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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忱然瞧着他惊恐的表情不由失笑,老子都不怕的家伙怕慕严,拍拍陆华泽让他冷静,慕严不会打死他,顶多破口大骂。

陆华泽扭曲的脸上更悲戚了,慕严虽说不是练家子,但那张嘴从小到大没输过,自己就纯给他涮嘴玩,这次还涉及慕思,唾沫星子淹死鱼,陆华泽蓦地面如死灰。

江霁进门通报慕严已经上了电梯,陆华泽宛如惊弓之鸟,他立刻冲进林忱然身后的换衣间,躲进了满是衣服的橱柜里。

说时迟那时快,慕严敲门而入,手里握着藤条一脸阴沉,“忱然,陆华泽来你这儿了没?”

“怎么了?”

“他给慕思喝高度烈酒,慕思现在躺医院呢。让爷逮到这狗东西,扒了他的皮!”

最后几个字,慕严怒目切齿,手里的藤条跃跃欲试,陆华泽若是在场,下一秒就能被抽。

“确实该骂该打,”林忱然安抚慕严先坐下,着人倒来茶水,“黄山毛尖,你喜欢喝的,先消消气。”

慕严端起茶水品尝,茗香短暂降住了他的怒火,喝完他又义愤填膺得要陆华泽赔命。

“别嚷了,我这不是大卖场。”林忱然不耐地插着兜,他这一天尽被琐事缠着,慕严悻悻止声。

“慕思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胃还有点烧,医生让她留院观察两天,明儿早上去抽血测验。”

林忱然从抽屉拿出支票本,他撕下一张填了个数递给慕严,“别生气了,碰到陆华泽,我叫他登门给你赔罪。我明天去看慕思,别推辞,是给慕思的毕业礼物。”

慕严接过支票,揉揉闪花的眼睛,十、百、千、万,六、六百万!?他此刻想变成慕思接受这份礼物。见男人愣着不动,林忱然用手指推了推,慕严张口难言,神情呆滞地望向他,有钱任性算见识了。

送走慕严,他转身走进换衣间,拉开柜门扯出了蜷缩一团的陆华泽。

“以后再有这种事,当我死了。”林忱然挑出一套浅色西装,见陆华泽不动如钟,他露出核善的微笑,“我要换衣服,要我踹你出去吗?”

陆华泽回神讪笑,慢吞吞地退出换衣间,片刻后林忱然出来了,他边整理袖口边说,“下午给知熙放半天假,就当给你收拾烂摊子的损失费。”

陆华泽还想辩驳,男人下一句话噎得他咋舌,“为了你,老子送了六百万。”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陆华泽堆起笑容满口答应,上前给林忱然捏肩,后者避开他的触碰,“记得上门道歉,明天去看慕思。”

对于陆华泽的所作所为,他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慕思的酒是她请求陆华泽得来的,但喝并非陆华泽能控制,可慕思住院了,这些道理说破天也是苍白的,他拿钱买个机会,也买个清净。

“你为什么要我给嫂子半天假啊?明天不就周末吗!”

“带她去看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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