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思维(1 / 2)
杨奇老神在在的坐在座位上,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要发上次摸底考试的试卷,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又是垫底。
果然,男老师带着一摞试卷进门了,到了讲台,把那一摞试卷直接拍在桌子上,脸色平淡的道:“发试卷。”
然后低头一边发检试卷,一边念道:
“程博,九十四。”
但半天没有人来。
这时男老师才想起,道:“哦,他保送了,来个人领一下。”
这时,一名女生站了起来,雪白修长的玉颈,精致美丽的面容,性感慵懒,又仿佛一只骄傲的天鹅。
随意披散的黑色直发,精致的脸庞,性感的嘴唇,线条柔美的雪白肌肤婉如一朵凝脂雪莲,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诱人的气息,绘成一幅优美的画卷。
她叫柳幽璇,是杨奇倾慕的对象之一。
学校这么多校花,少年怀春自然找好看的,就像宛苒老师,也是杨奇暗恋的对象之一,没办法,又得不到,喜欢一下又怎么。
当然,暗恋她们的人多了,杨奇只是万千追求者之一,哪怕他从来没有实施过行动。
因为,外传柳幽璇是程博的未婚妻,但是还没有定下,但是人人都知道是板上钉钉的事。
因此杨奇也将三年来基本没有怎么说过话的程博视为情敌,他也看过程博,的确是高大英俊,像他这种穷屌丝完全没法争。
还是那句话,恨恨又怎么了?嫉妒罢了。
我那丑恶的嘴脸啊。
“柳幽璇,你帮程博拿吗?”
“是。”
声音动人悦耳,但是听起来有一丝不耐烦。
柳幽璇打了个哈欠,似乎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雪白的外套半松拉在一块,露出了半块香肩,包括杨奇在内的男生都看的吞了吞口水。
柳幽璇伸了伸小手:“顺便把我的那张给我吧。”
“我看看。”
这种不尊师长,随意的态度,男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同学也是见怪不怪。
柳幽璇可是大小姐,听说是和程博定婚了,等结婚,两大家族合在一起的影响力更大,只要不过分,老师基本也不会说什么。
那男老师找了找,抽了一张试卷。
当然,也不敢,家族的力量不是开玩笑的,一个小小的老师怎么又资格去说什么呢?
“嗯……最高分,九十九,就差一点。柳幽璇,你想考什么学校呀?”男老师的和蔼问道。
“神州大学。”柳幽璇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唔……”
班级里发出了惊呼。
“神州大学只有五个名额呀。”男老师十分惊讶,全省只有五个名额,他们市还没有人考上过。
柳幽璇慵懒妩媚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已经保送了。”
“……”
“……”
“哇——”
全班同学惊呼,老师也都惊呆了。
保送!?
五个名额,竟然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柳幽璇竟然是全市多年以来第一个上了神州大学的!
拿了两张试卷,柳幽璇便下去了,不仅是老师,同学。
杨奇心底也不平静,不由想着。
神州大学吗……
……
试卷一张张发着,随着试卷逐渐减少,杨奇也知道快到自己了。
杨奇一直都很排斥这种念试卷分数的做法,感觉像把人扒了个干干净净给所有人看的感觉。现在已经有线上教学了,明明可以直接私发各自成绩就行了。
与同学交往时,成绩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了衡量一个人的标签,好成绩的坏习惯称为个性,坏学生的好习惯称为做作。
结果决定过程。
愚蠢。
不知道学校为什么还要用那笔改卷,用纸写,为啥,缅怀远古人类的成就?这打印纸难道不会过于砍伐树木吗?
杨奇胡思乱想着,正在脑海中大肆批判学校制度的种种不足,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时。
“杨奇,你成绩我就不念了,上来拿。”
男老师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男老师叫邓严,邓严教了几年了,不乏有很多优秀学子,也不是没见过差生。
但像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成绩永远垫底,怎么拉都拉不起来的慵懒学生,让邓严不由己的有一股挫败感,心情极为不爽,怀疑自己的教学能力。不由得骂道:
“你要是能看看书,劳资就真的就谢天谢地了,彼之母也,你简直就是我教学生涯的污点!唔,你是我见过最差的学生。”
“……”
杨奇上了讲台,听着邓严的训斥,邓严平时脾气火爆,要是敢反驳一句,那肯定得遭殃,于是他干脆就沉默了。
“你有没有一点出息?我们南高明明是全省最好的高中,怎么就有你这颗老鼠屎?拿着试卷滚下去!”
邓严越说越气,恨铁不成钢,最后还是大发雷霆。
好吧,那个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少年成功被现实打倒,像条败狗一样被训斥的体无全肤。
杨奇坐在座位上,神情失落,都习惯了。
他也曾拼命的努力过,但脑子似乎有问题,做什么和思考完全没问题,但是只要思考这种理论概念层次的东西,就是记了又忘,写数学题更是一脑子浆糊,脑子里无法运算,也就母语能得几点分。
最后不得不干脆蒙几个选择题,勉强可以满二十分。
他坚持了三年。哪怕就是一头猪,也知道一些东西了,但没有用,看高一的课本认识字,但是加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像他这样子,本来不可能进南高这种精英高中,谁也不知道那个录取通知就把他录取了,应该是什么系统后台出了什么问题?杨奇想着。
懒得管了,杨奇回过思绪,男老师在怒气冲冲的开始教学生复习着知识点,用力的把教鞭打的黑板啪啪直响。
杨奇百无聊赖的看着,看不懂,没办……
嗯?我看的懂?这题这么简单的吗?
杨奇忽然发现,现在邓老师解说上一句,他基本就知道下一句,就好像脑海中早就已经有了知道了一样,他甚至还可以想出几种不同的解法。
以前邓严不是经常捡那些复杂的讲吗,现在怎么感觉他讲的那些东西都通俗易懂,怎么回事儿?转性了?
杨奇满腹疑惑,但是转念一想,可能是快高考了,老师巩固一下基础而已。
于是便看着老师说一句,他已经就知道下一句的内容。
完全没想起他以前那可是看到数学题就脑袋疼,一阵迷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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