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平淡无奇的轮椅(1 / 2)

这只是一架普通的轮椅,

没有任何机关或花样。

你所需做的,

就是诚恳地邀请对手坐上,

然后沉默推送他们到想去的地方。

不需要索取任何报酬,把自己当作对方最卑微的仆从,

愿意无偿为他们效劳。

当对手想站起身离去时,你要极力劝阻,描述坐在轮椅上权力和尊严,

让他们相信,只有最卑微的人才能站立,站起来等于失去地位。

就这样慢慢的消磨他们独立的意志。直到有一天.....

在一个阴暗的密室里,了智与洪大异面对面坐着。烛光昏暗,墙上的蜘蛛丝线上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仿佛在静谧的黑夜中独自闪烁。

了智,一位秃顶和尚,头顶光洁,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慈祥之气,然而,他的眼睛却透露出一丝狡黠和深思熟虑。他端坐在石凳上,双手合十,宛如一尊佛像,但内心却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心计师。

洪大异坐在对面,他是个中年男子,长着一张坚毅的脸庞,满脸络腮胡须,散发着一股刚毅之气。他的眼睛闪烁着野心和贪婪,似乎已被权力的诱惑所迷惑。

了智和尚的声音如潺潺流水,仿佛佛陀的启示般:“洪大异,你一直渴望着清泉派的领导权和封喉二十六绝技,对吗?”

在密室的昏暗灯光下,洪大异的脸庞逐渐显得狡黠,他点了点头,一抹贪婪的笑容浮现在嘴角:“是的,我一直梦寐以求。”

了智和尚的目光如同宇宙中的星辰,深邃而睿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也是危险的。我需要你的忠诚和协助,我们必须一起制定一个精密的计划。”

两人开始讨论着他们的计划,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是在谱写一曲阴谋的交响乐。了智和尚逐渐揭示了他对清泉派的深刻了解,以及他如何利用洪大异的野心来达成目标。

密室中的空气变得沉重,阴谋在这一刻才真正孕育。清泉派的未来将在这场暗流汹涌的阴谋中被重新塑造,而柳泽然将不可避免地卷入这场风暴之中,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这一切都在了智和尚的掌控之下,他的野心和精明将引发一场震撼江湖的风暴。

屋顶上的人影在夜色中闪烁,窜动不已,他们身手矫健,如同夜空中的幽灵。柳泽然警觉地惊醒,刹那间他的身体已经作出了反应,几把飞镖划破夜空,疾速袭来。柳泽然一个身法翻转,优雅地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接着一阵剑雨向他袭来,剑光如星,寒芒四溢。柳泽然不慌不忙,再次一个轻盈的翻身,已经跃出了屋门。

宗门的众人聚集在院子中,手持火把,火光映照出他们的焦急表情。了智和洪大异站在人群中央,气氛紧张而凝重。

柳泽然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你们要杀我?”他凝视着洪大异,“洪大异,虽然我这些年对宗门事务有所怠慢,但未曾对你造成何等冤屈,为何要做出如此行径?”

洪大异傲然笑道:“柳泽然,速速交出封喉二十六式秘籍,我可以考虑饶你一条狗命。了智师兄已经告诉我,你的武功已大不如以前,再也不是昔日的风采。”

柳泽然面色不变,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封喉二十六式绝技,我决不会交出。洪大异,你若是认为我已经不再是对手,何不比试比试。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清泉派的庭院中,照亮了场面。火把的火光映衬着众人的脸庞,火光闪烁,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气氛。这是一场决定宗门命运的对决,每个人都知道,胜者将掌握一切,败者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柳泽然站在一旁,剑气森然,目光坚毅。他明白这一战将是生死搏杀,但他决心捍卫封喉二十六式的绝密,即使面对洪大异和了智和尚的合力,也绝不轻言放弃。

尽管众人知道在净空和尚这些年的腐蚀之下,柳泽然的武功大不如以前,但封侯二十六式的威力他们都是见过的。

洪大异倒是很有信心大喊一声:“兄弟们,柳泽然,已经残废,各位不要惊慌,今日杀了柳泽然,我继为宗主,日后必少不了各位的好处”

洪大异的两个心腹,常段三,常段四两个兄弟急于立功,首先发起了进攻。各拿一把大刀,跳跃凌空一砍。

封喉二十六式分为两部分,前十三招式为暗器后十三招为剑法。

天音惊雷手-以暗器掷向对手咽喉。这一招众人倒也熟悉,属于入门级别,,

两人都看出柳泽然的手法,已经做好防范,将刀刃护于颈部,暗暗窃喜,柳泽然果然功力大不如以前。这次是要立大功了。

眼前一闪,柳泽然已经不见踪影,两个人咽喉之处感觉有东西划过,接着鲜血喷涌而出,两个人甚是疑惑,他们是如何被暗器伤到的,心有不甘的倒地,

两人倒下后,出现了柳泽然的身影,他手持一把利剑,几滴鲜血慢慢的滑落,原来这两个人并非死于暗器而是死于剑法的第三式蝙蝠穿林。

洪大异见两个人阵亡,也不惊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接着四个人将柳泽然团团围住。他们分别持刀、剑、棍和鞭,架势威猛。

这四人均是江湖上知名高手。为首的是“双鞭”余滚滚,出双鞭毒辣难防;次是“巧剑”史小虎,剑法精巧无匹;第三是“长棍”董大力,以长棍横扫千军;最后是“斩马刀”张大刀,持大刀劈马断浪。

四人各有所长,配合严密,将柳泽然层层围困。情况对柳泽然极为不利。

但柳泽然并未慌张,只是淡然扫视四人,突然问道:“各位大哥找我何事?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明所以。”

四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迟疑。他们此举只是受人所托,对柳泽然并无实际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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