真够不容易的，放下电话再也没有了睡意，望着窗外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我拿出一根香烟和火机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过来，点燃抽了起来，烟草的味道总是能让人平静。抽完烟靠在床头，无聊的翻看手机等着赵琪悦过来，正刷着新闻，赵琪悦的电话打过来，她问醒了没有肚子饿不饿，想吃些什么，我心想我都没睡，告诉她我醒了，肚子不饿，一会儿一起在食堂简单吃点就行了，她说她刚出宿舍门正下楼梯，我心想你赶紧过来吧，我等你等的好无聊，跟她说让她别着急，我如今想跑也跑不了，就在这等她，她笑骂了一句没正形，说马上过来了就挂了电话，我现在感觉我们两就想走出社会上下班的夫妻，我受伤在家，她下班后心里记挂着我往回赶。过了一会儿赵琪悦就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说是去超市又买了点糕点，先垫补垫补，我笑着夸她想的真周到，我问她着什么急，晚会又没我们什么事，想什么时候去都行啊，她却说晚会有胡青，我惊讶的问胡青也有节目，她说胡青和她们系的几个女生要跳印度舞，本来找她也去的，她想想自己没有跳舞的天赋，就作罢了，我笑着说你应该去跟她们学学，但不用上场，回头跳给我一个人看，她给了我一个白眼，我问她胡青她们第几个上，她说好像是第四个，“对了，我听说你们班的钱佳也会上台，你知道么”赵琪悦话锋一转的问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心里一跳想起刚才要不要给她说钱佳的事，幸亏没说，说了以后反应肯定很大，对她说上就上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报名参加，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心里被她看着发慌，赶紧叉开话题问她几点过去，她看了看时间说再过十分钟咱们过去，我点头答应。我跟赵琪悦说我一会儿问医生有没有拐杖，你这么扶我太辛苦了，而且比起昨天我的脚好些了，赵琪悦想了想说去问问，没过一会儿会儿就听见楼道里她给医生道谢的声音，我看见她拿着一个金属拐杖进来，朝着我笑道“我怎么感觉我像卖拐的啊”我说你别笑，我先试试，不合适还得你当我的拐，“那你说我这拐下午你用的顺手不”她开玩笑说道，我说顺不顺手的得用久了才知道，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跟她长久在一起相互扶持，刚说完就感觉后悔，果然她听到我这样说把脸拉了下来，“你还想经常住医院是不，下次在这样你自己走”我看她生气了，赶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说我是想我们两相互当彼此的拐杖，相互搀扶。她一听脸色稍缓，没好气地说我会辩解，说完递给我拐杖刚我试试合不合适，我接过拐杖试了试比较合适，来回走了几步还可以，跟她说出发带路，她白了我一眼，拿着包，还是不放心的用手扶着我另一条胳膊，我们就这样来到湖边的晚会现场，远远望去，湖边中间的圆台已经搭起了一个高台，高台附近站的全是人，我们朝舞台附近走去，看到舞台后面准备上场的人正在加紧准备着，舞台上音响师正在调试音响，我们找到湖边一个人相对少的地方站着，赵琪悦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来，我说不需要，看一会儿我们就走，她也没说什么，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带着头莎的印度舞娘从湖边往后台走去，看上去很眼熟，感觉像是胡青，我问赵琪悦那是不是胡青，赵琪悦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叫着胡青的名字，舞娘听到后便我们看来，挥手跟我们打招呼，比了比后台的手势，然后继续走过去，我对赵琪悦说她这这打扮挺有异域风情的啊，你要伴上绝对比她有味道，赵琪悦问什么味道，我开玩笑说“咖喱味”，她笑骂着说我讨厌，正说着话，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是张艺在后台边上招呼我过去，我跟赵琪悦挤了过去问他怎么在这，看他一身朋克的打扮难不成也要唱个歌跳个舞，他说他和几个哥们组了个乐队，一会儿上去玩玩，我说那你好好发挥，争取把黄家驹唱来跟你互诉衷肠，听我这样打趣他，他一时还没明白过来意思，等他明白过来，骂着说我损他，看我住着拐杖让人扶着，张艺顺给我找个有座位的贵宾位置，我说得了吧，我不想那么显眼，你忙你的，我们能挤到这，就在这给你捧场了，张艺道了声谢笑着到后台准备去了，赵琪悦问我累不累，累了靠在她身上一会儿，我摇头说不累，说她要累了靠在我身上，我现在有三条腿，稳固的很，她鼓着嘴白了我一眼。