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处遇英豪,应龙搅风云(2 / 2)

没想到今天在这小店之中,竟然连续遇到两位高手。不管是九脉,还是各大世家,能跟自己一较高下的,除了不逞出世的长者,都是自己有所耳闻之人。但就在今天,连续两位,都是生面孔,而且都是年岁不高,可想而知,之前自己是有点坐井观天了。果然是神州悠悠,卧虎藏龙,不能小看任何人,今天那因乎就是最好的证明。而那叫杨厥冯的,入房前见他能在因乎前面讨得便宜,应当也是个不凡之人。而今天就是因为之前有高看了自己,使得自己有些大意,被人勘破而毫无还手之力!

自己警戒自己一番后,取出一枚手指大小的白玉之物,却是传讯符。这传讯符有万里符与空间符两类,有距离远近之分,万里符顾名思义,万里以内,打入要传讯之气息,瞬息可到,而空间符不伦何地皆可达,只是现在世上空间符已是难寻,九州大地只能见到万里符了。而姬怀瑜取出人心念一动,在传讯符上留了因乎与杨厥冯信息,告知昆仑之人查寻这两人来历,默念了咒语,只见那传讯符化做一股淡淡青烟,慢慢消散了!

传出传讯符,姬怀瑜不再有它,静下心来,打坐养神去了!

姬怀瑜才入定不久,突然听到客栈内传出一个惨叫之声,接着就是一阵打斗之声传来!中间不间掺杂着之前的惨叫之声。而听这声音,应该是那山膏发出来的,不疑有他,直接开了房门跳出门外查看去了。

才想着入了尹伯集房中询问情况,就见尹伯集一脸紧张的扫视着四方,尹伯集见姬怀瑜,一边寻找声音来源,一边向喊道:

“姬师兄,山爷不见了!那叫声是山爷发出来的!”

才说完,就只听西厢那边传来一阵打斗声,接着只见两道身影破窗而出,两人一看,急忙跳了过去。

……

姬怀瑜跟尹伯集才到近前,便见飞出的两道身影之中,一个正是山膏,此时这山膏可成了真正的猪头了,整个头部都是鼻青脸肿,没有一处完整之处。而另一道却是那叫杨厥冯的男子,山膏正是由杨厥冯提着出来的。

尹伯集接住山膏,正准备问是什么情况呢,就见刚才那一人一兽飞出的房内传来咆哮声!

“你们两个等着,只要让姐姐出了这该死的困阵,抓到你们一定得好生炮制你们!好让你们好好看姐姐我到底是怎么洗的,你们想看就让你们看过够!”

姬怀瑜跟尹伯集一听,是因乎的声音,原来是山膏跟杨厥冯两个去偷看这因乎了,两人一脸无奈。尹伯集正要跟因乎道歉,就听山膏喊道:

“快跑快跑!这阵撑不了多久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这娘们脾气太火爆了,要是出来了大家都跑不了了!”

尹伯集却是不听,还是要跟因乎求情道歉,山膏对着尹伯集又是一阵踢,直骂他脑子不开窍!而困在里面的因乎一听是尹伯集跟姬怀瑜也来了,软绵绵说道:“两位小弟弟也不要走了,等姐姐我出来了大家一同入浴都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姬怀瑜跟尹伯集一听,身上毫毛直立,而尹伯集也不想什么求情了,催促姬怀瑜一同快走!两人入了客房拿了东西,冲到楼下,把吃住资费外加门窗破坏的补偿往柜台一丢,也不管是多是少,三人一兽急急忙忙的跑了!

而那守夜小二在后面喊道,:“客官慢走!这资费那扬客官已经付了,我得退还于你!”,等到小二追出门外,早已不见人影,只有一片茫茫夜色!

……

再说那山膏怎么会跟杨厥冯在一起的?

