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遣回35(1 / 1)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从睡梦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直地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看了看四周,入眼之处皆是白色,我的身旁立着一个银白色的点滴支架提示着我现在自己所处的地方,我所躺得这张床的旁边还并排放置着好几张同样的床,而一整个屋子却只有我一个人躺着,我试着站了起来,头有点懵,感觉有些轻飘飘地站不稳。正要往门口走的时候门却开了,一位身穿白大褂貌似医生的人走了进来,我看他很是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那人看到我站了起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小伙子醒了啊!”我不解地问:“我睡了多久啊!”那人想了想:“差不多有两天吧!”“那我现在在哪儿啊?”那人诧异地看着我,”你没事吧,都训练了好几天了连这里的医务室都不认识?”我一拍脑门,原来这人是我们营地的医师啊,难怪会这么眼熟。我脸微微一热,连忙辩解说:“睡蒙了。”然后在那人怪异的目光下溜出了房门。

来到了外面发现一队人正在长跑,古梦达和杨毅明也混入了队伍中,何老怪正在椅子上喝茶,看见我打了一声招呼:“醒了?”我慌忙地点了一下头。他懒洋洋地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了椅子上悄悄地看着何老怪,等待着他的训话,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总是有些心慌。何老怪放下了杯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把视线转移到了操场。这时,何老怪突然开口了:“那两个新来的是你的朋友?”他指着跟在队伍后面跑步的杨毅明和古梦达。此时没怎么训练过的杨毅明已经快跑不动了,落在后面一口接一口地喘着粗气。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一下头。何老怪露出了赞许的表情,因为你勇敢的搭救,你的两个朋友成功地活了下来,表现地不错。”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对何老怪还是有些理解的,他一般很少直接赞扬学生,如果他这么做了,很可能是先扬后抑,后面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告诉你。

果然,话锋一转,何老怪问道:“不知道你们部长有没有告诉你作为保安部成员最重要的是什么?”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惭愧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服从命令。”何老怪语气显得有些生气,”你为什么要擅自行动?你知道吗,你要是在我这儿出什么事我也要跟着承担责任,无论你有什么原因,违抗命令都是一个集体最大的忌讳!”他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我和你的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将你遗返回学校。”我猛然抬起了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就把我打发回去了?我据理力争:“但是当时情况特殊啊,我要是不赶过去的话他们两说不定……,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何老怪此时完全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反而像一个长辈那样对我进行劝说:“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朋友你是好样的,仗意的。但是作为一个保安部部员,你却不听指挥,擅自行动,险些把自己置于死地,这就是错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既然选择了你的朋友,就要为这次

的行为负起责任,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说完,他便拿着茶壶慢悠悠的走了回去。

那两个小子一看何老怪回去了,悄悄地遛了过来,“你醒来了?”我有些失落的回过头,“明天咱们就坐车回去吧。”杨毅明明显松了口气,“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我诧异的看着杨毅明:“非本校学生来这里也要接受训练吗?”古梦达笑嘻嘻地说:“何教官问过我俩的意见,他是主动要求一起训练的”“你是不知道那个姓何的问我要不要训练时那个眼神,感觉我要不同意就分分钟灭了我。”看着他无奈的表情,我也没想着纠结这件事情,“警察找你们问话了吗?怎么说。”古梦达回忆了一下,说:“找过我们哦,不过就问了几句话,那几人好像是什么惯犯。”“那个熊在十年前就已经是名

声大造了,一直是警方追捕的要犯,曾造成好几起无差别地屠杀案件,在四年前突然消失于世。那个老道原名袁成杰,是袁家的第二十四代传人。因为他们老袁家祖传的禁术一直被政府相关机构监管着,应该说是一种合作的关系。但是这个老道,却突然从这个家族逃了出来,看管他的几个警备人员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他也销声匿迹了。”我和古梦达都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警察告诉你的?”“他们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这些信息是我们领导说的。”杨毅明好像也有些不高兴,“说真的,有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无能为力,在最紧要的关头竟然还得靠他们那些酒囊饭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敢知声,只是静静地听着他发牢骚。杨毅明此此时转过了头对我说:“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吗?”我尴尬地摇了摇头,“其实我是来向你求援的。自从我和你分开那天,我就和我的领导取得了联系……。”杨毅明将自己的经历对我和古梦达重新

讲了一遍,当我们两听到他被人追杀时,也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同时也赞叹他的机智,当我们听说了他在村前遇到的那个老妪,我们也是吃了一惊,最后听望忧村被屠村时,没有他那么悲伤,我们更多的是惊叹,心想我们和杨毅明不同,我们一般都将不认识的人化为无

关人等,无关人等的死活其实和我们并没有多大关系。杨毅明话锋一转:“但

我还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因为我的原因将二位拖下了水,真是十分抱歉。”说着,他冲我们二人低下了头,显露出非常痛苦的神色。