过了一会儿，从后台出来两男两女，看那打扮应该是主持人了，四个人走在台上试着话筒喂了几声，然后拿着稿子看了一下，对着音响师点头，紧接着音乐声响起，主持人说着开场词，说完就介绍着第一个节目，演出也正式开始，节目一个一个的上演，头几个节目有街舞，有舞蹈甚至还有相声，节目质量也还可以，看得出是费心排练了的，直到胡青她们上台，我和赵琪悦都注视着台上，台上6个人全是一样的装束，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谁是胡青，跳的是印度传统的肚皮舞，我心想这么冷的天，明天她们怕不是要闹肚子了，这样在心里腹诽着，赵琪悦在我旁边好媳妇胡青的名字，想大声喊却又不敢，一边喊一边朝胡青招着手，还好胡青看到了她，不然她不知道要挥手到什么时候，胡青她们的表演完，台下反响热烈，纷纷报以热烈掌声，接下来的节目继续着，我心里默默数着节目的顺序，数到第八个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点紧张，因为第九个就是钱佳，第八个节目结束的时候，我心里满是期待，期待看她怎么表演，终于主持人介绍着下一个节目，当说道06级新闻4班钱佳的时候，有好多在场的男生都疯狂的呐喊，拼命地吹口哨，他们心中的女神即将登场，我看了看赵琪悦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还打趣说道你们男生的梦中情人来了，我笑了笑未置可否，在一片呐喊声中，钱佳出场了，她一出场所有人都安静了，因为她今天太美了，穿衣服一袭白色连衣裙，绝美的容颜简直惊为天人，她脸上挂着微笑看着前方，看得出她很紧张，紧握着话筒脸上的笑容走着僵硬，音乐声响起，我才知道是刘若英得很爱很爱你，这是首老歌，但却很抒情，伴随着音乐声她开始了演唱“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好在你心中埋下我的名字……”她的声音响起全场更加安静，因为她的声音是那么空灵，那么透彻，那么的悦耳，望向身旁的赵琪悦，她也望着台上的钱佳看的入神，我继续望向台上，钱佳唱着唱着眼光微微移动，好像她在寻找什么，从中间唱着移动到我所在的这侧，眼神慢慢移动，终于她看见了我，眼神仿佛一亮，继续唱着，但眼神却再为离开我这边，我心下骇然，撇了撇身旁的赵琪悦，发现她还在看着台上没有什么异样，只看钱佳深情的演唱着唱到“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盼你”的时候她的手微微伸出，指向我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一下，随机她看了我一眼，微笑的唱着歌走回舞台中间，我心里才算放下心来，惴惴不安的瞥向赵琪悦，她依然没有表情，一首歌唱完台下疯狂的叫着钱佳的名字，而我却犹豫着轻轻的鼓了鼓掌，赵琪悦一直盯着台上的钱佳看，直到钱佳离场，她的视线才收回来，似笑非笑的转向我问到“好听么”我心里慌急了像小时候没写作业被老师发现的学生，故作镇定不经意地回答道，“说老实话很好听，但也没必要像他们这样吧”说着我看了看那些呐喊的人，赵琪悦看着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转头继续望着台上，这种反应比埋怨我更有杀伤力，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心思也没在节目上。