原来山膏在跟尹伯集说教后,见尹伯集不再理睬,索性抄起了旧业,又想着去观摩那因乎一番!在房间看到因乎喝了酒,上了楼,入了房,等了一刻来钟,就摸了过去。施了秘法入了房内,就见到那因乎已脱去对襟,上身只留下一件小小抹胸,看得山膏是暗暗嗷叫!找了个地方隐了下来,突着两眼盯着因乎。

而这因乎做为女子,又房内有口温泉,那有不入浴一泡之礼,才要去了那留仙裙入温泉,就查觉有异,对着山膏隐藏的地方伸手一抓,山膏就已经被这因乎在手上了!

山膏本是想着后面有得看了,才一激动,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抓人手上了!心中大惊!心想自己这秘法是不是真的是天赋秘法,不然上次被那休与的娘们发现了,现在什么都还没看到,又被因乎娘们抓到了!心中有想,动作却是没有疑迟,见自己被抓,就是张口一吐,一黑乎乎的东西飞了出去。因乎见状不想有它,右手随手一挡,才感觉到黏糊糊地,就闻着一股恶臭之味传了过来,反手一看,腹内翻江倒海,急急一阵甩手。山膏与那黑臭之物一同飞了出动。去了那手上的黑臭之物,心中还是一阵恶心。试想又有几人不爱干净,那受得了这等恶臭恶心之物,越想越气,扬手对着那正准备逃走的山膏又是一抓,山膏又入了她手。而山膏正想旧技从施,才要张嘴,就见眼前一只拳头放大,之后就是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整个头已是体无完肤。山膏正要开口谩骂好回个小本,就被因乎狠狠甩了出去,谩骂声转变成了惨叫之声。才落地,想着好汉不吃前面亏,打不过那就跑吧!一头往外撞去,却不曾想撞出了一人,正是杨厥冯。

原来杨厥冯这家伙上楼后,见因乎定好客房,趁着因乎在大堂之即,直接遛进了这西厢房内,使了身法躲了起来。等到因乎入了厢房,施了法术,对着厢房布置检查了一番,而自己却没被发现而暗自喜欢。直到见去了对襟,正想着下面的戏时,却见因乎就此打住,抓出了一物,发现自己旁边竟然还有那只山膏也在。不禁吓得一动不敢动,只因自己没能发现得了山膏,而却被因乎抓在了手里。再到山膏吐物脱身,自己被甩了一身却不敢移动分毫,直到被山膏撞上发现。

一人一兽立在墙前,山膏那双肿涨的眼中透着精彩,望着杨厥冯。而杨厥冯则满脸忧伤的望着因乎。因乎见壮,更是气得牙痒痒,对着两人就是冲了过来。杨厥冯回过神来,想着破墙而出,而山膏见因乎已是快近到身前,一咬牙,屁股对着因乎,一声异响,整个房内就变得烟雾弥漫了。而这时因乎也拳头已到,两人身躯各挨一拳,飞出了房外,而姬怀瑜跟尹伯集也正在这时赶了过来。

……

姬怀瑜一行在夜幕中一路狂奔,离那客栈也是有千余里地了,直到天亮之时,达到了一村庄,这也是杨厥冯带着众人来的。

原来这一路逃奔中,众人相互引见,杨厥冯来历也就知晓了。

杨厥冯因为偶得机缘成为散修之人,到如今已是修炼二百余年,在此之前一直在这神州大地四处游历,观潮起潮落,见人来人往,无的放矢,不一而足。直到最近这几年,见各处凡众生活清苦不堪,有所触动,所以这几年做起了祭司之职,为各处凡众祭祀天地神灵,求得各方平安昌盛。而这些日子里辉诸山接连干旱,所以此地凡众请了他过来,而现在到的这一村庄,也正是要求雨的地方。姬怀瑜等人一听,连忙问起应龙之事。杨厥冯回应十几日前应龙现身一说,正是亲眼所见。而这次求雨那应龙能不能出现得是两说,但终究还是有希望见过那传说中的应龙,姬怀瑜等人听罢满是欢喜,随着杨厥冯一道,来到了此地。而在逃奔路上,没想到山膏与杨厥冯一路不时谈着姑娘,竟然发现两人惺惺相惜,高兴之余,一人一兽称兄道弟起来,杨厥冯叫着山膏猪哥,这山膏欣然接受,而山膏对着杨厥冯一声声扬兄弟的叫了起来。

此地凡众因干旱,众人召人请了祭司,一众每日都在村口期盼祭司到来好求得大雨。这日一早,发现村内来了一干生人,上前一问,正是他们翘首以待的祭司。众人一阵欢呼,把杨厥冯一行引入了宗祠之内,好生招待去了!

