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异闻研究社!(2 / 2)

“诶嘿,好吧,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咱也不会强迫你。”

“不过当咱需要的时候,希望你能够给咱些许帮助——当然,咱也不会特别经常来请你帮忙的,不用担心。”

“唔,如果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好嘞!咱就等你这句话呢!”

钟铃撇过头去,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金鸣咯咯笑着,这不禁让金鸣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错上贼船了。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随波逐流吧。

“所以?钟铃前辈,我们该怎么把柴鸿霖学长捞出来?”

“喔~咱不用担心这个,他是那种关禁闭纯凭自觉的人,等什么时候他自个想明白了,咱啥也不用做他就会自己出来了。”

“啊?那……”

“喔哦!原来是这样呢钟铃前辈,这也是一种浪漫呢。”

钱江玲的眼睛里似乎又有些什么正在闪闪发亮。

这姑娘……对于浪漫的定义还真是与众不同啊呵呵。

“当然,金鸣你也大可不必担心,咱也不是直接干等着开摆。”

“就咱所知,在联合纪检部部长的办公室内存放着联合纪检部的信物——一把有着800多年历史的戒刀,妥妥的文物。”

“每一位联合纪检部的纪检委员上任时都需要对着这把戒刀进行宣誓,其说是联合纪检部最为宝贵的东西也不过分。”

“咱对那玩意在意很久了,如果咱的推测没有问题的话,那把古刀兴许已经因为每一任联合纪检部的纪检委员们的‘崇拜’与‘恐惧’而产生了‘神秘’——也就是说,这把刀大概率已经成精了。”

“也就是说……”

“嗯哼,没错!咱三个就以‘借用’那把戒刀为名,去吸引龙黔在内的大部分纪检委员的注意,而金鸣,你就和钱江玲一起去矫正处把柴鸿霖给领出来。”

“好喔,交给我吧,钟铃前辈,金鸣前辈。”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千万不要对普通学生使用术式,切记切记。”

在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钟铃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语气,非常严肃地告诫金鸣与钱江玲。

“啊,我知道的!贝斯也告诉过我不可以随便使用术式。”

“好,额?贝斯?”

“哦哦,贝斯就是与我契约的神明大人“神官”。”

“喵!还是让本座自己来说为好。”

猫贝斯并没有事先在脑内跟金鸣讲过便突然从金鸣的头上跳到地上。

“哎呀,咱居然有幸得以谒见神明大人,真是幸运呢。”

钟铃则是装模作样地向着贝斯以一种十分夸张且滑稽的动作行礼鞠躬,但贝斯只是摇摇那条白色的尾巴,似乎并不在意。

“汝且免礼,本座有一事想要询问汝等,既然汝等均得神眷,本座为何没见汝等之‘纹僭’?”

“江玲的在这里哦。”

钱江玲指了指自己侧马尾顶部的发夹处,金鸣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发夹”而是大小两枚如羊脂玉般温润的交错圆环,而这估计就是钱江玲的“纹僭”了。

“原来还能是实体的吗……诶?贝斯,那你变得发夹岂不是我的‘纹僭’?”

“不,那只是本座使出的障眼法罢了。”

“咳咳,很抱歉嘞神明大人,毕竟‘纹僭’对于咱们眷属来说算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请您原谅咱不能跟您细细道来。”

“罢了,本座也只是好奇心使然罢了。”

猫贝斯又跳回金鸣身上,重新变成了发夹贝斯,不论看多少次,金鸣都觉得贝斯这一招变化自如是最令人惊叹的。

“嗯嗯,咱还是第一次见眷属随身带着神明的呢。”

在目睹了全过程之后,钟铃打趣般地说道。

“好嘞,过华兴路后左转再直行一百米就是联合纪检部的驻地了,咱就按照计划各就各位准备开始行动吧。”

“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们还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袭击哦不是调查联合纪检部呢。”

“同意,私以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顺势公报私仇。”

“唔呃,你们是有多看不惯联合纪检部啊……”

“如果给讨厌程度打分的话,100分,当然满分是十分。”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金鸣在心中默默为即将面对钟铃一干人的纪检委员们祈祷,祝愿他们能够平安无事。

“嗯嗯,江玲不讨厌他们哦,江玲只是觉得这样做会很浪漫。”

“好嘞,到了,咱进去吧。”

这还是金鸣第一次来到联合纪检部,看着眼前处处透露这庄严气息的石砖建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在她的印象里,会进入这栋楼的不是纪检委员便是问题儿童……不过显然,今天金鸣不得不“奉命”当第二种人了。

“钟铃前辈,怎么办,我还是有点紧张……”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嘛,别担心别担心,很快你就会得心应手如鱼得水了。”

估计是因为还没有到纪检委员们的值班时间联合纪检部的玻璃感应门没能通电,众人就被这么“拒之门外”。

钟铃有些不高兴,于是将双手放到感应门上,用力用双手狠狠地敲击着感应门,玻璃在钟铃的暴力敲击下摇晃着并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番举动终于成功吸引到了一名来的比较早的纪检委员,他一脸不可耐烦地走到感应门前生气地瞪了钟铃一眼,而钟铃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眼。

“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还有你,别敲了!不到值班时间你敲的再大声门也是不会开的!”

“咚咚咚!”

钟铃仿佛没听到那位纪检委员的话一般,不仅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敲的更快了,钟铃的手敲在玻璃门上,简直就像鼓槌落在鼓面上,甚至还给金鸣听出了几分富有韵律的节奏感。

门内的那位纪检委员以为是门外的钟铃没有听到自己方才的话语,于是提高嗓音再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次,可钟铃依旧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他管他说,自管自敲。

“同学!请!你!别!再!敲!了!”

“咚咚咚!”

那位纪检委员的耐心显然已经被耗尽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被上层安排了早上值班,好好的美梦被打搅只好带着一腔还未完全消散的起床气来值班的缘故,这位纪检委员终于忍无可忍地将门打开了。

“请!你!别!再!敲!了!”

“你要是再敲我就要以‘故意损坏公物’等条例请你接受我部调查了!”

看来计谋得逞了,看着眼前一脸黑线的纪检委员,钟铃咧嘴笑了起来,顺势将手搭上了被打开自动门。

“嘿嘿,谢谢你啦同学。”

“请问你们是谁?来联合纪检部是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是急事的话就请回吧!”

这位可怜的纪检委员长叹了口气,尽管内心十分不耐烦,但他却依旧拿出了平常的态度开始例行公事。

“咯呵呵……”

但是不知为何钟铃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站在原地低着头傻笑,纪检委员不得已再询问了一次,但依旧没能得到回答。

人的耐心毕竟是有限的,谁被整这么一出都不会好受,于是他生气地将门拉上并转身准备离开。

但预想之中门被关上的声音并没有如期传来,他诧异地回过头去,惊讶的发现原来是钟铃用手挡住了门,并以惊人的力量将门缝缓缓拉大。

“开门!咱是异闻研究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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