心里也确实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直到又看了几个节目，等到看完张艺他们乐队的表演，赵琪悦们我饿不饿，我说还好，她瞪了我一眼说好什么好，她都饿了，我说那就走吧，我扶着拐杖她还是扶着我朝校门口走去，本来准备去校外吃的，见食堂还开着，赵琪悦久提议去食堂吃，我说好，来到食堂我们要了两碗面，直到吃完我们一直没有说话，我是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才好，总觉得她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什么也没做，钱佳喜欢你我知道，真想你之前跟我说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相信你”赵琪悦突然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沉默了一会儿我说我之前跟她说的都是实话，谢谢她相信我，她说如果我们连这点信任都不给对方的话，那太累了。我心下释然，刚想把电话短信的事一股脑地说出来后，她继续开口说“钱佳今晚太明显了，她看到我在现场，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给我看的”我听了她这样说心里也犯起嘀咕，钱佳这一下确实太突然了，我说我不知道钱佳为什么这么做，我之前不确定，但我今天确定了。说完我看了看赵琪悦的表情，只见她听了后微微一笑说道“不奇怪，你未娶，我未嫁，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有权利喜欢你，你也有权利跟谁在一起，看你怎么选择喽”我听完赶忙想解释，我说我们这一辈子都在一起，我是爱你的，我是认真的，她说她的话很现实，说着站起来过来扶我，我只好站起来，我说你我只想对你好，她说她也是呀，刚才只是给我客观分析了一下，之前是她太感性了，听她这么说我反而不知所措，从心里来讲自己何尝不是对钱佳动过心，但从来没有越过红线，赵琪悦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背叛她，我心里想着，赵琪悦突然又对我说，“我男朋友这么优秀，是个女生都会喜欢的，换做我是钱佳也会喜欢你，而且不只是钱佳，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你呢，你让我好有危机感。”她说完微笑的望着我，我说我不会喜欢其他人，你是我的唯一，我也不会背叛你的感情，她说她相信，接着她就跳过话题，说先把我送回校医室再回宿舍，我听了不愿意，“你这样的话我不让你走，今晚让你回不了宿舍”我无赖的说着，“你怎么这样无赖”赵琪悦有些气恼，但知道扭不过我，就往宿舍走去，走到宿舍楼下，我抱着她，她今晚没有拒绝，她也抱着我，在我怀里对我说“我也爱你，我不想这么失去你”我低头望着她，看到她说话都有点哽咽，“我也爱你，我不会把你弄丢的”我俩就这样一直抱着，丝毫不在意从宿舍楼进进出出的人，“我元旦要回趟家，我爸身体不好，我要回去看看”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嗯，你元旦干什么”还没等我回答，她又补问了一句，我问她爸不要紧吧，让她回去看看吧，我说我能去哪，除了学校无非就是网吧，我本来打算去趟BJ到我二叔那里去，还想让她跟我一起去，现在还没确定要不要去，她让我去一趟，这么近又是亲戚，应该走动下，我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俩又说了几句话，我才目送她进了宿舍楼。我拄着拐杖回到校医室后洗了把脸，心里还在为钱佳今天的事和赵琪悦的反应而不安，是的我之前跟她在一起只是感觉她对我有好感，自己能控制住相处的尺度就好了，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大胆，还是在赵琪悦在的情况下，我想着心里很烦，去窗口点了根烟，这会儿马上熄灯了，晚会那边也应该结束了，电话这时响起，我一看是赵琪悦的，她问我在干嘛，我不想隐瞒说我在抽烟，我抽烟的事赵琪悦没有过多干涉我，只是让我少抽，我也尽量没有在她面前抽烟，她问我有什么烦心事么，怎么这会儿抽烟，我心里一怔被她说中了，嘴里却说没什么，抽烟并不一定代表心烦啊，我听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她问我明天早上吃什么，上课之前给我带过来，我问她明天几点的课，她说八点的课，得上到12点，所以害怕我饿坏了，早上让我吃饱点，我跟她说不用给我带饭，明早七点半我去食堂等她一起吃饭，我好的也差不多了，感觉明天不用拐自己就能走刚试着走了几步，恢复的挺快。