杨厥冯这边吩咐让人准备祭祀之物,凡众上好酒菜一一退去,只留下这三人一兽四行。此时山膏一身伤势已是好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走前放出的那黑烟,却是损耗了他太多,又加上一夜奔走,已是又累又饿,现在见有吃有喝,叫唤着杨厥冯同吃同吃,也不理会尹伯集、姬怀瑜两人吃了起来。杨厥冯从乾坤袋内取出仙酿换了凡酒,端着酒盏,递与姬怀瑜、尹伯集两人,再用那仙酿满上酒盏,说着相识就是缘,同干了这酒。那山膏一听,让大家把酒盏换成碗,也让杨厥冯倒碗酒在面前,要与大家同饮。

姬怀瑜、尹伯集两人本不饮酒,奈何抹不开面子,只能对着碗一口灌了下去。只是这碗才见底,那山膏又让杨厥冯斟满了,如此反复。虽说这只这几人都是有大修为之人,但却都是实打实的喝着这仙酿,并未运气散酒,不到十个回合,除杨厥冯微醉外,另外二人一兽已是酣醉。

而山膏此时建言,既然大家这么有缘,不如就此拜了天地神灵,我们四人结为异姓兄弟,杨厥冯跟尹伯集一听拍手称好,两人便拉着姬怀瑜两人对着北方跪了下来。山膏见此,大着舌头的说着山爷我最大,我就是大哥了,才要站起去结拜,只觉得头昏脑涨,身子一晃,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杨厥冯、姬怀瑜、尹伯集三人,迷迷糊糊之中,各自报了年岁生辰,以年长者为大,对着天地神灵,结为了异姓兄弟。

三人拜完后,高兴之又是一顿灌。昏昏欲睡之际,突听耳边传来叫唤之声,三人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再运气散酒,醉意全无。再听叫唤之声从外面传入,原来是这村内凡众祭祀之物已准备停当,只呼唤上仙准备祭天。杨厥冯应了,定好时辰,只要一到即刻开台做法。回过头来,只见另外两人正是一脸别扭的望着他,想张口却欲言又止。杨厥冯这才想起结拜之事,之前是酒醉之言,如今都酒醒过来,只怕酒醒后心有不同!想罢,杨厥冯满了三人身前的酒碗,再端着碗,对着姬怀瑜、尹伯集两人敬道:“我杨厥冯虽只是认识两位兄弟不到一日,但在客栈对怀瑜兄弟便是钦佩不已,美色当前坐怀不乱,这一路走来,伯集兄弟一颗赤子之心也让扬某心有感触。能与两位相识,实属吾之幸。而此前酒醉有嬉戏,两位兄弟对这番结拜可不必当真!”

尹伯集听了,立马回道:“大哥此话不当说,之前虽然是有酒醉之言,但我对大哥心为凡众之行已是钦佩万分,想我等修士,又有几人能像大哥这般放下修炼去为凡众谋求?而二哥的为人正直,叫已折服尹伯集,更不要说我们三人此番结拜有天地神灵为证,更是做不得假的”

姬怀瑜接道:“如同伯集所言,不管有它,此番结拜,纵使是有酒醉之方,但已是有天地神灵为证,何况这可能也是道所指,缘所在,即已是换杯兄弟,日后就应当不应有此话语了!”

