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白牌儿(2 / 2)

厉夏先打发六子干活,自己则躲起来开始自残。

锋利的剔骨刀,扎在白白净净的手指上,却只留下一道白痕。

厚背剁骨刀,砍在手指上,依旧是一道白痕。

劈柴大斧落下,一声惨叫打柴房传了出去……

厉夏的手好好的,没见血,只是有些红肿。

柴房的门开了,厉夏仰头望天,很想问一问老天爷。您老是咋想的,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硬了,这有啥用。送礼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惊喜和失望总是脚前脚后相约而至,厉夏很是无奈。只得杀鸡取血,完成了歃血为盟。

六子放下酒碗,皱眉道:“这味儿,似乎不对啊。”

厉夏手指上缠着纱布,扭头道:“不要关心当下,要放眼未来。舌尖上的味道是关键。”

一周的时间,六子已然能够独自掌勺了。厉夏很满意,他终于可以上山了。

上山的路很美,大雪压青松,可谓满眼皆白。特别是那些个漂亮的小姐姐,就好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白嫩养眼。

“这腿要命,这腰也要命,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厉夏见左右无人,不由轻声感叹。

忽然林中起风雪,有赤色长袍落眼前。

“站住,污言碎语,行止不端……”

一人高大,正义凛然,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厉夏都蒙了,好端端的左右无人,执法堂弟子咋就蹦了出来。他都想问,兄台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不过他没敢,毕竟冲撞执法堂弟子,是要倒大霉的。

执法堂可是赤炎山里最招人烦的存在,这些人神出鬼没,就等着你犯错好跳到你眼前,举牌惩戒。

是的,举牌。厉夏领了白牌,得去执法堂接受责罚。

白、黄、红,三种颜色相对应的责罚也不一样。

厉夏怀揣着沉重的心情来到的执法堂,一进门却笑了。

“老哥,您怎么也坐台啊。哦,不是,我是说坐堂。”

钟离履笑道:“我听正刚说了,还以为你隔天就会来呢。”

厉夏摇头叹道:“东厨一大堆事,脱不开身啊。”

说着便打怀里把白牌取了出来。

“路上口无遮拦,感叹了一句,咱火行殿的女弟子秀外慧中人间仙子……”

钟离履快一百岁的人了,知道年轻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压根就不是一回事,不由笑了笑。

“祸从口出,一个月的月钱没了。不过这都是小事,你且随我来。”

半个时辰后,厉夏耷拉个脑袋离开了执法堂。

钟离履见多识广,却也没见过厉夏这样的。

经脉好好的,与常人无疑,可就是存不住火行之气。最终的结论就是,无药可医,不过病情却很稳定,多活个三年五载是不成问题的。前提是不能剧烈运动。

至于很特别的一双手,厉夏没敢问,他怕成了火行殿的小白鼠,有事没事挨一刀。

厉夏走在回廊里,正暗自感叹,小姐的身子丫鬟命,耳畔却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走路不带眼的东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