她让我别勉强，反正她醒的也早，我跟她开玩笑说你醒的早这会儿过来陪我睡，然后我们去吃饭怎么样，她在电话里轻啐了一口说我没正经，问我起来那么早干嘛，我说我不想躺着床上吃饭，就想跟她一起吃饭，我用一些撒娇的语气跟她说，她让我别说了她答应我，她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聊了几句后，她嘱咐我早点睡觉，明天自己看情况，如果还是不行继续住在校医室休息，我温柔的答应着她。挂完电话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好久没联系家里了，虽然这些听着像是借口一样，因为我找我妈还有个事那就是问我妈要钱，我身上没钱了，电话拨通，我妈问了问我最近情况，话锋一转就问我是不是没钱了，说我花钱的速度有点快，我没敢跟我妈说我受伤的事害怕她担心，也怕她又唠叨我，我说我最近买了几件衣服所以钱花的多了些，我妈问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我害怕我妈问个没完，但还是说谈了一个女孩子，但人家没花我钱，我妈笑着说交往可以，但两个人要把握好尺度，又问女孩子叫什么，哪里人，漂不漂亮，有照片之类的，我说回头有机会给你看，这会儿熄灯了，别打扰别人休息，我妈说那好吧，马上就给我打钱，让我吃好穿暖，我说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还有你爷爷最近身体也不太好，我准备和你爸回去看她，过年你直接回老家吧”，我妈在最后说道，我听后心里一咯噔，忙问我爷爷怎么样了，我妈安慰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老咳嗽，挂完电话，我心里有些不安，奶奶刚走，我没见上奶奶最后一面，爷爷身体又出问题了，我心里隐隐不安，刚想着信息声响起，我发现是我妈往我卡上转了1000块钱，我爸我妈他们心里一直惦念着我，离这么远嘴上虽然不说，你知道担心我在外的情况，子女永远是父母的最挂念的人，有时想想我们能为他们考虑什么，想着脱了鞋靠上床，准备关灯休息，刚按了床头的开关，短信声响起，我以为是我妈的短信，没想到看到号码是钱佳的，我想想还是看她说什么，“我今天唱的好么，我看你都没给我加油，刚洗漱完，你睡了么”我看到她信息，想到赵琪悦的话，虽然看着没什么，本想简单回她的信息，想想还是算了，放下手机准备睡觉，刚准备打开歌单听歌，电话响起，我一看是钱佳的她这么晚竟然给我打电话，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妥，所以手机按了静音，没有去管她，等看着电话过了后，打开歌单放起了首孙燕姿的歌准备入眠，才听了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我一看又是钱佳，心想她今晚到底怎么了，有点太反常，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你睡了么”电话那头轻声问道，“嗯，刚才睡着了”“对不起，我知道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不对，但我今天很高兴，没有人可以说，只想找你聊聊”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说她今天唱的很好，除了我都没人夸她么，要知道今天全场男生都疯狂了，“我回宿舍听到的都是风凉话”她低声说道，我心里想肯定是那些女生看她今天太出风头了，心里不舒服，就安慰她说你比别人好，别人才会那么说，证明你今天很优秀，电话那头没有说话，我问她没在宿舍么，打电话别人没意见么，她说她在楼梯那给我打电话，我“哦”了一声，接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还在校医室么”她打破沉默问我，我说是的，明天就能出院回宿舍休息一两天就好了，电话那头她没说什么，“看见你跟你女朋友真好，我说过你女朋友真幸福”，我心里暗叫不好，她这么说什么意思，我说是我幸福，每次我有事的时候她都照顾我，“我还说过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她没有接我的话，而像是自顾自的说道，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