杨厥冯听罢道:“两位兄弟不嫌杨厥冯为一野散修与我结为兄弟,实属杨厥冯之幸。之前之言,二弟三弟忘之身后就行。如同盟约,,日后如二弟三弟但凡有请,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人碰了酒后,各自大哥二哥三弟叫了起来,初起三人叫起还有些有些别扭,到后来三人端起碗一饮而尽互望一眼,也不去管那在桌上睡着的山膏,三人抱成一团,哈哈大笑起来。三人再入了席,杨厥冯自己满了碗酒,对着另外两人说道:“大哥今日让两位兄弟看重,此番机缘巧合结为兄弟。两位兄弟对我杨厥冯坦陈相待,而杨厥冯却有些难言之隐不能与两位兄弟明言,让杨厥冯心有愧疚!但如若我杨厥冯有对不起兄弟的,定当叫创世神收了我之道悟修为!”“杨厥冯在此先自罚三杯,已示愧疚之意”

姬怀瑜、尹伯集两人听此言语,心有感慨。想来那个人没有一两个自己地隐秘,而修道之辈,最重道悟修为,也最为敬重创世神,能以这两者起誓,可见誓言之重。心有戚戚,不加多言,叫了声大哥同饮,三人又少不得灌。

……

而在此间,杨厥冯向姬怀瑜、尹伯集两人告饶,自己在应龙之事上,向两人说了谎言。再又与两人道出了他与应龙之事。

原来杨厥冯在二百年前,听闻应龙现身凶犁土丘山与巨人一族大战,就去想着见识一番。到了凶犁土丘山,只见凶犁土丘山上空充斥着大战留下来的混乱道痕,千里大地已是破败不堪,人烟苍凉。早已不见了应龙,而整个巨人族也早已成为历史,只有三两与他一般闻声而来之人。见此地已是看无可看,便都三三两两地打道回府了。而杨厥冯那时正是少年风发,想着既然已经到了此地,而此地荒无人烟,且道痕充斥,何不借此机会磨炼自身?再不想有它,直接行动起来。当然也不一只有杨厥冯一人是这般想法,只是前面有人尝试在那混乱道痕中去捕捉到与自身道法有关的道痕时,却怎么也不得法,所以留下来的也都慢慢起了。杨厥冯也是一样,前面一直不得法,心中却是不服,各种方式不同尝试,想着与那道痕产生共鸣,如此三月有余,终于捕捉到一丝不同。本想炼入体内为己用,却始终不得法,但却发现这道痕内有道悟,且这道法自然大气大成,让人眼前一亮,许多过去疑惑豁然开朗。杨厥冯心中狂喜,借着那道痕,不断应正自已对道法自然的所感所悟。而越往凶犁土丘山深处走,那无处不在的道痕也越来越浓郁,对道法感悟也就越深。

修炼无岁月,时间一晃就是近一年。到现在凶犁土丘山可以说成了死地,三个月前还有三两人来看过,见所见如同传闻一般,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在凶犁土丘山外层打了转就走了。而杨厥冯也已到了凶犁土丘山最深处,道痕的混乱程度已是通过凡眼都能看得出来了。只见此地空气中雨水弥漫,连阳光都给挡住了很大一部分。而这雨水看似平常,但其内却是道痕浓郁极致,在杨厥冯看来,这些雨水根本就是道痕聚气为液所化。而且杨厥冯还能感受得到每一滴雨水都有一股霸道绝伦地杀气充斥其内。说是霸道绝伦,是因为给杨厥冯的感觉,就是这道痕主人是以视万物为刍狗,整个苍生在他看来都是蝼蚁一般,可有可无。而正当杨厥冯正小心翼翼的在感悟时,突然查觉到有股犹如心跳般地微弱之音从大地之下传来。杨厥冯心中惊起,停下身来去感悟,暗自戒备起来。如此等了半了一刻钟左右,正想着这自己在凶犁土丘山深处,已是几个月未见人影了,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突然又从地下传出跟之前一般的声音。就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不怕有它,随着那不时传出有声音,用那混元锏轰开地面,找了过去。

