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孔杰认罪（2 / 2）

姜意晴没有给孔杰开口的机会，接着说道：“这首歌是我推荐给你的，或许这是我亲手其中下的恶果吧。”说完姜意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不是你师妹！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说到这孔杰顿住了。

就见他长舒了一口气，低下了头，他明白，他刚刚的话就算是认下这件事了。

没错，这三个女孩坠楼自杀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他清楚，此时他已无法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他也不想再狡辩了。

抬起头，他看向姜意晴，眼神里带了许多愧疚，只不过这些愧疚不是对那三个死者的，而是他对姜意晴的愧疚。

“师妹，去到鹿城时的那段时间是我刚从黑暗中挣扎出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很迷茫，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抱有怀疑，是你悄无声息的帮助带着我走出迷雾，让我对这个世界多了几分宽容和向往，是我对不起你的招抚，辜负了你的心意。”

时间倒回到四年前的鹿城。

那时的孔杰稚嫩青涩，他跟着他的导师李文淑去到鹿城，在鹿城的公安局了，他见到了姜意晴，那个只是一眼就让他沉沦于明媚温暖之中不愿自拔的人。后来在他们合作的日子里，姜意晴看出了他的心事，他与她坦白交流，共同分析，终于他走出了人生的晦暗时刻。

他在弗莱学院属于是本硕连读，他的专业十分优秀，大一的复试环节，老师们为了挣得这个优秀的人才发生了不少冲突，最后是一个叫维斯娜的老师将他收入麾下，这个女人是院长的女儿，当时与她争夺孔杰的还有曾经音乐系的主人李文淑。

维斯娜在钢琴方面的专业水平的确是不如李文淑的，只是她的身份过硬，李文淑实是争不过她，于是只好作罢。

当时的孔杰一心沉浸在自己钢琴专业的学习上，并没有看懂这场角逐，他不甘在维斯娜那里浪费光阴，于是跟老师表达了他希望更换老师的想法，由此，一场没有硝烟的斗争开始了，而孔杰则是在教师们之间的炮火中当了炮灰。

后来他得偿所愿拜到了李文淑的门下，但这场持续多年的博弈最终没有赢家。

思绪拉回，姜意晴叫回了刘漱和萧暮审讯这弗莱学院自杀案的凶手孔杰，她自己默默地走出了审讯室，在经过孔杰身旁时，她顿了顿脚步，伸手覆在他的肩上，用力的捏了两下便转身出去了。

萧暮待姜意晴关门出去后，开始了审问：“说说作案动机和作案过程吧，还有作案手法。”

“我在弗莱学院所经历的这些事他们三个都知道，在我们分手后我以为她们对我的伤害就会点到为止，可我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我毕业后回到学院任职后，她们开始外传我的过往，甚至造谣说我能留下学校是因为跟维斯娜老师有一腿，随之无数个版本的荒诞故事被流传开来，学校为了把影响降到最小，便把我送出了国，只是已经晚了，在我最开始发现她们的所作所为时，我就已经下定决心让她们以生命为代价来弥补我受到的伤害，并为此付诸实际行动。因为我的指导课是一对一的，所以我利用职务之便把尹丽和孟星画归到我的名下学习，然后以参加比赛为由给她们布置了Nebbie这首歌，这样她们就需要长期学习、听这首歌，时间一久这首歌的阴郁便会影响到她们，在此期间，我再以牙还牙给她们制造一些麻烦事，让她们与这首歌的阴郁融合起来，最后，我散播出了有关于她们的谣言，曾经在一起的时候我很爱她们，所以非常了解她们的软肋在哪，这些谣言直击她们的要害，最终她们的精神崩溃，在我曾经多次毫不起眼的暗示下，她们都选择了跳楼，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个计划原来可以做的这么完美。只是我还是不够幸运，在这居然遇到了师妹，她成为了我计划中唯一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