古梦达以一种非常奇怪地表情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是自己和领导请令要来这里看看的啊!”我也赶紧附和:“我也是看到那个老道就悄悄跟了过来,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们在那里的。而且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有什么好自责的。”“我到是挺好奇那怪老道的雷爆符当时为什么失效了。”古梦达成功把话题引了开来。

杨毅明沉思了半天,然后喃喃自语道,“一般的引爆符都是施术者自己画的,符咒失效一般都是因为施术者完成度不高,但是像老道那个等级的除灵师不该把这种错误呀,而且是所有的符都失效了。”我也试着进行各种各样的猜测:“不会是因为符究埋在土里的缘因吧?”杨毅明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只要符咒本身和上面的字没有损坏,都不会影响到符咒的效果,而且在上面的字也很稳定,不可能被土给洗掉。”古梦达思索了片刻,说道:“以前有没有这样的案例?”杨毅明看了看我们俩,点头道:“有过这种情况,咒符虽然是完整的,但没有发挥作用的。有一些人从生下来就能使咒符失去效力,一旦是对他存在恶意的符咒都会失效,但那种人真的非常少啊!”他又转头看了下我和古梦达二人“会不会你们两个有人是这种体质啊。”古梦达两条小臂交叉叠起,比了个“错误”的手势,“我就pass掉吧,如果不是金钟罩护体,轻如鸿毛抵消爆炸冲击,恐怕我现在就不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了。”我们又想起了当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正当我们都以为古梦达不行的时候,他却突然无恙地从爆炸里走了出来,但这也证明了他不是什么仙人体质。古杨二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我,我连忙打断了他们的的猜想:“最先去的人不是老杨嘛,那老道当时明显是

想炸死他的,但是那时候咒符不是已经失效了吗?所以说,问题还是出在老杨身上。”杨毅明摆了摆手道:“不可能,我从小就生长在一个除灵师家庭,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仙人体质?”“那可不一定,你父母会对你使用带有恶意的符咒吗?”杨毅明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他们是那种只要对家族有利的事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人,包括伤害自己的孩子。”说实话,身为一个在农村长大的孩子,我早就听闻过一些父母对孩子实行家暴的事件,可以说见怪不怪了,但大多都是因为受了窝囊气或是喝了酒,已经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找孩子撒气。“所以说,我也不可能是什么仙人体质,应该是有谁在他的咒符上做了什么手脚。”杨毅明开始往别的方向思考,古梦达却还是揪着杨毅明不放:“你怎么确定仙人体质就一定是先天的?”杨教明愣了一下,“什么意思?体质怎么可能改变。”古梦达笑道:“可能是

因为吃了别人给的苹果之类的东西,就突然获得了这种体质。”我们都明白他说得是那个老妪给的那个苹果,我也笑了起来,“对着古梦达说:“你小说看多了吧,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出现在现实中啊!”古梦达却显得有非常淡定,“你

觉得老杨遇到的状况像是现实吗?”是啊,这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情已经彻底刷新了我的三观,尸体复活,友人可以信消失,撒豆成兵,使唤巨蛇,瞪一眼就能让人无法动弹,各种符咒,我已经对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不敢说什么不可能了,我甚至有些相信古梦达的话了。

显然,杨毅明也有些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有了仙人体质。我随口问道:“仙人体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杨毅想了一下,“其实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听长辈们说过。拥有仙人体质的人在除灵师中简直是凤毛鳞角,但这种体质却是其他除灵师的梦寐以求的,一般道术无法对其造成伤害,甚至还可以操纵别人的符咒,“可以说是一种凌驾于道术之上的存在。”

我好奇地问道:“难道道符这种东西还认主人?”但我很快意识到了自己问题的的稚,如果谁都可以控制道符,那老道布下的阵于杨毅明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杨毅明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每张符纸上写的字,都要配合上施术者的血才写才有效力,所以也只有他们才能自由使用自己的咒。”我有些惊讶,“就前两天那场战斗,那老道用的道符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张吧,全都是用自己的血!

那他早就被抽成人干了吧。”杨毅明哈哈一笑:“这也正是那个老道的厉害之处,越是厉害的除灵师,制作咒符所用的血液比例越少,而且符咒威力也和血液含量有关,他那上百张咒符中每张符上的血虽然少,但是效果却不减,这说明他是一个很厉害的除灵师。”杨毅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为了防止你们已后再遇到除灵师这样的对手,我必须教你们一些灵界的基础,但相对的你们

也必须教我一些防身技能。”我突然来了兴趣,“好啊,你会教我们画符吗?”“当然,不过前提是你们得能沉下心来学,画符可是很枯燥的哦!”古梦达笑道:“你才是不要怕苦,累得和前两天一个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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