直到深入地下近千丈之遥,便再无任何声响,而此时杨厥冯也因之前近一年里未有丝毫灵气入体,再到现在已是精疲力尽。等了半天未见任何声响,此地又不能神识查看,认为自己定是与此地之宝无缘,才向踏空而去,又从地下传来声响。

跟着声响找了下去,不到百丈,便出现可一人容身的小洞,洞内有一拳头大小的白色物体。近前一看,只见这东西外面覆盖一身茧,如同蚕蛹,而那犹如心跳的声响也是从这茧内传出来的。拿过来想着打开一探究竟,却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茧丝,这都些都是由道痕交织而成。心中大惊,但也有了几分猜测,想这道痕与外面那雨水中的道痕给人感觉同宗同源,应是同一人,而在这也是在也都是在应龙大战后出现在凶犁土丘山中的,所以在茧内之物,与应龙脱不了关系。也杨厥冯打不开这道茧,只得放入乾坤袋内,等看那天能否破茧而出,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杨厥冯得了此物,另外在此悟道也已有一段时间,也进可以进,且怕此物会引起别的问题,也就不再留恋此地,拂衣走了!

就这样,这茧让杨厥冯带在身旁已是四十年之久,一直没有多大变化,而杨厥冯也在这其间反复尝试不同方式去打开它,却一定不得法。只到从那凶犁土丘山中带出茧五十年后,突然有一天茧内传出了一丝神识,想与其沟通,但还未等杨厥冯有所回应,那丝神识就戛然而止,退回了茧内。直到几天之后,才又有道神识传出。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反复通过茧内神识与其沟通得知,茧内之物,果然就是传说中的应龙。应了杨厥冯心中猜测。只是这应龙因受伤只得体形变为现在这般大小去护住那最后一口气,另外因重伤导致这应龙严重失忆,已经完全不曾记得前面之事。而这神识愿跟杨厥冯交流,是因为这几十年来,感知的一直是杨厥冯的气息,加上失忆,所以对杨厥冯已无防备之心。在杨厥冯的反复确认下,这应龙除了知道自己是应龙外,别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人一龙通过神识不断交流。直到八十年前,这应龙终于破茧而出了。杨厥冯本想着炼化了它去获取雷霆之术、大力之身,但又想应龙才有所恢复,再等一段时间,到它再变强些再说。如此反复,直到现在,应龙已是从那拳头大小变为五六丈之巨,而这一人一兽也早已成变了并肩伙伴。现在是两人一人明,一兽暗,两者相互配合,为这些凡众施雨求生存。

……

姬怀瑜、尹伯集两人听罢,一顿好生羡慕。原来这应龙之说确实为真,只是却是没想到,之前凶名远扬的应龙,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模样,是因为自己的这位大哥所为。而那应龙,也就没了那去抓捕炼化之意了。但两人却还是想着等这边求雨一了,让自己这位大哥带着应龙现身一见,也好一瞻风采!杨厥冯这边应了定然会让这应龙与两位兄弟见上一见。

三人又是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等到那开台做法时辰到时,三人叫了凡众进内收拾一二,尹伯集抱着那山膏,让人引得三人到了祭台。姬怀瑜跟尹伯集两人退到一边,杨厥冯换了祭祀的朱子深衣,站在祭台之上,先是颂经迎神,再让凡众献礼,所有凡众开始跪求雨神而终献。才不久,只见先是从红日烈炎中传来丝丝的,再到天空慢慢变阴,到之后整个天空黑云密布,最后开始瓢泼大雨。凡众欣喜雀跃,跪拜得更加虔诚了,而尹伯集本准备施个法决让这些凡众避了雨,却因祭祀需虔诚而被姬怀瑜给制止了。雨才落地不久,只见云里传出龙吟之声,接着雷霆大作,云中刮出一阵大风,等到凡众再看时,祭台上祭祀供品已是飞天而上,凡众高呼上神保佑。雷霆慢慢退去,雨势却未有减小,等到杨厥冯冒雨辞神、望瘗、再到礼成,已经是傍晚。