感到不妙，赶紧叉开话题说道现在也不晚啊，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有什么你说就是了，电话那头突然哭了起来，我赶紧问她怎么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有了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知道你们在一起，可我就是喜欢你，我是为了让你看见才上台唱的那首歌啊”我心里惊噩，虽然我今晚确定了，但听她那么说我心里还是非常震惊，我没有说话，电话那头还在抽泣，“我也想照顾你，可我知道那不可能，我只是看见你幻想我们能在一起就好了，为什么不是我先遇见你的，我想跟你在一起”电话那头边哭边说道，我还是没有回应，听她又哭了一阵，我说谢谢她喜欢我，能被她喜欢我跟感动，我有时候看见她的背影，我心里也不舒服，但我们尽管不是情侣还是朋友不是么，我肯定的告诉她她很优秀，不管是为了谁，今天的表现很出色，看到她能在台上表现的那么自然我心里很高兴，希望她能一直开心下去，我心里也会开心的，我一口气说了很多，有很多都是自己心里的话。电话那头只能听见她轻微地抽泣声，她没有说话，“你说的啊，我有需要你得帮我”她忽然收起抽泣对我说道，我心中哑然，硬着头皮说好，问我元旦放三天去哪，我说哪也不去，她问我是不是陪赵琪悦，我想想说赵琪悦有事回家，她说她也不回家，三天不够在路上折腾，要去图书馆，问我去么，我犹豫了下说到时候看吧，“那你休息吧，今晚说了很多，还让你听到我哭，太丢人了”她小声说道，我说没关系，让她也赶紧休息，挂电话之前她问我明天能上课吧，我说再看吧，说完道了声晚安挂断了的电话，今晚注定无眠，一会儿想起赵琪悦说的话，一会儿又想到钱佳哭着说喜欢我时的样子，我心里对赵琪悦没有改变，谁也不能改变我。可我为钱佳的事确实犯了难，一方面我不可能背叛赵琪悦，另一方面，不知怎么我心里看见她孤单的背影总会感到莫名的伤怀，我问我自己她是否已经在心里有了一席之地。一直到三点我才有些困意满满睡着。第二天我是被闹铃吵醒的，揉揉眼睛看看定的时间到了，我穿起衣服，简单洗漱了下就准备出门，今天我发现好些了就没有拄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朝食堂走去，天还没有亮，食堂里已经有些上课的学生在排队买早餐了，我现在食堂门口给赵琪悦打电话问她起来了么，她很惊讶我这么早起来，说她马上收拾完出宿舍，我问她吃什么我先买了等她，她说想吃咸豆腐脑和油饼，想想还是不放心的说还等她来买，我说我已经在排队了，让她不着急，自己没那么脆弱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说她马上到，说完挂了电话，我排队买完早餐，给我自己买了馒头咸菜粥，总感觉早餐应该吃的清淡点，我端着两个餐盘，想找个位子坐下，旁边同学看我走路不方便马上过来帮我，我笑着对他说谢谢，坐着还没等一会儿赵琪悦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她已经在食堂门口了，我起身看到她穿着件黄色的羽绒服站在门口张望，对她招手，她看见我小跑着过来，我们坐在一起吃着早饭，她问我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印象中我总是睡不够，我说我想跟她吃个早饭，然后跟她去上课，她一脸惊讶，说我又发啥神经，我开玩笑说我这是响应学校“好学博闻”的校训啊，她白了我一眼说我不想让她好好上课，我说我怎么干扰到你了，她害羞的笑着说我跟她一起上大课时老是有小动作，我说保证不会，赵琪悦问我真的想跟她上课，我说是的，她问我知不知道她早上什么课，我说我不知道，她看着我笑了笑说本来我受伤了想着今天我不去上课，谁想到我自己要上课还要跟她一起上课，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问我有没有看课表，我说我没有看，怎么了，看着我一脸懵逼，她说今天早上四节都是大课，是我们一起上的古汉语，我听完一脸不可置信，她望着我的反应，笑的乐不可支，说有些人啊想着跟着我去上课，没想到碰到自己班的课，我无语。