下了祭台,杨厥冯三人在凡众高呼上仙的声音中目送而去,找了个林深地方,施了个法术,整个湿漉漉的场地在法术覆盖之下,变得干爽宜人。刚才在祭台之上闻应龙之声,更是想见识下应龙了。尹伯集急忙说着让杨厥冯唤出应龙,好让两人观其风采。杨厥冯也不多说,发了传讯符,便叫着两人与其一同盘坐起来,放下了混元锏,从乾坤袋里拿出些灵果,又提出一壶灵酒,召唤姬怀瑜两人喝了起来,一边等着那应龙前来。

姬怀瑜与尹伯集不胜酒力,只得换了小酒盏,只留下杨厥冯一人大碗喝着。

尹伯集因知应龙已经与自己大哥为并肩伙伴,所以那些什么抓捕应龙之事已是枉然,便想着早日告识自己大师姐让其打道回府。而应龙与杨厥冯一事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如杨厥冯与应龙关系被人传开来,杨厥冯就少不得被有心人盯上。三人一通商量,找了个应龙已是被炼化早已失去了那传说作用的说词。最后定下三人明日在此分道而行,姬怀瑜还是与尹伯集同道,一是权当护送,二是也是姬怀瑜作个佐证,好让那尹伯集的大师姐成洛染好相信尹伯集之言。杨厥冯这边对那因乎的女子身份有疑,正好去查证一二。

姬怀瑜一听,也起好奇之心,才正要问,那山膏在尹伯集怀中醒了过来。尹伯集见状,连忙问起是否安好。山膏不加理会起身便问起醒前之事。三人一一回复。山膏听罢,便埋怨众人不够朋友,不等到它一道结拜,亏得这事还是他起头提议的。三人又是一通告饶,说是酒醉不能自己。山膏也不加理睬,爬到伯集肩上对着是又是一顿辱骂。

山膏骂完后,对着姬怀瑜跟尹伯集两人道:“你们两个跟扬兄弟结为兄弟,不要想着就能跟我称兄道弟了,你们两该叫我山爷的还是叫着山爷我”,“至于我跟扬兄弟两人,我们还是称我们的兄弟”。

姬怀瑜跟尹伯集听完,连忙点头称是。而尹伯集刚才被骂怕了,更是一脸妩媚的连声叫着山爷

山膏这边说完,又回头对着杨厥冯问道:“扬兄弟真不愧是山爷我兄弟!没想到那应龙居然也跟你有福缘!等到见到那应龙,山膏定然要与他大饮一场!”

杨厥冯回道:“猪哥放心,大饮一场必是少不了的!另外我这些年在外游历,知晓一些个好地方,到时一定带猪哥好好去把玩一番!”

姬怀瑜跟尹伯集一听,满脸黑线,心道我们这大哥刚才还是正义之举为大众施雨去旱,现在又与这山膏说起了那个好去处了!

而那山膏一听这个两眼放光了,从尹伯集肩上跳下,到了杨厥冯近前。与杨厥冯不时低语,有时传出一两声嘿嘿笑声。

姬怀瑜跟尹伯集这边谈着过段时间就开始的神族年比。这神族虽然已经开始没落,但终究还是神之子嗣,不可小视,所以这每一甲子一次的神族族内的青年辈比试,还是会有许多观摩之人。

三人一兽才正说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高昂龙吟之声。

众人运足目力,应声望去,只见三里来外,一条黑色大龙在夜色之中一边飞行一边仰首大叫,不时往后张望。第二道龙吟才到众人闻中,那大龙已经到了众人面前。

黑龙一落地,收起双翼跑到众人跟前。比照开来,三人站在那大龙身前,犹如小草立于大树之下。那黑色大龙也不等众人说话,急冲冲的口出人言:“快走快走,后面有一个妞追着我,不知怎么她用的是什么秘法,我再怎么藏都能找到我,打又打不过。你们几个埋伏起来,生擒了她问下是怎么回事?!”

才说完,就察觉身后异动,先是大尾一甩,地动山摇,再转过身来。众人望去,只见一人影轻飘飘地站在刚才那黑龙甩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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