哭着脸说，我能下午跟你上课去么，她说下午他们体育课，看着我去斗鸡么，我瞬间无语，今天周日为了凑元旦的假所以把周一课调到今天，我瞬间想回宿舍睡觉，她说来都来了走吧，陪我去听听，你在哪不是睡，我想想也是，就答应她跟她一起朝教学区她走去，她问我需不需要扶，我说不用，我尽力加快速度往前走，不让她感觉太慢，她让我走慢点，刚好一点哪能这么走，她拉着我强行让我走的慢点，一路上我们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我反而坦然面对，遇到有人给我打招呼，我也微笑回应，来到阶梯教室，人已经快坐满，我问赵琪悦要坐哪里，她说往前走，拉着我找到一个前排靠边的位置坐下，她拿出书就准备开始听课了，我望向周围，突然有人喊着我的名字，鼓掌整个阶梯教室跟着鼓起掌来，我心里震撼，自己在球场上被当英雄，在场下享受着英雄般的待遇，我站起身来朝他们挥了挥手回应，赵琪悦在旁边小声说道让我坐下，坐下后掌声才慢慢停下来，赵琪悦说早知道就让我回去睡觉，我说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受欢迎，正说着古汉语的老太太进了教室坐下，看了看教室里人差不多坐满，索性也不点名，开始上课，讲着讲着我就开始犯困，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困意上来挺不住了，问赵琪悦要来一个笔记本垫在桌子上，趴着就睡着了，感觉很快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赵琪悦摇醒的，睁开眼望着她着急地看着我，周围的人望着我笑，我还没反应过来，赵琪悦说我刚打咕噜了，我才意识到事态，我平时睡觉都不打咕噜，应该是昨晚没怎么睡，这几天又太累的缘故，望着讲台上老太太阴沉的脸，我心里尴尬，底下了头，“太不像话了，把这当你宿舍了，睡的打起呼噜了，你有没有尊重人最起码的教养”老太太厉声斥责我，我大气不敢吭一声，心想这次人丢大了，赵琪悦怎么不叫醒我，“你站起来”我听到老太太让我站起来，我很为难，“听到没有”老太太见我没动继续厉声对我说，我只有慢慢的站起来，“老师，他脚受伤了，是在跟农校踢比赛的时候的伤”有人提醒老太太说道，“你喜欢踢球睡觉别来上我的课，踢个足球很了不起是吧。”老太太气还没消，“你把我刚讲的秦穆公亡马讲一下”老太太刚才被我弄的感觉自己很下不来台，这时候让我讲这篇文章无非就是我说不上来，她找个台阶下，但这篇文章我之前看过，我喜欢历史，对一些古文历史记载都有涉猎，我让赵琪悦把书递给我，我看了看就讲起来，“说的是秦穆公没有为了几个偷他马的人为难他，反而还送给他们酒，之后秦穆公打仗遇到了微笑，正是这几个偷马的人救了他”我简单说了文章的意思，说完我看了看老太太，她看着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教室里的人也不可思议我能说出来，发出惊讶的声音，老太太看我对历史有所涉猎，怒气稍缓，“你之前看过这篇文章？”老太太问我，我说我在资治通鉴里看过，老太太点点头，又问我“那你说秦穆公的霸业完成了么？”见她这么问我我就说秦穆公虽然没有完成东出的霸业，但他向西发展，独霸西戎，我认为他的霸业算是完成了，老太太听后点了点头，说我难得对历史这么了解，让我以后少踢球，多把时间花在看书上，就让我坐下了，教室里的人都发出哇的不可思议的声音，老太太理了理情绪，继续讲课，赵琪悦望着我小声说推了我打鼾的声音很大，几次推我都没醒，老太太望了我几次，最后实在忍不住才发火的，我谈了口气，第一节课后赵琪悦看我精神不好，让我还是回去睡觉，她上完课给我把饭买过来，我本来还想在着陪她，可我又怕一会儿又睡着打鼾，那我脸上真的挂不住了，就答应了她，一瘸一拐的跟我们班长请了假往回走。出教室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碰到钱佳从厕所出来，看见我笑了笑，“昨晚没休息好吗”她微笑着说道，我看她这样说心里想着你昨晚不搞那一出我能睡不好，“嗯，这会儿请假回去休息”我回答说，她问我要不要扶着，我赶紧说不需要，这在大课教室外面，要是让谁看到那还得了，“那我进去上课了”她看着我说，我说好，继续朝楼梯口走去，回头望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心里想我认识她是对是错呢，跟她在一起说的话相处的方式都合适么，我不告诉赵琪悦我和钱佳聊天的事对么，万千疑问萦绕着心头，望向灰蒙蒙天空，心中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